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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龙相媲美。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巴埃纳再也忍不住自己对阿诺的痴情,想要千方百计地接近他。而很幸运的是,这时候荣升为巨星的阿诺正好和自己的妻子一起购置了豪宅,缺少一名懂得持家有方的女管家。
在众多应征者中,巴埃纳脱颖而出。
她是被阿诺的妻子玛利亚选中的。
作为好莱坞巨星的妻子,玛利亚本身是美国肯尼迪家族的成员,她的母亲就是肯尼总统的妹妹,因此身份尊贵异常。当年追求玛利亚的男人多如牛毛,可问题在于,怎么别人没有本事俘获玛利亚的芳心,把出身名门的她追到手呢这就是阿诺德的综合实力吧。据他说,当年第一眼看到玛利亚的时候,就意识到这是自己理想中的那个人了,可准备好戒指六个月了,还没敢向她求婚,直到在家乡奥地利的湖上两人一起泛舟的时候,才吐露了爱意。作为诸多女粉丝的性感偶像的他,也自认追这样一个身世显赫的女人有点高攀和吃力,起码没有十足的把握。
仪态万千、落落大方、家族显赫、事业有成,找到这样的太太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因此阿诺应该懂得珍惜才对,但事实恰恰相反。阿诺很花心。抑或者说,施瓦辛格确实像他在公众面前所秀的那样,跟妻子也很恩爱,只是他对女人,就如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究其原因,那是阿诺的一种自卑心理在作祟。从心理学角度看,自从结婚以后阿诺这个大明星在某种程度上,总会被冠以肯尼迪家族女婿的称号,因为娶了一个能干的金枝玉叶,才能够驰骋纵横于娱乐圈,甚至于未来还能进军政坛。而他自己恐怕这辈子也无法摆脱这个帽子了。糟糕的是,这个帽子太高太大了,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为了降压,也为了找回属于男人的那种自信,阿诺就开始在外面风流,和自己认为没有危险的女人鬼混这类女人最主要的是不可求被扶正做什么明星太太,于是阿诺那种超完美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总地来说。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他们像有的作家说的那样有时用下半身思考,有时用大脑思考,有时会综合两者得出结论。但不管哪种,往往都殊途同归:他们往往都曾贪恋过妻子以外的女人。不管家里是艳冠群芳的牡丹还是香气袭人的百合,都阻挡不住他们去吻野花的芬芳。并且有趣的是,他们都坚信自己是风流而非下流。而区分风流和下流的唯一标准,不过是看这事儿是不是自己做的,自己做就是风流,别的男人都是下流。
贝利接受采访时说自己最满意的一个球是下一个,并不意味着他不喜欢过去的进球,只是,球永远也进不够而已,这也是男人对女人的态度。
当然,男人也是人,是高等动物,对女人也是有选择的,在选自己的红颜知己方面,男人会以什么标准遴选呢
首先要与红旗不同的。如果你娶了个环肥的,肯定想找个燕瘦的;娶了一个大家闺秀,或许会爱上小家碧玉;娶了一个学富五车的女博士,没准儿觉得没读过书的女孩儿可爱;如果你娶的是羞涩腼腆的,狂放野性的笃定让你觉得有不一样的感觉林林总总,如此而已。
其次要找没有麻烦的。男人说爱很容易,但像段正淳那样对每个女人都死心塌地地好很难。因为那样不把自己累死得是超人才行,段王爷最后死翘翘跟这个不无关系。所以,男人喜欢的是爱的过程,结果最好是自此分两地,各自保平安,不要纠缠才好。
最后要找没有压力的。男人是虚荣自卑骄傲的混合体,找老婆时或许会为了事业人生家庭计高攀一下,以委曲求全换得一生坦途。但另行寻欢的时候,会对那些弱于自己的女人多生怜爱。面对柔媚的弱女子,保护欲和英雄感膨胀,那种感觉应该是超爽的吧,就像阿诺拯救世界时的感觉一样。
原本这样的生活是最美好的,可惜阿诺的妻子玛利亚可不是傻瓜,对于他的行踪抓得很严。
渐渐地,阿诺的几率大幅度降低减少,有些甚至胎死腹中。幸好这时候荣少亨这个损友兼老板把阿诺引到了阁楼别墅泻火,让定力不足的真男人阿诺食髓知味,以后控制不住时不时地去阁楼别墅寻欢作乐,对妻子的借口则是:美其名曰结交朋友扩充生活。
话说回来,和很多结了婚的女人一样,玛利亚也很讨厌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在自己老公面前转悠,所以在挑选女管家的时候,首要的条件就是必须要长得丑陋,让男人一看就没食欲。
正好巴埃纳符合这个条件。
另外,巴埃纳的勤快和做事利索也给玛利亚留下了好的印象。
就这样,巴埃纳如愿以偿地进入了自己偶像阿诺施瓦辛格的生活,不过她丝毫没有暴露出自己对偶像的崇拜,只是在生活的每个细微的地方默默地做着奉献当阿诺累了的时候,不管多么晚,她都会泡上一杯香甜可口的咖啡帮他提神,她总是在每天早上帮他准备好最适合今天穿戴的衣服和领带,她每天做不同的阿诺喜欢的料理她做着一个比妻子还要重要的角色,无怨无悔。
就像今天这样,阿诺的妻子玛利亚会娘回家了,交代巴埃纳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回去了,可是巴埃纳没有,因为她知道今天是阿诺电影首映的日子,只要遇到这样的事情,阿诺就一定会喝得酩酊大醉,醉了他就会口渴,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准时地将一杯醒酒的茶水端给他
不过让巴埃纳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准备醒酒茶水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呼救声,并且这个声音是阿诺的
那一刻,巴埃纳毫不犹豫地只穿着宽大的t恤跑了出来,看见在池子中做青蛙爬的阿诺,就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用自己过人的体魄,将蛮牛般的阿诺拽到了岸上。
“亲爱的阿诺先生,你没什么事儿吧”巴埃纳来不及擦拭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关心地问施瓦辛格道。
“咳咳咳”施瓦辛格猛烈地咳嗽几下,吐出一口水,喘气道:“谢谢你,帕迪”
“帕迪”是巴埃纳的小名,也只有阿诺在高兴的时候才会这样叫她,每次一叫她,巴埃纳就会高兴老半天。
“是你救了我该死的,我喝了太多的酒还有我的脚似乎抽筋儿了”
“是您的脚么”阿诺的话音刚落,就见巴埃纳直接跪在地上捧起阿诺的大脚丫开始很专业地按摩那抽筋儿的地方。
阿诺怔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温顺的女人。
在家中,别看阿诺人高马大,可是任何事情基本上都是自己的妻子玛利亚替自己做决定,甚至有些时候还免不了露出女强人那种颐指气使的态度。阿诺很不喜欢这样,但又不能说出口。被压的久了,阿诺也渐渐地习惯了这种女强男弱的状态,只求在外面妻子能顾及自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