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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人间春色(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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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脑袋轻轻伏在她的肩头,此时他正讲着他和安娜在Co百货商场的故事。

那天是安娜的生日,安娜很任性,因为她知道了他在常青有相好的,就和周瑁远发生了争吵。

她还当众摔了周瑁远买的生日蛋糕,最后还是以周瑁远给买了一条她心仪许久的项链作为道歉,安娜才与他和好。

“原来二哥是会说对不起的!”林子苏听得醋意上头,便话外有话地嘲弄道。

周瑁远嘴角微扬,撒旦的魔指趁机发起了侵略,指尖摩挲着,撩逗着

这般亲密无间,十里春风便可以被随意采撷,气息还在耳边配合着指尖的魔力扰乱她的心志

“现在二哥人都是你的,还不满足?嗯?”勾人的气息在耳边尽情摩挲挑逗。

林子苏有些情难自禁,侧了脸面对他,不想他的唇和自己的唇仅一线之距,很可能下一秒就会被一吻封唇。

她的心口起伏得厉害,可还是故作镇定,道:“不够,我想要的,二哥不会轻易给我,但你为了哄安娜开心,却可以一掷千金”

她说的是话,可感觉到的都是急促而凌乱的气息,她太渴望这一刻能被一吻封唇,一解她的醋意和焦虑了。

“能让我一掷千金的女人,都入不了我的心。”他欲吻不吻,气息撩拨,让林子苏心痒难耐,愈加躁动不安。

“什么样的女人,能入二哥的心?”林子苏明知故问,继续矜持端坐,尽管他的指尖诱惑正在放肆游弋,得寸进尺。

他的气息在发丝间放荡游离,她开始不受控侧仰和靠近,享受着那气息的摩挲和诱惑,心跳还在加剧,她轻咬嘴唇,即将沦陷时,却听到那更加魅惑的性感声音:“求而不得”

说话间,指尖的诱惑攀援而上,十里春风最后的领地也沦陷了,内心的那个她已经放弃了坚守。

“和欲罢不能的”声音再次从耳边传来,像是触发了某个机栝,林子苏在即将沦陷的一刻陡然而悟,一把握住了那只魔鬼之手。

她媚眼如丝,抬起头,仰视着正饶有兴致地欣赏被成功撩拨并捕获猎物的男人,他的眼中也隐藏着浓烈的欲望,只是他更善于伪装和克制。

林子苏立即收回了沦陷的魂魄,窃窃道:“这样的女人不存在!”

“为什么?”他的指尖抚过她面庞的凌乱发丝,嘴角那种心领神会的笑意很明显,可见他是明知故问。

“因为二哥是撒旦,要女人对你克制很难。”林子苏迎上他炽烈的目光,猝不及防亲了一下他性感诱人的唇,随即竟咯咯咯大笑起来。

这一笑,让周瑁远内心蠢蠢欲动的狩猎阴谋瞬间化开,化作了一片温暖明亮的胸臆。

第一阶的“狩猎”结束,周瑁远终于安分了,继续给她讲解城市故事。

但是,周瑁远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讲解的过程中,还是会时不时地来点撩拨和挑逗,直让林子苏心旌摇荡。

时而清醒,时而混沌,时而克制,时而情难自禁,在若无其事和蠢蠢欲动间来回试探和挑衅。

伴随着周瑁远的“故事”讲解,如梦似幻,难辨现实还是故事。

当车子驶入一条狭长的街道时,林子苏发现这里不如先前欣赏的那些城市大道那样通明。

这里很晦暗,空气中都弥漫着难以言说的暧昧气息。

直到周瑁远讲起,林子苏才知道这里是这座城市最久负盛名的“春街”。

名字也相当露骨,叫sexstreet,直译过来就是“性街”。

但新港人却有一个雅称,叫“香君街”,其出处就是明末秦淮八艳之一的一代名妓李香君。

林子苏听到这个名字,禁不住笑了,没想到如此开化的新港,竟然也会如此附庸风雅,真是称得上奇谈了!

林子苏已经猜到了这条街是做什么行当的了,再看窗外,果然有三三两两装扮妖艳风骚的站街女。

林子苏便问:“所以,这些女人都是干这个的吗?”

