第242章 福运女主她丈夫的作死前妻(18)(2 / 2)
甚至,心里佩服她!
虽然是吃酒,但两人都很克制,没有什么一醉方休之说。
用杨蓁的话来说,她宁愿清醒又痛苦,也不愿醉生梦死的活着。
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杨蓁拎着一个食盒回家,那香味让杨韬功课都写不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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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内卫军府首领带着皇帝给荣阳世子和叶裳云赐婚的圣旨,来到了荣阳侯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荣阳侯府世子宋庭澜与叶氏裳云其情之真,其意之切,令人动容。朕甚感其诚,故特赐圣旨。
宋庭澜才德兼备,为人谦和,朕甚嘉许。叶裳云,贤淑仁德,品貌双全,朕亦甚赞。今朕观二人情深似海,特赐二人下月初五成婚,以结百年之好。愿二人携手共度,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朕更有言在先,荣阳侯府世子今后不得纳妾,须一心一意对待叶裳云。此乃朕之期望,亦是对二人情感的尊重与祝福。”
圣旨一出,荣阳侯当即跌倒在地上,爬起来高声喊道:“萧将军,皇帝与犬子的婚事,是先帝爷定下的,岂能又给犬子赐婚?”
萧颂年拔出剑,抵在荣阳侯脖子上,缓缓出声:“侯爷,别不识好歹,老子内卫送圣旨还是第一次,望你脑子清楚一点。”
荣阳侯瘫坐在地上,他明白了,这是皇上的意思。
“对了,皇上让本将军转达一句话,看在先皇的份上,她网开一面。”
荣阳侯攥紧了手中的圣旨,“是,臣领旨谢恩!”
萧颂年闻言,像是变了个人一样,露出一口灿烂的白牙,“那就恭喜侯爷了,到时候本将军定来讨要一杯喜酒吃。如此,我等便告辞了。”
“是,是,萧将军慢走。”
……
萧颂年一走,荣阳侯在管家的搀扶下艰难起身。
皇帝这是寸步不让啊!
“爹,您没事吧?”荣阳世子关切的问道。
“老大,你毁了咱们家啊!”
宋廷澜站在原地,看着父亲佝偻的背影,心里自责又觉得轻松。
很早之前,宋廷澜就察觉陛下对他没有半点旖旎。
可家里人却一直教导他,如何成为女皇合格的皇夫,可是他是男子,也有雄心壮志。
从这天起,宋廷澜就捡起了科考的书籍,他要承担起家族的责任,不能让父亲失望。
……
另一边,宫里内侍来了杨家一趟。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国家之治,在于人才之得。大理寺仵作杨蓁,才识卓越,品德端方,朕深嘉其能。特封杨蓁为大理寺寺丞,掌大理寺之事务,以彰其功。望其恪守本职,以维护国之法度,保百姓之安宁。钦此!”
杨蓁带着家人叩拜,“臣,领旨谢恩!”
“杨大人,离宫的时候,皇上让老奴一并把这个交给你。”
杨蓁接过册子打开,里面是一封国子学的推荐信,一看就是给杨韬的。
“喏,皇上给你的,快谢恩。”
杨韬没想到,天上真的有馅饼砸到自已,“学生谢皇上隆恩!”
杨蓁朝母亲使了个眼色,秦香秀赶紧从荷包里,抓出几颗金花生塞到内侍的手中,“辛苦几位大人跑一趟了,家里已经备好了茶水,几位歇歇脚再回去吧!”
内侍脸上笑容更甚,“皇上还等着奴才回宫复命呢,就不叨扰了。”
内侍离开后,杨韬抱着那红色的册子,高兴的不能自已,“阿姐,我能去国子学念书啦!”
杨蓁揉揉弟弟的脑袋,“这么喜欢?”
“嗯,我会好好跟夫子学的。”
“好好好,我儿有志气。”
一家人说着,笑作一团。
……
杨蓁也算是升职加薪,端上铁饭碗,趁大理寺不忙碌,请大家伙和李乘云吃了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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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
杨蓁被皇帝钦封为大理寺寺丞,朝中不是没有人反对,可不是被皇上痛骂,就是被李乘云和陆知勉弹劾。
孟泽安倒是想反对,但是无论是母亲与人私通,还是大哥杀了宜阳郡主这件事,都让他抬不起头来,每日早朝,都恨不得找个地洞将自已藏起来。
“将军,老夫人在祠堂闹了起来,还把老爷的牌位给砸了,你过去看看吧!”
孟泽安满是疲惫的起身,“带路!”
私通一事出来之后,孟泽安就想把母亲送回恩水老家,要是继续留在大都,只能绞了头发去庙里当姑子
祠堂一片狼藉,见满地都是断裂的牌位和破碎的瓷器,原本整齐供奉在案台上的香炉也滚落在地,香灰撒得到处都是。
“娘,你又在闹什么?”
孟老夫人的脸上泪痕斑斑,她紧抓着孟泽安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泽安,我真的不想回恩水,你知道为了你们兄弟二人,我把家里亲戚都得罪光了,在恩水我活不下去啊!”
孟泽安眉头紧锁,他能够理解母亲回恩水一个人孤零零的那种恐惧,但现实的困境让他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
“娘,现在的情况您也看到了,你与谢平江私通一事,不仅死了人,还闹得满城皆知,你可知儿子现在出门都无颜见人,我也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
说到这,孟泽安已经哽咽了,眼睛了也蓄满了泪水,“我拼死拼活,就想让你和大哥不用看人眼色过活。可你呢,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与旁的男人黏糊不清,大哥撞见了好几次,又不能与人言,憋在心里,他能不疯吗?
娘,你知道不知道,杀了苏采薇之后,大哥最想杀的人就是你,是他尚存一丝良知,没有对你动手。你已经害死了一个儿子,还要再害得我前程尽毁吗?”听到儿子对自已这么不满,老夫人状如疯癫的哭了起来。
“原来,你们这么恨我?这么恨我?”
“娘,不管如何,你必须回恩水,改变不了,不然你就去当姑子算了。”
然而,孟老夫人却仍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挣脱孟泽安的手,转身扑向那些残破的牌位,仿佛想要从这些熟悉的物件中找到一丝安慰。
“我不走,我就守在这里,哪也不去!”她大声哭喊着,声音在空旷的祠堂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