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 / 2)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你知道吗?”郑缚修黑着脸说。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是第一次吧?”唐信很欠扁的问。
郑缚修说:“你昨天不是还加班查案来着?怎么今天这明闲,没事快走,我还有事儿要办。”
唐信看了一眼手表,说:“我的确有事情要办,而且着急,所以你赶紧处理完了上楼去,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知道了,你赶紧从这里离开。”郑缚修说。
唐信往车里看了一眼,不过郑缚修立刻就把车窗玻璃给关得严丝合缝了。
红色车里当然不止郑缚修一个,还有其他人,不过唐信没看清楚是谁,那人衣服有些凌乱,还用外套盖住了脸,根本瞧不清楚。
谢纪白站在那里等,看唐信走过来,说:“电梯都走了。”
“没关系,我们再等一趟。”唐信说。
唐信觉得自己有点失败,他发小都开始搞车震了,他还没光明正大的接个吻,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谢纪白和唐信刚一上了电梯,那边红色车里就爆发出一声大喊。
曹龙维一下子跳起来,就往郑缚修的身上扑,要去掐他的脖子,大叫着说:“人渣,你给我去死!”
郑缚修一瞧,赶紧说:“小心头……”
“咚——”
瞬间,郑缚修的提醒应验了,曹龙维一下子就老实了,起的过猛,脑袋磕到了车顶,磕的他头晕目眩的,差点两眼一黑就晕过去。
郑缚修赶紧抱住他,在他额头上揉了揉,说:“怎么样怎么样?磕疼了,我给你揉一揉。”
“嘶……”曹龙维磕了一个大枣子,被他揉的痛不欲生,用力挥开他的手,说:“姓郑的,你是不是诚心啊,磕肿了不能揉,亏你还是医生,你不知道吗?你肯定是诚心的!”
郑缚修很真诚的道歉,说:“抱歉抱歉,我是关心则乱,给忘了,况且我是精神科的医生。”
“……”曹龙维觉得头疼,说:“跟你在一起,我迟早变成神经病。”
郑缚修搂住他,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说:“没关系,我会治好你的。”
“滚,你他妈手往哪里摸?”曹龙维说:“都被那个唐法医给瞧见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那就别见人了。”郑缚修说:“我很乐意把你绑在我的床上,然后干的你下不来地。”
曹龙维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在搭理流氓指数爆棚的精神科变态医生了。
唐信和谢纪白很顺利的找到了那家酒吧,然后进到了包间去。
他们前脚进到包间,郑缚修和曹龙维后脚就到了。
唐信看了一眼站在郑缚修身边的曹龙维,瞬间露出一脸恍然大悟和极为欣慰的表情。
谢纪白则是露出一脸惊讶和探寻的样子来。
曹龙维顿时脸就红了,觉得特别的尴尬,恨不得将身边的罪魁祸首郑缚修扒皮抽筋了才好。
谢纪白和唐信这次来找的人是周澎归的一位同学,三十来岁的一个男人,看起来长得还不错,应该是个白领,薪水不低的那种。
因为郑缚修和他挺熟悉的了,那个人很配合,说话也客气。
那个人跟着谢纪白和唐信到了外面的休息间去说话,谢纪白问了一些关于周澎归和孙雪玲的问题。
男人想了半天,说:“我对那位孙小姐没什么印象,周澎归倒是有印象。”
男人说周澎归长得不错,在大学里挺受欢迎的,不过他似乎对交朋友没有兴趣。
他们知道周澎归家里就一个哥哥,全靠他哥哥挣钱,家里条件不太好,周澎归平时都回去打工,所以没那个时间交女朋友,而且交了朋友又会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说起那位孙小姐来,”男人又说:“你们说她是什么系来着?金融系的?”
谢纪白点头,说:“对,金融系二班的。”
“哦哦。”男人说:“这个人我倒是没有印象,但是当初金融系挺腥风血雨的。”
“什么意思?”唐信问。
男人说:“你问问郑缚修,他也知道。我忘了是那一年了,金融系死了两个人,是两个女生。一个是出意外事故死的,另外一个是跳楼了,好像是压力太大。”
在学校跳楼的事情也不算稀奇了,不过那多数是在高中,有的高中专门安装了很多防护栏,就怕学生心理压力太大,情绪不稳定会有冲动举动。然而大学出现这种现象的很少见,上了大学,多半就开始放松了,远不如高中的压力大。
谢纪白说:“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能跟我说说吗?”
男人抱歉的说:“时间隔得有点久了,况且我当初也只是有所耳闻,是高年级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不在一个院系,没有特意跑过去打听过。不知道郑缚修还记不记得,你再去问问他吧。”
那人还跟他们说了一些关于周澎归的事情,不过没有更多发现。在他的口中,周澎归就是个普通的人,没什么稀奇的。
他们回到包间,唐信就把郑缚修又给叫出去了。
曹龙维也要跟着出去,毕竟这里都是郑缚修的朋友,他又不认识,所以一个人呆在这里不太舒服。
他们四个又去了休息室。
唐信问:“听说你们学校当时有跳楼的,还有出意外事故死的?”
郑缚修皱了皱眉,说:“好像是有,记不清了。”
“赶紧想想,跟命案有关。”唐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