“你再看看,可不止她们”周瑁远意味深长道。

林子苏便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的人,除了那些明眼一看就知道是站街女之外,还有就是那些往来买春的男人,他们肯定不是啦!

嗯,还有一些衣着普通没有浓妆艳抹的女性,也夹在在熙熙攘攘的买春人流中,并不起眼,她们肯定也不是!

这条街上,也就没有其他闲逛的人了,还能有谁?

林子苏摇摇头,困惑地看向周瑁远,表示看不出来,周瑁远便脱口而出:“还记得陈圆圆吗?”

林子苏想了想,完全没印象,她又摇摇头。

周瑁远这才想起她失忆了,现在她的记忆里没有陈圆圆这个人,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他心中一阵庆幸,忙过来环住她,以转移她的注意力,指着窗外那些穿着普通貌不惊人的女子,道:“这些女人,也是应召女郎。”

应召女郎?!林子苏第二次听到这个词,难道新港这边管妓女叫应召女郎吗?好吧,应该是的了!

林子苏不可置信地看着周瑁远指的那些人,目光在她们身上一个个扫过,仍然不敢相信她们也是站街女。

在她的印象中,这类女子都应该是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这样清汤寡水的,还是头一回见到。

“那应该没人照顾她们的生意吧?”

“嗯哼,这可不一定,她们的生意很可能比真正的应召女郎还要好。”

“这是为什么?”

“因为男人会觉得她们更干净些,因为这些女人只是兼职做,有很多是迫于生计,不得不出来做这种事。但也有写字楼的白领或者大学学生。

当然她们不见得是缺钱,就是想体验不一样的生活。那些专职干这种事的应召女郎,容易沾染性病,很难治。客人一旦被感染,就很可能家破人亡。”

“既然这样,为什么男人还去呢?”

“呵呵,你说呢?嗯?”他的气息噬咬着身体的每一根敏感神经,林子苏的心跳又浮出了胸口。

魔鬼的手又蠢蠢发动侵略,不安分地上下摩挲起来,耳边还传来他性感撩人的声音,“如果社会足够平等开化,很多男人也会走到街上去,像这些女人一样搔首弄姿,而不是像现在,鸭子们只关在笼子,让顾主挑选!”

林子苏原本心悸难抑,听到“鸭子们只关在笼子”一句,禁不住噗嗤一笑,转而脸又一沉,故作不悦道:“二哥了解得这么清楚,老实交代,是不是干过这种事,嗯?”

“你不是不知道,二哥有洁癖,而且我身边又不缺女伴,不需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到街上找一个来路不明的应召女郎,是不是?”周瑁远的解释带着某种挑衅。

林子苏果然生气了,嘴一撇,伴着心痛和嫉妒,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转过身不理他了。

周瑁远赶忙紧紧搂住她,探了脑袋来看,带着戏谑的笑意,明知故问:“丫头生气了?”

林子苏还是不搭理他,周瑁远只得一边哄她,一边亲吻她,两只魔爪直接干起了强贼偷摸行为,温柔肆虐着桃之夭夭

一边是欲火中烧,一边是妒火中烧,她终于忍无可忍,猛地转身,一把推倒男人,眼神睥睨而充满挑衅,怒道: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给你撕掉,我撕了,一会儿下车可没衣服的,让王牌看到,董事长您可就没面子”

周瑁远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丫头嫉妒心这么强,索性举手投降,自觉地宽衣解带,等待她的“惩罚”和“报复”。

果然,甫一宽松结束,林子苏就以吻封唇,热烈如火,瞬间也融化了桀骜的坏男人。

也是如他所想,直奔主题,以吻封锁,猝不及防销魂蚀骨,可又爱极了这个发疯的女子,宠溺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贪享她的放肆和撒野,沉沦进她的十里春风

可谁能料到,巅峰对决之际,她却戛然而止,随之媚眼如丝仰视着他,看到他欲罢不能又困惑的表情,诡计得逞,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完璧整暇,毫发无损,只狡黠一笑,缓缓地抹了一把嘴唇,这个动作简直就是极致的性感撩人。

起身之时,还不忘挑衅地施展了一下弹指神功,他懊恼地嗷了一声,林子苏瞪着他,回敬道:“这是惩罚!”

