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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邦想了想,点头道:“行。另外告诉你的老师,要他转告杜龙,我要借100名阶位在大魔法师以上的魔法师”
格雷恩倒吸一口冷气,惊问道:“这,殿下,您要干什么打仗吗”
“当然不是”杜邦道,“我只是借用他们来维持贝宁后方的安定。若是联系上了杜龙,你来给我报个信,我暂时住在玫瑰宫。”
出了魔法师公会,杜邦发现竟然有人跟踪。他心下觉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这是谁,竟然不长眼地拿他当成了目标,装作没有发现,若无其事地向前走。
上了大街,人流扰攘,再加上经常有押运补给的车队经过,街面混乱不堪。那跟踪的人加快脚步接近杜邦,就在行人为补给车队让路,挤成一团时,那人凑到了杜邦的身后,摸出匕首,狠狠地扎向了杜邦的后腰。
此时人群本就混乱不堪,若是普通人遭到这样的暗算,非但躲避不及,就连要找出凶手都不太可能。可是,这名暗杀者实在太不长眼,竟然找上了杜邦,也活该他的路走到了尽头。一刀扎下,却感到如中败革,竟然难以穿透,暗杀者心下一惊,正要抽身,杜邦已然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他的肩膀笑道:“怎么,想走呀”
暗杀者的眼里终究忍不住ou出了惊骇之色,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旁人看他俩的神情,都以为是路与熟人,也都不以为意。车队一过,人流散开,杜邦指着路边的一间酒吧笑道:“进去喝一杯”也不管暗杀者同不同意,挟着就走进了酒吧。到了吧台前,杜邦又问:“要麦酒还是宾驰的白酒或者红酒”没待暗杀者开口,他又自作主张地对服务生道,“一杯清水,一杯宾驰白酒。谢谢”丢下一个金第尔,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拉着暗杀者坐了下来。
服务生送上了清水和白酒,杜邦将酒递到了暗杀者面前道:“喝一口,我有事问你”
暗杀者看了看酒,又看了看他,却始终不碰酒杯。杜邦眼神一凛,暗杀者顿时感到无数支利箭射进了心里,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接过酒杯,咕噜噜地一饮而尽。杜邦这才满意地笑道:“很好。服务生,再给这位先生上一瓶宾驰白酒,要最烈的”服务生送上来后,杜邦道,“先给这位先生倒上。他刚才受了点惊吓,需要喝点烈酒压压惊”服务生依言而行,杜邦又扔了一个银第尔作小费。
片刻间,酒精混入血液,暗杀者那苍白的脸色泛起了红晕。杜邦这才问道:“名字”
“鲁,鲁克”
“看你的样子,没有经过几年专业的训练吧一喝酒就脸红,一受惊吓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谁派你来的”
“”
杜邦见他不答,冷笑道:“还在等着嵌在假牙里的毒药起效吗”
暗杀者浑身一抖,恐惧地看着他。杜邦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道,“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
“”暗杀者依旧不答。
杜邦也不作怒,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反而递起酒杯递到暗杀者嘴边道:“喝了”
暗杀者同有拒绝,一饮而尽。
杜邦又给他倒了一杯递上,暗杀者再次饮了个干净。杜邦这才放下酒杯道,“知道我是谁吗”
暗杀者道:“贝宁的贵族”
杜邦道:“不错,我是贝宁的贵族,还是个侯爵”
暗杀者眼里掠过一丝异色,显然没有料到杜邦身份竟然如此之高。将所知的贝宁贵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后,他猛地一颤,全身的力气骤然失尽,瘫在了椅子里,才喝下去的酒液全部化成了冷汗,汹涌而出。
杜邦笑道:“知道我是谁了不用怕,我不会吃了你。说吧”
“是,是卡恩阁下派我们来的”
“来了多少人,都由谁负责联系方式是什么”
“不知道有多少人,头领叫猎鹰,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每隔三天到城东杜鲁克小镇的旅店取任务”
杜邦道:“我又是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目标”
“不,没有。我的目标是艾莱克总督,我见他把你接进了总督府,显然你的身份不低。总督府的防卫太过森严,我找不到机会,所以,我临时改变了目标”
392章反击一
杜邦将杯里的清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拍了拍鲁克的肩膀道:“好好休息一下吧,再见”起身就走了。
鲁克就这样一直瘫在椅子上,满心的恐惧,完全忘记了世界的存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在他耳边叫道:“先生,先生”
“啊”他惊恐地尖叫了起来,状若疯狂。
“先生,先生,您怎么了您病了吗嘿,先生”叫人的是酒吧的服务生,鲁克的样子可把他吓着了,他以为遇到了神经病呢。
一通发泄之后,鲁克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他见酒吧里已经没有了人,站在面前的却是服务生。“他,他呢”张惶四顾地问道。
“他”服务生不解地看着鲁克,问道,“先生,您是说和您一起来的那位白头发的先生吗”
鲁克禁不住一抖,差点就势软倒,咽了口唾沫,只是看着服务生,没有回答。服务生说道:“他早就走了。先生,您好了吗我们要关门了,先生,您也应该回家了。一会儿就要开始宵禁了。”
“噢”鲁克长吁了一口气,渐渐站直了身体,现在,他才发现自己还活着,但他的心里却想道:“我居然还活着,我居然还能从他手下活下来,这是真的吗”
浑浑噩噩地走出了酒吧,见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估摸着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宵禁了。每天晚上第二天早上6点,玫瑰堡会实行宵禁,犯夜的人都会被抓到城卫军大牢拘禁三日,并要交纳一定数额的罚款才能出来。被寒风一吹,鲁克打了个激灵,使劲地摇晃着脑袋,回忆着去下榻的旅店的路到底该怎么走。可是,经此一吓,他总感觉杜邦那飘逸的白发如同鬼魅般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心神不宁,晃得他心里充满了挥之不去的恐惧,同时又觉得脊背上凉嗖嗖的,好像杜邦那凌厉的眼神一直在暗处盯着他。他拼命地想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