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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水一丰如何不怒,登时便要给这狂妄的小子一点教训,谁知道一招之下,自己一向无往不利的阴煞之气,此番却似乎没有了丝毫效果一般,竟被雷立远轻松化解,更是一拳将自己击退
水一丰顿时有些不敢相信般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正楞神间,却见青影一闪,雷立远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眼中泛着仿佛见到猎物般的光芒,直接伸手向他抓来,水一丰条件反射的挥手便挡。
两人拆解数招,使劲浑身解数的水一丰终究因为手速跟不上以及招式不及雷立远精妙,很快就失手被擒,然后被雷立远在身上点了几下,整个人顿时动弹不得。
倒也不能说水一丰不够强大,若在平时,便日对上寻常一品武御,他也足可匹敌,但今天碰上雷立远,却是被克的死死的,一身实力发挥不出六七成来。
“你你对老夫做了什么”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谈的水一丰登时惊骇不已道。
“呵呵不要紧张。”雷立远笑道。
话音未落,却听一道女子焦急的惊呼声传来,“父亲”
雷立远循声看去,却见水灵玉心急之下,全然忘了彼此之间的巨大差距,正飞快的朝这边扑了过来,看那速度倒也不慢,竟有初阶武宗的修为,不过这点修为在雷立远眼中却是远远不够看的。
随手在她锁骨处一点,水灵玉顿觉半边身子一麻,身形不由一滞,下一刻便觉自己被雷立远单臂揽腰带到了怀中,水灵玉立时惊叫出声。
雷立远一手捂住她的红润双唇,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怀中佳人的幽幽体香,做陶醉状道:“唔真香没想到,掌管如意赌坊这样一个销金窟的水大小姐,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以雷立远的修为以及对气息的敏感,若是女子到了怀中,还分辨不出是否处子,那他简直可以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了。
饶是水灵玉掌管如意赌坊这么几年来,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样的场面多少都经历过一些,但被雷立远当众这么一说,心中却仍旧有些不自然。她自然是处子,以她水大小姐的身份,又有几人敢对她不敬呢
不过此时,却绝非顾忌这些的时候,身不能动的水灵玉仅仅怔了一两秒钟,便已娇声斥道:“你究竟施了什么妖术”
那边福伯等人也是大为焦急的高声喝道:“小子,赶快放开我们家主与大小姐”口中虽然喊着,却投鼠忌器,又忌惮雷立远的修为,不敢妄动。
拥着佳人柔软的娇躯在怀,雷立远哈哈一笑,没有理会那些人,只是转头看向水一丰道:“水家主,我看,还是让你府上的人先退避一下,本公子有些话要与你谈一谈,此事却是对你有莫大的好处的。”
水一丰皱眉看了看被雷立远揽在怀中,与自己一样动弹不得的女儿,脑中微一思量权衡,忽然开口道:“福伯,你们先出去。”
“可是,家主”福伯顿时急道。
“先出去”水一丰摆出家主的威严道,“这位阁下若是想要伤害我父女二人,哪怕你们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
雷立远淡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本公子不会对你们家主不利,相反,我还要送一个天大的好处给他。”
见他如此说,又看到水一丰坚持的神色,福伯等人无奈的恨声应了一句,带着人退了出去。
待他们退下并将门掩上之后,已经镇定下来的水一丰忽然道:“阁下有什么事,应该可以说了,另外,现在可以放下我女儿了吧”
他最后一句话一说出口,雷立远倒不觉得有什么,却是将水灵玉闹了个大红脸,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抱在怀里,而且还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下,还当着自己父亲的面。
雷立远打了个哈哈,笑着放开了水灵玉的腰,让她站稳后,径直看向水一丰道,“水家主,成为灵武者多少年了”
水一丰见他问起这个,倒也不觉有什么不能说的,便直接回道:“已经有十几年了。”
“唔十几年了,也就是说,有可能还能再活十几年,也有可能,再过几年,就要挂了。”
“挂了”水一丰面露不解之色道。
“呃口误,哈哈,挂了,就是死掉的意思。”雷立远耸了耸肩膀道。
水一丰闻言一滞,复又沉声道:“阁下说的不错,不过,这跟阁下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唔,本来,跟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雷立远微微颔首道,“不过,若是我能够帮你摆脱这个残酷、必死的命运呢”雷立远忽的语出惊人道。
“什么”水氏父女豁然一惊,眼神惊异非常的看向雷立远。
水一丰猛的摇了一下唯一能动的头部,仿佛要将这个念头甩出脑外一般,“不可能大陆数千年来,从来没有人能够解除灵武者的命运”
雷立远笑了笑道:“那大陆上可曾出现过你们如今所中的所谓妖术呢”
“这”水一丰不知如何回答。
“公子真能救我父亲”水灵玉突然问道。
雷立远略做思索道:“如果他配合的话,我有九成把握。”
“那父亲,何不试试”水灵玉惊喜道,虽然自己父女二人如今以一个怪异的姿势与他对话,但雷立远今天已经给了她太多惊讶了,而且她也隐隐能感觉到雷立远所言非虚。
“哼,玉儿,你要知道,世上没有平白得来的好处”水一丰不愧是开了多年赌坊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端倪,他看向雷立远道:“就算这位阁下能够帮为父解除此疾,但恐怕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出手相助。而且,为父如今只不过四十几岁,看起来却比六十几岁还要老,即便摆脱掉体内的这个鬼东西,恐怕也活不了几年了。而为父,以及我水家还需要体内的这个鬼东西,来支撑整个家族,为父若是因此修为大损,那恐怕就得不偿失了。”
水灵玉听得眼中滴落泪花,却知他说的句句在理,心中不由也是异常伤心,忽然仿佛又从他话中想起什么来一般失声道:“父亲,难道你还打算将这个东西传给弟弟吗”
水一丰沉默片刻,长长的叹息道:“为父也还尚未确定,只是”
“好了,别只是了”雷立远不耐的打断道,“你无非就是担心,即便摆脱掉那个玩意,也活不了几年,同时还会修为大损,而且,还担心本公子敲诈你,是与不是”
水一丰怔了片刻,却也点了点头当是承认。
“你说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