说着,便准备落座回归,似有一边晾他的意思。

不料,林子苏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屁股还没挨到座位,就被迅雷不及掩耳放倒在座。

与此同时,窗户也被升起和关闭,只觉得一阵猛风荡过,便是春光乍泄,在她的挣扎中,一边强行脱缚,一边霸道回应:“挑衅我,是要付出代价”说着,便是一秒入魔。

伴随着“陆地巡航舰”的开道鸣笛之声,一声纵情,一响贪欢,她终于诚服,皈依在那铁血而狂野的征服中,谁能抵抗得了这活色生香的新港之夜?

宽硕的车厢内,旖旎荡漾

林肯还在新港的城市大道上缓缓行进,窗外霓虹璀璨,摇曳多姿,自是人间春色关不住!

回到老宅,二人吃Cora准备的夜宵,回了卧室休息。

周瑁远还是一如既往地喝了Cora给他备的牛奶这是他从小到大的一个习惯。

只要他在新港,Cora就都会特别上心这事。

现在有了林子苏,Cora应周瑁远的要求,也会多备一份睡前牛奶。

先前的城市夜游和车内的几度狂野纵情,两人也都折腾得筋疲力尽,着床即眠。

半夜,林子苏起夜时,才发现周瑁远竟然醒着,“二哥怎么不睡?”林子苏关心道。

“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在新港,一想到这事,我就睡不着觉。”周瑁远帮她抚开脸颊的发丝,他的担忧都写在了脸上。

“二哥要相信我的自理能力,我能照顾好自己。”林子苏偎进他的怀里。

“我知道你向来独立,”周瑁远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担心的,不是这事。你是忘记了,三年前,我第一次带你来新港,

出差结束返程的那天,路上就发生了车祸,那次车祸,差一点就把你带走了,我到现在,每次想起来,都还是心有余悸。

后来警方的调查,那是一起人为制造的车祸,原本是冲我来的,但当时你为了救我,差点丧命。到现在,幕后凶手都还逍遥法外。”

林子苏全然不记得发生过这事,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他继续道:“杨军杨玫现在和赵天昊捆绑在一起,我原来还在寄希望,巡视组能对赵天昊的势力连根拔除,

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你昏迷期间,巡视组突然就撤走了,听到的传言,是说有更大的领导施压,最终巡视组不得不撤走,也让我的希望破灭。

现在赵天昊虽然不是崬森的重量级股东,但他背后强大的黑白两道关系,没人敢动他,这让他一直都有恃无恐,对崬森的觊觎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应该是有高人给他指点,让杨玫成为他在崬森的代言人,我一时也拿他没办法,杨玫我不仅不能开除,在很多决策事情上还要被她压制,就因为她有赵天昊的撑腰。

杨玫这个人报复心很重,之前三番五次想除掉你,包括那次新港的车祸,我一直怀疑她就是幕后主使。如果知道你已经好转,还一个人在新港进修读书,

那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会找机会报复你。你的自理能力,二哥当然不会怀疑,但是我没法掌控杨玫和其他人,我担心你的安全”

林子苏沉默了,他的担忧并不是多心,他的安危很重要,而自己的安危也不能不顾,不能因为进修就搭上性命,今时不同往日,因为现在还有女儿苏苏

一想到苏苏,林子苏纵有钢铁的意志,也都化作了绕指柔,让苏苏从小就失去母亲,或父亲,那对她太残忍了。

自己既已为人父母,就该为孩子们计深远,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逞勇,凡事都要谋定而后动。

“那二哥有什么想法?你要留下吗?”林子苏试探问道。

“你轻易不开口,既然你不希望学业受我的影响,那二哥就该尊重和支持你的决定,”林子苏松了一口气。

又听他道:“我是这样想的,我离开可以,王琪要留下,但是,你放心,在非必要时刻,王琪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他会在暗中保护你,王琪知道怎么做。

之前我有时候需要独自出去办事,王琪和那些保镖也都是暗中跟随和保护,非必要时候,他们绝不会出现。有王琪保护你,二哥也安心一些。甜甜,怎么想?”

林子苏沉吟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有一点,你要和王琪讲清楚,不管他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干涉,但是前提是不能影响我正常的学习,更不能影响我和同学的关系,

如果违反,他就得离开,这一点,二哥一定得答应我。留下王琪,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让二哥安心,想让二哥能睡好觉,我听二哥的,二哥也要理解我。”

周瑁远终于如释重负,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乖甜甜,二哥答应你!唉,二哥就想好好爱你,好好疼你,用一辈子,回报你的爱。”

“我不要二哥的回报,我只想你开心,快乐,明白吗?”

