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晏文渊:傻姑娘哟!【求订!求月票】(2 / 2)
赵卫红在女同志眼中的“魅力”,丝毫不减,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哪个少女不怀春?
面对刚入学,便压倒了趾高气昂的大三学员,成为了学员大队的教导员,随即更是摇身一变,以学员之身,代教员之职的赵卫红。
无数芳华正茂,青春靓丽的女学员,都对赵卫红抱有好奇,好感,甚至是不敢表达的爱慕之情!
想想也是。
以赵卫红目前来到科大的表现,若是没有女学员喜欢,或者说“看上”他,那才叫令人惊奇的怪事嘞!
而林静疏自然也不能“免俗。”
当赵卫红还在患得患失,搞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想法,与林静疏的心意时。
林静疏这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姑娘,心底非常清楚。
刚刚走出了改变命运第一步的自己。
遇上了一个第一次让自己心动的人。
可能是由于出身的缘故。
林静疏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骨子里,也如同她们当地的姑娘一样。
对待感情,炽热,大胆,而又真诚。
可林静疏又很“胆小。”
在骨子里,自卑而又敏感的林静疏,深深的觉得“身无长处”的自己,就连站在赵卫红身旁,跟上他的脚步,都已是妄想。
又岂敢奢望更多?
是以。
这个胆小的姑娘,这个温柔的姑娘,这个明明也很优秀的姑娘,只敢暗戳戳的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她对赵卫红的心意。
却从来不敢当着赵卫红的面,对他袒露心声。
这么做的结果,林静疏不知道。
至于自己最后,究竟能不能站在赵卫红身旁,陪着他走完这趟名为“人生”的旅途,林静疏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能像现在这样,以“战友”,“朋友”的身份,堂而皇之的伴随在赵卫红身旁,可以第一时间就得知赵卫红的消息。
就已经很好了。
看着表情狰狞,几欲抓狂的晏文渊。
林静疏咬了咬嘴唇,迟疑片刻后,忽然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校长,没事的话,我就回去咯。”
“莫要再给教导员打电话咯,他”
“他在领导家,不能给他添乱,给首长留下坏印象?”
“是吧?”
见晏文渊居然都会学会“抢答”了,林静疏有些呆呆的眨了眨眼,随即用力的,点了点头。
“是咯!”
“你给他考虑的还挺周到!”
“你你说说你我说你什么好!”
“唉!”
很是气急败坏的叹了口气。
喘着粗气的晏文渊,看着林静疏低垂着头,恬静似水的模样,半晌后,忽然有些没头没尾的长叹道。
“傻姑娘哟.”
“怎么了你?”
“心不在焉的?”
见赵卫红今晚的胃口,似乎格外“不佳。”
魏副首长大感意外的同时,立马很是惊奇的询问道。
“怎么了,有心事?”
闻言,正有一茬,没一茬的吃着饭的赵卫红,立马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对着魏副首长憨笑一声,欲言又止。
见状,魏副首长顿时佯怒道。
“怎么着?跟我老头子还有不能说的事?”
“没有没有!”
“真要说倒也算不上什么心事.”
“就是有点困惑罢了.”
看着赵卫红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魏副首长盯着他上下打量片刻后,忽的眉头一挑,立马来了兴致!
直觉告诉魏副首长。
赵卫红接下来要说的事,他绝对会很感兴趣!
“困惑什么?给老头子讲讲!”
“爷不瞒您说,我还真想向您取取经。”
赵卫红挠着头,酝酿了好半天,这才试探性的开口道。
“爷您也知道,我从小到大,就没接触过感情方面的事。”
“现在呢嗯.有一个女同志,她”
“哟!”
还没等赵卫红说完,眼冒精光的魏副首长便非常兴奋的表示道。
“我们家卫红,这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说罢,魏副首长便上下打量了一番赵卫红,随即点了点头,很是认真的感慨道。
“嗯!你也确实到该成家的年纪了。”
“要不然将来到了基层,稍微拖一拖,那就要奔着三十去了,生孩子更是没影的事!”
“老头子可一直都想当太爷爷呢!”
“现在来看,这份希望原来是落在你身上了啊!”
“快,跟我讲讲,你到底看上谁了?”
“要是有什么困难,我亲自出面,帮你提亲!”
此言一出,赵卫红顿时被闹了个大红脸,立马连连摆手,慌张道。
“爷!这都哪跟哪啊!还没到这种地步呢!”
“别说成家了,我跟人家女同志,现在最多就算是普通朋友!”
赵卫红的话,就如同一盆凉水,狠狠的浇在了魏副首长的脑袋上,令他那颗想要当太爷爷的心,登时停止了躁动。
“那你在这是发愁什么呢?”
“爷我就是不知道,人家女同志,对我到底是不是有哪方面的想法.”
“要说战友情,可我总感觉有些事情,不是战友情就能解释得通的。”
“可要不是战友情的话”
“打住!”
闻言,魏副首长立刻伸出手掌,打断了赵卫红的话语,随即饶有兴致的表示道。
“你先跟我讲讲,你和这位女同志,平时都是怎么相处的。”
“老头子给你分析分析,看看是不是你小子自作多情了。”
部队里的首长,尤其是年迈的首长,一向都非常热衷于做“月老。”
魏副首长自然也不能免俗。
此时的魏副首长,甚至做好了如果这件事,是赵卫红自作多情了。
那么他就尽一尽做干爷爷的义务,给赵卫红介绍一个对象!
因为就像他说的那样。
赵卫红.也确实是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
而赵卫红未来如果想更进一步,那“成家”这件事,更是组织上考量的重中之重。
有家才有国,有国才有家。
这句话能够表达的意思,远不止字面意义上的那么简单。
如果一个人,连家庭的责任都不愿承担起来。
那么组织上凭什么相信,他能够承担更大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