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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修长的玉颈处,有一个小如璎珞般的垂饰。绯红如晶,中有一颗大大的明珠,散发柔柔地白光。
那如瀑的秀发之上。还有一个凤形的战饰,将她那一头秀发紧紧相缚,使那张本来宜嗔宜喜的小脸显得极是英武,极之神气。
凤形战饰之上,尚有三根不知名的有如凤凰之羽般的羽毛,飘飘欲飞,傲指天际,有如神来一笔,将她整个人都变成一个几欲冲天而去的金凤凰一般。她与那身奇装异服有种说不出的全宜,她因那奇装而英气。那异服更因她而璀灿,两者相合,天衣无缝般吻结一体,无分彼此。
“这衣服我喜欢”黑衣女子一看,登时连心也动了。大叫道:“我跟你换”
“我不换”身着凤凰羽衣的独孤凤一听。摇头又摆手道:“那个家伙最喜欢我穿这衣服,什么我也不换”
“我用翅膀跟你换”黑衣女子简直眼睛在那凤凰羽衣上回不来了,一抖身后的薄翼,哼道:“我有天下间谁也没有的飞天之翼,我用这个跟你换。”
“翅膀我也有。而且比你的漂亮一百倍一千倍”独孤凤眼角也没有看她的薄翼一眼,摇头道。
“你没有你不可能有”黑衣女子怒道:“天下间只有我一个人有飞天之翼。谁也没有我的飞天之翼可以飞,你的翅膀可以飞吗”
“我有可以自己用来飞的,也有不用气力自己就会飞的,全都比你的漂亮”孤独凤小鼻子哼哼道。
“你说谎不换也罢”黑衣女子哼一声,两只小手各多了一根深蓝色的尖刺,在手间旋转不息,她迫视着独孤凤,冷哼道:“我最恨别人宝物多过我,样子漂亮过我,身材好过我,你三样都犯我心头大恨,我必须杀了你”
“你真是可怜”独孤凤咭咭笑道:“如果你抢得到,你就抢”
“你说谁可怜”黑衣女子纤腰一扭,闪现独孤凤的后背,双刺却在前面朝独孤凤的胸前刺下,她尖厉喝道:“我要杀了你”
长安,公主府。
李秀宁忽然镇静下来,看了那两个蝙蝠一般的黑影道:“你们不是大哥身边的鬼蝙蝠兄弟吗你们胆敢闯我的府祗”
“我们的胆子一向很大。”左边的那个蝙蝠般的黑影阴笑着对右边的那个黑影道:“不如我们今天胆子再大一点,再玩大一点好不好”
“可是胆要怎么才能大起来呢”右边那个黑影阴笑道问。
“听说有一种色胆可以包天,不知够不够大呢”左边那个黑影淫笑起来道:“平时我们哥俩玩的女人就多了,今天我们试试公主的滋味如何你看公主地身段,显然柴绍那个阄人还没有碰过,如此浪费,不如等我们哥俩给她开开苞如何嘿嘿嘿”
“你们找死”李秀宁气极,把宝剑拔出来,可是还没等她挥剑冲来,那两个鬼蝙蝠一般的黑影已经同时穿窗而入,飘向李秀宁的头顶,森森的阴凤之爪,于李秀宁的头顶抓下。
李秀宁想举剑一格,但觉手中一轻,手中宝剑不知何时让人夺去。
“与其现在挣扎,还不如留点气力一会伺候我们哥俩嘿嘿嘿”两黑影如旋风般向李秀宁抓下,一人分取一肩,另一只阴凤之后,则一齐向李秀宁那坚挺地胸口抓下。
“苦情。”一声梵号禅唱响起,震在室内,如金刚之锤。
古朴光华的色空剑现,千百道金芒交织成一朵莲花,于黑影的身后迸放。剑后的师妃喧飘至,她的纤纤玉指不如所指,已经持在那飞射半空的色空剑上,原来紧闭的双目缓缓睁开,两道金光于那眸中射出,如有实质。手中的色空古剑化作金色之虹,与此时沐浴在金芒之内圣洁如仙的师妃喧合一而飞,人剑如一。
两个鬼蝙蝠般的黑影怪叫一声。轰一声让那朵金色的莲花分震到两壁,摔出如蛛般般爆裂的巨痕。
衣服片片而飞,两人黑衣千疮百孔,但露出内里的金铁之光,显然里面各有护体的宝衣,所以能够在刚才那一记重击下轻易逃生。
“又来一个”左边上的那个黑影伸出长长的舌头,尖声道:“还是个辣手货”
“上,连她也拿下,咱哥俩今天好好乐乐”右边那个黑影手爪一按。于深陷的墙壁上挣脱出来,与左边那个黑影同时默契地飞扑而上,如蝙蝠一般。直取师妃喧,又同时又半空一旋,绕开半身,抓向师妃喧身后的李秀宁。
“怜生。”师妃喧面上闪现一片金光,慈悲如天人俯视众生。
她手中的色空剑,微微颤动,清鸣起一种有如梵唱音地剑震。于两个黑影抓到李秀宁的一刹那,师妃喧如千臂观音般,挥着千百只手臂,又结着不同的玄妙手印。或拈莲,或持铃,或托瓶,或拂柳,或点指。或问心,金光闪闪,宝相庄严。
两个黑影在半空中,惨叫一声,又轰一声分震左右墙壁。
这一回,墙壁被震得摇摇欲坠。两个黑影疼得浑身乱颤,他们身上有着千百道剑伤创。如果不是有护体宝衣,相信他们早让刚才地千百剑光芒中削成碎片。他们宝衣下皮开肉绽,很多地方露出森森白骨,更多地方鲜血渗滴,涎着雪白的墙壁长长流下。
“她是师妃喧她怎么从玉鹤庵跑出来了”左边那个黑影惊讶之极地道:“不是说她在玉鹤阉里禁足不出吗”
城东,卧牛石。
徐子陵看那个一人都像是龙九子,看不出哪一个有一丁点的异样。
最让他困惑的是,这十人人,除了顶上那个肯定不可能是魔皇的螭吻之外,其他下面的九人,在气息上是很接近的。虽然有高有低,可是非常的相近,也就是说,他们同在一个境界层次之中,魔皇怎么可能只有龙九子那么强大,但如果不是,那么龙九子怎么又跑了九十子出来呢”
“霸下老龟,你不是魔皇”徐子陵用排除法,先将为首的霸下排除掉。
“我不是。”霸下摇头,淡淡笑道。
“刚才用秘法用迷惑我心神的,你,说是不是你,睚眦,也不是你这个家伙”徐子陵又走到闭着双目看起来很悠闲懒散地那个男子的面前,哼道。
“不是我。”那个男子懒洋洋地道:“我是一睁眼就杀人的睚眦。”
“我是蒲牢。”那个雄壮的男子一开口就声如洪钟,可是徐子陵堵着耳朵,道:“不要乱卖广告,你应该知道什么是噪声扰民,你马上收声,马上”
“你”徐子陵走到最后第九个人地面前,喝道:“就是你了,站起来”
“我干嘛要站起来”那个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