“二哥明白,谢谢甜甜。”周瑁远一个翻身,又压了上来,林子苏一阵惊呼“睡觉啦”,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以吻封唇。

这一吻,又是一夜颠鸾倒凤,云雨巫山。

清晨闹铃响起,林子苏迷糊中伸手拿手机,才发现还被他缠绵一体,难舍难分。

林子苏哭笑不得,两个家伙都不是好东西,折磨了一晚上,他还不够吗?

她试图挣脱了去关闹钟,不料却被他一把抱住,这一用力,林子苏险些失控,被他火炉一样的身体包裹着,根本挣脱不了。

闹钟还在顽固地打铃,这让她哭笑不得,打了一下环在身前的胳膊,嗔道:“二哥不要调皮了,我得起来去学校了,第一天上课,我可不想迟到”

“我有点不舒服”周瑁远在身后哼哼着。

林子苏惊了一跳,顾不上催命的闹铃,忙要翻身查看,却被他更加死死地扣在怀里,反而贴得更紧了。

林子苏担心极了,还从来没见他生过病,只听他在耳边喃喃道:“你没感觉到吗?我的身体都是烫的,”

说着就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脖颈,林子苏感觉脖子上落下一个火印,越发感到担心。

因为他的唇向来都是冰凉的,这会儿突然这么滚烫,看来是真的生病了。所以,这是纵欲过度了吗?

“二哥,你让我看看你,要是生病了,我就叫王琪他们来,送你去医院啊”林子苏焦急不已,又满心羞愧。

“不用,你就是我的医生,只有你能治愈我”说着他就用那滚烫的唇,亲吻并撩逗着那一抹香艳的清晨之光。

“嗯,二哥,你早上不是不,嗯”林子苏语不成调,意识在沦陷。

“我需要治病,嗯”说着他便用力贴了上来,她又是猝不及防的一阵销魂酥骨。

生病了,身体还滚烫如火,泻火也不是这个泻法儿呀?

这病着,还有这样旺盛的精力和体力,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女人能伺候的,有几个女人能禁得起他这样的折腾?

林子苏真是哭笑不得,又虚实难辨,被他这番诱惑,索性随他心意,再放荡一回

“二哥,你说这几次了?”林子苏累趴了,有气无力地问周瑁远。

“只要是你,多少都不够!”周瑁远趴在她耳边戏谑着,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以前听过一夜七次郎的说法,我都不相信,但是现在二哥让我信了。”

“嗯,还差一次,要不再来一次?”周瑁远一边调侃,一边做着再来的架势。

林子苏这回是真的怕了,赶忙伏在床上,连连求饶作揖:“二哥饶命,小女子受不了,再来,会要我的小命的,二哥饶命,饶了小女子吧!”

周瑁远勾起她的下巴,嘴角轻扬,“以后飞机上,不准再调戏二哥!”表情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

林子苏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的“惩罚”可不止昨晚的办公室“偷情”,他一直在延续,延续到这个清晨。

好吧,善变的男人!

林子苏终于服软了,哭笑不得道:“小妹再也不敢了,求哥哥饶了小妹!”

“这就是你在飞机上调戏二哥的代价。你记住,我是二哥,二哥很温柔。但tony可是二爷,它可比二哥凶猛,更精力旺盛,

对没有危险意识的女人,它就是个恐怖分子,它绝不吝啬对你的惩罚,知道求饶了,就不要再有下次了,嗯?!”

林子苏一头钻进他的怀里,撒娇地嗯了一声。

周瑁远抚摸着她的头发,道:“看甜甜这么乖,好吧,这次就饶了你。敢再有下次,它会让你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还有啊,去了学校,不许对别的男人有想法,不然下次见面,饶不了你,听到没有?”

“知道了,二哥别再吓我了”林子苏继续在他怀里撒娇。

“你呀,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周瑁远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林子苏放荡地啊了一声。

周瑁远情不自禁,一把又搂了过来,热烈激吻,又颠鸾倒凤翻滚了一回。

“嗯哼,看来二哥的病好了?”林子苏终于摆脱了窒息的激吻,她开始确信周瑁远以病作借口,实则是为了行“好事”。

这个男人真是诡计多端,防不胜防!

