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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祝童扣紧她的手,神传琥珀早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李想,救我。”
叶儿从浓雾中现出,她被捆绑在一副黑色十字架上,身边是神钩王寒与小火轮,两只肮脏的手正肆意轻薄叶儿的玉体。
祝童终于恼了,带起蝶姨跃起。
但是,这一跃,空间在他的意识内破碎,叶儿渐渐离他更远了;无论他如何努力,只能眼看着叶儿被拖入深深的浓雾中。
两个人真的比一个人好,能迷惑一个人的东西,迷惑不住另一个人。
“这是幻觉啊。”蝶姨在他耳边轻轻的提醒,把祝童叫回现实。
祝童存想一下,既然是空,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在打破对方的的空之前,不做点什么是不合适的,在上海滩。
这个念头刚刚涌起,前后左右忽然车流滚滚,无数辆机车飞驰而来,每辆机车上都有一个雪狂僧
小骗子惯用骗术,刚才经历过火海转和雪坑转,瞬间明白期中的关键。嘿嘿笑着道:“活佛啊,你来让我陷入虚幻的困局,不如我自己来编造困局”
于是,灵转内热闹起来。
祝童手舞足蹈,刚把一个纸醉金迷的夜上海存想出来,周围就已经是车水马龙灯火阑珊。
下一刻,祝童又站到奔驰的车厢内,汹涌的人流在列车上涌动。
忽然,又是一片晴空万里的艳阳天,海浪伴着片片帆影。
外面,索翁达的脸上也淌出汗水。
灵转是摩罗狱印的最后一番变化,在这个观想的世界内,他是最高统治者;祝童感觉到的所有的一切,都来自活佛与祝童两人的合力。转到如今这个程度,与其说是对祝童的考验,不如说是对施术者索翁达的考验。
也就是说,如果要把祝童困在灵转内,索翁达要有能越、包容的能力,也必须能跟得上祝童的思流。最主要的是,他必须能以精纯的修力存想出一个个场景,并能感应到祝童在这个场景内思流的变化,随时配合着祝童把最能打动他的东西变成影像,投射进去。tgt
正文五、灵转下
抱歉,旅行中,更新不即时,分量也不够。
索翁达的精神修为已经很高明了,为了锻炼这种神妙的修力,他曾经用十年的时间闭关冥想;出关时已经能同时感应出十八金刚,三十六手,七十二足,一百零八般变化法相。
说来容易,这却是密宗修炼的最大关口,观想一支鸡、一个人很容易;同时观想两只鸡、两个人,还要把所有细节同时照顾到,与双手同时写出不一样的字一样,需要艰苦的修炼。
索翁达的修力已经达到同时观想诸天法相的地步,需要的修力与包容力骇人的强大。
与竹道士红云金顶一战后,索翁达更是把诸般法相合并为一颗圆融灵珑珠。
此刻,活佛却有乏力的感觉;困在灵转内的祝童是人精,诸般幻觉灵动异常,灵珑珠只一颗,渐渐跟不上祝童越来越庞大的的思流。
如果只为降伏祝童,索翁达伸在施展灵转困住祝童后,出手偷袭很容易就能击败这个小骗子;但是那样的胜利对索翁达毫无意义。
灵转内场景又变,祝童正端坐在主席台上废话连篇,台下是数万听众。
祝童干咳一声,台下就响起潮水般的掌声。祝童有干咳一声,台下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忽然,祝童变成索翁达的模样,站在红云金顶之上,面对竹道士的尺半竹刀。
索翁达摇晃一下,红云金顶一站对于他是个关口;祝童似乎窃得一点。
还没等索翁达活佛有什么动作,红云金顶换成蘑菇岩,竹道士与柳伊兰临风而立,飘飘如神仙。
活佛终于守不住心头那点清明,被小骗子带进昨夜的蘑菇岩,带进竹道士飞升前凄美的场景中。
竹道士的一言一行,羽玄真人与火长老的每一个举动,都借着灵转从活佛心里飞出,让祝童看到、听到当时的场景;柳伊兰追随竹道士的一丝红线,随着梦幻般的笛声飘荡在两人之间。
波光倒影,竹道士凄迷的最后一招,也展示在祝童眼前。
如果祝童有经验,此时只要移动三步就能破开活佛玄妙的灵转,甚至能在索翁达收复失散的心神前击败他。
无奈,竹道士的笛声太美太轻灵,祝童痴痴的看着漫天星空中竹道士灿烂的微笑,竟然滴下两行清泪。
由于这片刻的心寂,索翁达先祝童醒转过来,赫然一身冷汗,知道任凭祝童这般胡思乱想下去,先累垮的一定是自己。
“真是聪明啊。”活佛赞叹道,伸出一指,点破指尖把三滴血珠射进灵珑珠,低喝一声真言:“”
灵转内血气四溢,群魔四处飞舞,把祝童与蝶姨带到最高处,那是叶儿与王向帧。
叶儿的衣服被扯下,头被扯下,手指被撕咬着;王向帧也一样,被折磨的不断哀嚎。
蝶姨凄喊一声:“于飞。”
祝童大叫道:“别去。”
但是蝶姨已经疯狂,手中射出几点绿芒,真真让祝童感觉到烧灼的痛楚。
祝童稍不注意,绿芒钻进他体内,顺经脉上行。
这就是蝶姨独有的练心炎吗两个人的手终于分开,神传琥珀滚落在地,两只蝶神涑然回归两人本体。
蝶姨不顾一切的腾身而起,蝴蝶面具飘落在地,扣住神传琥珀。
祝童无奈,把一直握在手里的龙针射向蝶姨,她叫一声,跌落在黑雾深处。
黑雾合拢,祝童再感觉不到蝶姨的位置,绿芒接近胸前,被凤凰面具的浑厚真气消减,直至熄灭。
他呼喊几声,只有回声传来,周围是绝对的静;深深的孤独从内心深处泛起,走江湖路虽然凶险,最怕的还是漂泊中的孤独。
为了冲淡孤独,寻找一点温暖,自己才那么放荡吗祝童正回想。
一盏灯,透过黑雾从传来一点温暖,祝童找过去,走进一个茅草屋,那盏油灯就挂在草屋内的木梁上。
破旧的床铺旁,老骗子正在抱起一个一岁大小的孩子,那眉眼,多么熟悉啊。
床上,卧着一位端庄的少妇;哦,她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胸前还有血迹。
奇怪,他们穿的是什么衣服啊。
祝童从未见到过老骗子那么年轻,穿那样的服装,腰里还扎着皮带。
门外走进一个黑衣人,怎么与蓝湛江有几分相似他身后还有一个人,啊,那是梅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