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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法是谁交给你的,你练了几年了”洛桑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沉声问到。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王思韵不解的问。
“你不知道你练的是什么吗难道说你现在都没感觉到什么吗”洛桑有点悲哀的看着怀里的人。
“瑜珈啊,我练的是瑜珈啊,怎么了”王思韵忽闪着大眼睛不解的问。
“那我告诉你,你练的根本就不是瑜珈,这个是密宗的莲女心法,是一种修炼密之花的奇功。”洛桑眼睛里像要冒出火一般,“告诉我,谁教你练的,你会没命的。”
“没那么严重吧,我已经练的一年了,这一年就感觉越来越年轻,皮肤越来越好,身体也没有生过病”“还越来越喜欢勾引男人了,是吧”洛桑打断了王思韵的话。
王思韵思索着,慢慢点点头:“开始时看到男人就心烦,从上个月开始,总想这事,反正现在也没老公,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吃了你,瞧你这脖子,多粗壮啊。”说着脸也有点红了,玉手却又伸向洛桑。
“谁教给你的,快点告诉我,我是在救你的命。”洛桑用了了金步摇的“威”字部心法,把声音直送到王思韵的心灵深处。
王思韵的眼光迷离了,她已经被洛桑击中了心灵最脆弱处,眼泪也顺着光洁的脸颊淌了下来:“我、我一直都在练瑜珈,练了十多年了,就是过年前,随朋友去听一个上师传法,上师说,我只练瑜珈的呼吸可动作是没有效用的,只有得到瑜珈最深心法才能容颜不老,百病不生。今年,我一直都在练,感觉很好啊。你不要对我那么凶好不好,你现在很吓人啊。”
“你是不是拜上师了,他给你灌顶了是吗”洛桑问着。
王思韵点点头,洛桑把王思韵平放在水床上,凝神静气,把真气运转一遍,小心的化去了那朵罪恶之花。
一会儿,一身细汗从王思韵胸腹部沁出,她开始迷茫了;洛桑放开了虚弱的王思韵,把自己的身体移开去,好在她练的时间不长,属于自己本体的真气还十分孜弱,只有被施术灌顶灌入的那朵莲花有些微抵抗。
洛桑安抚好王思韵后,去到卫生间冲洗着自己;被洛桑化去体内密之花后,王思韵疲倦之极,在水床上睡去了。
第二卷歧路灯十、绯闻
更新时间:200531312:00:00本章字数:4636
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洛桑下楼找出自己的手机,里面的未接电话十多个,看了一遍,除了钱胖子的就是王思韵和陈律师的,有一个是杨悦打来的,时间正是自己和王思韵疯狂的时间。
洛桑开始回电话了,他让陈律师和田小姐一会儿到比登来,到十二号别墅商量些事情。别人电话洛桑都没回,钱老板的电话洛桑不回也知道是什么意思,而杨悦现在正在上课,不知道她方便不方便接电话。
除了乔影外,王思韵是洛桑的第二个女人,昨晚洛桑就发觉了异样:王思韵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和自己周旋,要是乔影,早已经投降了,今天清晨,洛桑才察觉到原来这个女人身体内被用密宗心法植入了密之花。
对于密之花,洛桑也是知道其名和作用,不知道施用的方法和解除的方法;王思韵体内的密之花还刚刚成型,洛桑化去它没费什么事,但是洛桑知道,这个施术的上师,肯定具有很深的修为。
密之花这种功法恶毒之级,是把施法者借助灌顶,把本体修炼的气轮放置到女人体内,由她的精气温养、壮大气轮;最后,当气轮被施法着取回时,作为密之花鼎炉的女子,也将在一两年内衰老,虽不会死去,但已经是元气大伤,和一个废人差不多了,密之花已经把她全部的生命精华给催发出来滋养密之花成长了。
王思韵身上一直散发出来的清新香气,其实都是那密之花的气息,这种气息对修炼者的吸引力极大;密之花就像盛开着的鲜艳花朵一样,散发出香气来吸引修炼者,以王思韵的魅力,有几人能抵挡。好在王思韵修为尚浅,密之花还没有融合到她体内,不然,她真要变成一个欲海娇娃了。
凭本能,洛桑能对于这种残害生命的邪功深恶痛绝,他只在卡瓦轮寺的藏书中,看到过这种功法的介绍。百十年前,康藏地区的十万大山里,有少数寺院里流行这种功法;那都是从九岁的小女孩开始种下这密之花,直到少女长大成人后,才借阴阳交合采摘密之花。但是康藏地区的密之花栽体,从小就修炼相应的功法,在体内修炼出了三脉七轮,密之花只是作为第八轮既命轮来修炼,命轮被摘走后,少女只是失去了生育能力,生命还没有危险,一直修炼下去的话,甚至能修成正果。
现在王思韵遇到的明显是只注重自己不顾载体死活的种花者,命论如果一直在运转,王思韵的生命力将一直旺盛的燃烧,直到把生命的潜能耗尽,这种极端自私的功法,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洛桑抓起了电话,在打了多个114后,终于找到了嘎布吉县长。
嘎布吉县长一听到洛桑的声音,就高兴起来,“洛桑,怎么样,在首都还习惯吗,听说你现在出名了,好小子,真有你的,为我们草原挣光了,听说你骑着乌云盖雪闯进了中南海,几千个解放军都没拦住你,真厉害,我就知道你是个勇敢的小伙子。”
洛桑的脸红了,什么人这么能吓掰,把自己给传成大盗了但是洛桑没工夫罗嗦,:“县长,我求您帮我个忙,能不能到卡瓦轮寺一趟,我有事情要找扎尔额尼大喇嘛,急事。”
嘎布吉县长听出了洛桑的焦急,忙说:“没关系,我正想去看看他们呢,说吧,叫他们干什么”
“请你找两辆车去,把刚加接出来,另外再叫扎尔额尼大喇嘛给我选五、六个人过来,到了你这里,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他们怎么来找我,谢谢你了。”草原上还没有电话,手机跟是稀少,出了县城,根本就没信号了,洛桑只有找嘎布吉县长帮忙。
“怎么了洛桑,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在外面实在不行了,就回草原来,这里的人们都在念叨你呢。”嘎布吉县长关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