周瑁远这才起身,嘴角邪魅一笑,却不回答。

林子苏像往常一样跳了起来,可是刚起身,才发现身体的疼痛远超想象。

刚才躺床上是隐隐感觉身体的痛感,但是没想到起身后会如此强烈,以至于痛得大叫一声。

一个趔趄不稳便要摔下床,周瑁远大惊,立即飞过来,一把稳稳抱住她。

林子苏惊魂未甫,直喊痛。

周瑁远眉头一皱,以为她受伤了,便要查看时,不料林子苏举起拳头对他就是一顿乱锤,一边还哭着埋汰道:“都是你,现在怎么办,走路都不稳了,我今天怎么见同学和老师啊?”

周瑁远这才转忧为喜,禁不住大笑,将她一把腾空抱起,林子苏大叫“啊,痛,痛,痛啊”

周瑁远却不管,坏笑道:“痛就对了!要不是你今天第一天上课,我不会这么轻易放了你。二哥就是要你记住这身体的痛,

只有我可以给你宠爱,也只有我能给你肉体的痛,记住这痛,那是二哥留给你的身体印记,只有这样你才会永远记住二哥,永远爱二哥。你只能属于二哥,明白吗?”

“哼,歪理邪说!”林子苏噘了一下嘴,周瑁远爱极了,狠狠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抱着她就去了浴室洗漱。

也因为林子苏身体的痛,这次周瑁远竟然心甘情愿做了一回“佣工”,给她亲自擦洗身子,温柔得一塌糊涂,每一寸肌肤都被无微不至地呵护和关照。

而他也是似有若无的撩拨,爱人的摩挲,暧昧的气息,腾腾的热气,让她又有些蠢蠢欲动了,轻闭双眼,享受着他的照拂,渴望又一场的云端漫步

周瑁远却在她耳边戏谑“只能下次了”,臊得林子苏满脸通红,他诡计得逞,不禁大笑。

“我得吃避孕药吧?”周瑁远正在帮她吹头发,听到问话便关掉吹风机,告诉她:“不用,以后你也不用吃了。”

“为什么?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不会了,”周瑁远附在她耳边,柔声道:“我已经做了结扎了。”

“什么时候?”林子苏吃惊不已,这可不是小事,自己竟然浑然不知。

这也意味着他只要和自己生活,就不会再有孩子了,他为什么要做这么大的牺牲?

“你怀孕后,医生说你对避孕药很敏感,不容易吸收,要不然之前你一直在吃药,按说是不会怀孕的,但你还是怀上了。

医生的这个解释,才让我反应过来,你曾经每次吃了药都头晕恶心,还一直呕吐,皮肤还过敏出现红疹。

我不想让你再受那样的罪,所以只有我做结扎,才能一劳永逸,才不会让你再承担生育的风险。”周瑁远温柔地解释道。

随后又附在她耳边,戏谑道:“最重要的是,以后我们可以无所顾忌,昨天的经历就是最好的印证。”

林子苏脸一红,扑进他的怀里,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娇嗔道:“讨厌!”

周瑁远大笑,“我的乖甜甜,好了,我们该下去吃饭了,二哥可不想拖你的后腿,让你上学第一天就迟到!爱你!”

周瑁远捧着她的脸庞,深深亲吻了她的额头,又是一番难舍难分的缠绵。

当天早晨,周瑁远坚持要送她去学校,想到要半年后才能再见面,林子苏最终还是答应了,王牌、王琪一起前往。

车子停稳在新港大学门口,二人相拥吻别后,周瑁远让她先去上课,她住宿的事,王琪帮她安排。

林子苏却没同意,说就这一个行李箱,也没有什么要帮忙的,她自己就能搞定,其他生活物品,等下午下课了,自己去买,像一个正常学生一样,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

周瑁远无奈,只得让她先行离开,留下王琪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才让他离开。

上了车,看到王牌,周瑁远若有所思,许久才道:“回去帮我订几张机票,走吧!”

王牌应了声“好”,周瑁远最后看了一眼新港大学的校门,无限不舍,直到完全看不见了,才升起了车窗。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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