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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整个大厅之内充斥着某男充满猥亵的笑声
两个小时后,冷笑一身轻松地出现在冷树面前,他对冷树行礼道:“首领,任务已经完成。”
“很好,现在那女人估计已经在帐内大发雷霆了吧,嘿嘿。”
“什么,勇士城中所有的特工都被人杀了”冷树一语中的,此刻勇士城几十里外的营帐内,一名身姿妖艳的女子正左右抱着两个美艳蛇女的细腰,“你再说一遍”
可怜的士兵急忙垂下头,小声说道:“所有特工都被一些神秘人杀了,他们的尸体都抛在我们的营地外。”
“糟了”解语突然跳起来,她当即对士兵道,“敌人已经发现我们的藏身处,快让人收拾行装,天黑前一定要和大哥的部队会合。”
“是”
士兵走后,解语则是皱着眉头在营帐里来回跺着脚步:“这些神秘人到底是谁,难道那个男人真是兽神的使者”
“是不是兽神的使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晚上我将成为你的男人。”说话间,冷树那高大的身影慢慢地出现在解语面前。
“你”
解语正欲说话,冷树的嘴突然凑到她的耳旁,小声道:“嘘,别吵,我知道你心里所想,你也明白我的来意,来吧,亲爱的,让我们的下体结合在一起,让彼此的体液交流,让我们的灵魂重合吧。”
“混蛋”解语猛地推开冷树,轻快地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对冷树怒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难道外面的人没有发现你吗”
冷树耸耸肩,笑道:“何止是他们,就是你身后的那两位美女也没有发现我呢。”
解语瞥了两个蛇女,却发现二女已经成了石头,脸上尽是惊异之色。
“你杀了她们”解语怒叱道。
冷树则是耸耸肩,道:“我从来不杀女人,特别是漂亮美艳的女人,而我又妒嫉她们能和你同床,所以呢,我决定将这两个蛇女交给我的手下,我想他们自会有办法让她们屈服在他们身下。”说着,冷树大手一挥,两个石化的蛇女转眼间就消失了。
“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冷树张开双手便朝解语扑去,解语敏捷地躲过,反手在冷树的小腹处捅了一刀。
“你”冷树捂着肚子,眼里满是惊色。
“哼,登徒浪子”解语话未说完,却见冷树猛地扑向解语,冷树来速甚快,未待解语反应过来,冷树已然将解语压在身下。此刻温香在怀,冷树刻意用自己的胸膛顶着解语高耸的酥胸,解语穿得少,如此一来,许多春光便让冷树尽收眼底。
冷树猎心一起,不由俯首在解语的耳珠上咀了一口。
解语打了一个冷颤,却见纤纤玉臂上竟冒出了些须鸡皮疙瘩:“你,你这无赖,快放开我”
“嘿嘿,小解语动情了呢。”冷树伸手在解语的酥胸上摸了一把,淫笑道,“听很多人都叫你荡妇,而很多人也曾叫过我奸夫,奸夫荡妇不正是一对嘛,解语啊咱们正好般配呢。”
“人类,你快放开我”解语身体越是忸怩,冷树的感觉便越是舒爽,且看他身上闪过一阵黑光,而后冷树的衣服竟全部退去,只剩下赤裸裸的雄躯。
“你”解语本能地挣扎,可奈何冷树的力量不知强过她多少,她见自己呼救了许久也没有人入帐营救,心想外面的人大概都被冷树解决。解语虽然是一个荡女至少别人都这么认为,她在别人面前也如此表现,但她对男人却是十分厌恶。她十一岁那年,因为身骨娇媚,父亲为了讨好皇帝而将她的初夜送给老皇帝,那时老皇帝虽然年已过七十,但他却十分喜欢这个调调,同时老皇帝竟还叫来大、二皇子一起玩弄解语,解语就这样被老皇帝变态而又没人性的摧残了近一个星期。
回到家后,解语性情大变,她近乎排斥所有男性,整日锁在房门里看书,除了自小就对她极好的哥哥邢蚩外,外人一概不见。为了报仇,她通过各种关系,甚至和那些王公贵族的女人勾搭上,最后在她种种手段下,老皇帝被三皇子逼死,大、二皇子被新皇帝斩头于皇宫门前。
解语大仇得报,但不幸的事情却发生了,解语大仇得报后的她发现自己竟极端地厌恶男人,反是喜欢和女人相拥入睡的那种感觉,之后她的事迹便变得世人皆知了。多年来,很多王公子弟都想以自己的魅力感动解语,奈何解语幼年时候受的伤太深,众人都失败而返。如今,冷树赤裸裸地压在她身上,叫她怎不难受。
然而解语越是挣扎冷树的感触便越深,他索性将解语的衣服全数撕下来,只见解语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冷树很久以前便想品尝狐女的味道,来到比蒙帝国之后也想找一两个狐女美姬舒爽一番,但奈何时间仓促,如今有如此一个娇儿躺在身下,叫他如何不兴奋,看着解语诱人无比的胴体,冷树不由淫笑道:“早就听闻解语小姐的大名,如今温香在怀,真是畅快无比啊。”
话毕,一口吻上了解语开着的樱唇,舌头不断深入寻找解语的香舌。右手在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不时还试探性的滑入股间的沟渠。面对冷树这种调情圣手全面性的攻击,解语只能闭上双眼,她多次想咬冷树的舌头,无奈冷树的舌头坚韧入树胶,时而软而如水,时而硬如铁石,叫她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将香舌紧贴在上颚,避免冷树再此入侵。
见解语犹做困兽之斗,冷树的左手终于也加入战局,在解语纤细的柳腰上不停游走呵痒。如此一来,解语如受雷殛,奈何她仍做坚持,只是这份坚持在冷树的“积极”应对下逐渐破解,最后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和冷树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一双美目不停颤动,口中也哼哼啊啊的,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是一阵笑声。
解语平时最怕痒,冷树不过手稍微移到她的敏感部位,她的身体便剧烈地颤抖起来。冷树一见自己不过才把手搭上解语的柳腰就有如此回应,心下大喜,双手更加卖力的搔起解语的痒来。此刻冷树的左手在解语腿上、脚上频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轻刮,就是五指一阵绵密的轻抚;右手则在双峰脚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软肉上不停呵痒,一下又在峰脚下轻轻爱抚,偶尔甚至强登山径,轻握玉乳,可是就是不登上蓓蕾。解语全身酥软,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明明想笑,偏偏又只能哼哼啊啊几声,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尿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解语迫于尊严又不愿意哼出声来,只得闭住气做垂死挣扎,偶尔才娇哼出一两声,心中却巴不得我一剑杀了他。
约莫盏茶时间后,冷树那只可恨的左手终于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柔捏,嘴巴一口含住解语左乳,兹兹吸吮,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