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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裂痕是十年前出现在这里的,从它以下就再也没有出现任何新生婴儿的名字了。而这十年来族里出生的婴儿只有五个了,后来法耶智者利用一种古老的占卜术从生命之神那里得到的启示:在这片大陆上人族的时代已经到来,精灵族们必须追随先圣们的脚步向前东方大陆前进了,如果再不离开不出百年我们的族人将日渐稀少一直到灭族的地步”
“那关老师什么事”
“可是,智者说生命之神的预示中精灵一族正是由一位混血的族长带领着我们穿越凶险无比的海洋到达另一片极乐之地的”
恩琳一阵无语,
“这就是留他下来的目地如果老师真得带着你们穿越过海洋到达了乐土之后,你们会怎么对他不会又以混血的借口把他赶下来吧”
“不可能,我们精灵族不是卑鄙的人类”
撒普勒斯急不择言脱口而出,他忘记了面前正站着一个“卑鄙”的人类,
“哼是吗”
恩琳双手抱胸眼光不善的看着他。
第八十四章柔软的心
“而现在高贵纯洁的精灵王却要求我这个卑鄙的人类帮助他,把他那倍受族人歧视欺负的儿留下来”
恩琳斜斜的看着撒普靳斯,
“哼哼是这样吗”
撒普靳斯尴尬的低下了头,
“对不起,恩琳我没有骂你的意思不过人类当中也确实”
“撒普靳斯”
恩琳一脸严肃的打断了他的话,
“人类当中也确实有卑鄙的败类,但精灵族也未必个个都是善良之辈,如果你也是用这种高人一等的眼光去看待别的民族,那么你的族人也同样会用鄙夷的眼光看待你的混血儿的”
说完话恩琳低下头没有看一脸羞愧的撒普勒斯,她仔细考虑着撒普靳斯的要求,他确实看出了自己对于老师的影响力,如果精灵族以强硬的手段让老师留下来的话,只怕老师会心生怨恨,更不要说做他们的王成为带他们到达幸福天的领头人,如果自己就这样和老师走了,而智者得到的神谕是真的话,那么老师会眼睁睁的看着精灵一族灭族吗那也是不可能她太了解老师了,他那颗外表坚毅实则柔软温柔的心会被愧疚给撕碎的更何况这里有他的父亲他的族人,虽然他的父亲忽视他,他的族人岐视他,但是恩琳明白如果不是心中对亲情依然充满了渴望,老师对撒普靳斯就不会是那种态度了没有爱那来的恨呢而且
“唉”
恩琳长叹一口气,没理一边的撒普靳斯,她把头藏到了两个并起的膝盖里,
而且而且。好像快到月底了吧卡维拉公国地国王凯瑟三世不是寿诞将至了吗老爹地行动怕是要开始了吧如果成功了只怕自己一家也要躲躲藏藏一阵。更不要说要是万一失败了地话。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老师啊看来老师留在精灵族里对他是最好地选择啊
恩琳坐在地上思前想后。她拿定了主意抬头看了看精灵之
其实让老师留在精灵族中是一件极简单地事。只不过所有精灵族中地人都无法像自己一样取得老师地信任。只有自己说地话老师才会相信。精灵族中包括撒普靳斯都以为他心中对精灵们充满了怨恨。却不知道老师那颗柔软而敏感地心正是因为他们地猜忌而深深受到伤害。天性善良地他只要知道了精灵族地危机一定会留下来地。不过精灵族必须因为他们地高傲对老师造成地伤害付出代价。恩琳脑袋一转心里了打算
“撒普靳斯。我会帮助你劝老师留下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太好了你有什么条件”
“我地条件就是”
恩琳站起来对撒普靳斯双目对视,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要你以精灵王的名义对着先圣留下的石碑立下血誓,精灵族必须放下心结以同族之心对待拥有你们血统的半精灵,并且只要精灵族中那怕有一个精灵对艾菲玛撒普勒斯安达信特那德尔梵朴岗杜依尔心怀不满或是鄙视,那么他将永不带着你们出海寻找东方乐土而到那个时候精灵族即使全族灭亡也只能怪你们那颗高傲而毫无怜悯仁爱的冷漠之心”
“这”
撒普勒斯地脸色数变犹豫不决,恩琳脸含讥讽冷笑的着看他,
“怎么高贵的精灵族之王,你说地那些话都是骗人的吗我可怜的老师只不过是你们利用的工具吗难道对于拯救你们的恩人。精灵们不该饱含尊敬与感激之心吗难道自称神的后裔的你们不应该有一颗对众生一视同仁之心吗或者号称神的后裔的精灵族只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地家伙”
“你”
撒普勒斯被恩琳激怒了,他一咬牙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精巧的小刀,寒光一闪他翻手在自己的左掌心上划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痕。鲜血立刻沾满了整个手掌,他把左手放在了石碑之上,立誓到:
“我,撒普勒斯安达信特那德尔梵朴岗杜依尔,精灵族第一百五十四位王,此刻在先圣面前起誓,精灵族将以同族之心对待拥有我们血统的半精灵,精灵族中只要有一个精灵对艾菲玛撒普勒斯安达信特那德尔梵朴岗杜依尔心怀不满或是鄙视,那么我们将永不能寻找到东方乐土”
撒普勒斯的誓言刚一说完。一道血红的光芒在石碑上闪过,碑上在生的精灵族所有精灵的名字,都闪现出了一种妖异地红色,
“只有对艾心怀尊敬与感激的精灵,他的名字上的红色才会褪去”
撒普勒斯面对着石碑说话间,头顶上“法耶”智者的名字,红光一闪恢复了正常色,
“哈不愧是智者看问题总是比任何人透彻”
恩琳一脸讥笑的看着“撒普勒斯安达信特那德尔梵朴岗杜依尔”,那一行字还是血红血红的。她斜眼看了看撒普勒斯脸上有一片潮红,让老对儿心存感激与尊敬是有点为难他不过也算为了他那么多年对老师的不闻不问出口气吧
“那个就这么说了吧我先回去了”
恩琳忍住笑装做打了一个呵欠,向传送阵走去,留下撒普勒斯站在石碑前呆呆的仰望着。
当恩琳回到居住地树洞中时,艾菲玛赫然端坐在床上眼睛紧盯着进来地恩琳,
“呵老师,你醒了”
恩琳不以为意随手捞起一个水果大嚼起来,弄了大半夜肚饿的咕咕叫了,
“撒普勒斯。约你出去地”
“是啊”
恩琳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反正都是要说,迟说不如早说。
“他跟你说些什么”
“没说什么”
几下啃完水果的恩琳走到后面盛满清水的石槽前洗脸又洗脚,坏心的吊着老师胃口。
“怎么可能,这么晚了鬼鬼祟祟的约你,会没说什么”
“没有啊只是说说今天的天气,问问我们住地习惯不”
恩琳找来干布擦拭完双脚,跳上了床。她的床与艾菲玛的床被一道帘幕隔了一下,黑暗的树洞里师徒俩人躺在各自的床上说着话。
“他想让我留下来是不是”
艾菲玛低低的声音传来,
“咦老师知道嘛”
“哼那是他一直想做地”
“那老师是怎么想的呢”
艾菲玛没有回答,恩琳在被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