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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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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也是没谁了

可是一次尚可,下次就不见得会有那么幸运。

在这个世上,弱肉强食才是王道,没有强大的能力保护自己,即使再能耍小聪明、小手段,也断不能持之以恒。

水声哗哗,凤迟龄转了个身,双臂交叠横于木桶边上,下巴抵在手臂上,一双眼直直盯着屏风,仿佛能穿透过去,直接看见对面人的后背。

半晌,他开了口:“那你就好好修炼,等你哪一天变得足够强了,再说这句话也不迟。”

荆无忧微微一怔,睁大了眼睛,瞥头问道:“师兄的意思是”

凤迟龄:“嗯,如果修炼有什么地方卡住,可以跑来问我,随时恭候。”

荆无忧愣了愣,贸然转身,先前的失落感像是被狗吃了,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兴奋得从地上跳起,爬到屏风上头,目光炯炯地冲里问道:“真的吗大师兄您,您可不能反悔。”

他看到的只是一抹露着肩膀的背影,长长乌发柔顺直下,散发出黑玉般的光泽,凝结成的几滴水珠在那人的肩膀上流转,浮在半空中的水气绵绵而动,将那线条过于完美的肩膀轮廓照的若隐若现,莫宁给人一种若即若离,有心触碰却又不敢接近的映象。

光是只看背影就叫人忍不住直喷鼻血。

这样一望,荆无忧一时愣住,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后,双手兀然失力,吓得从屏风上摔了下来。

他半跪在地上蹙起眉头,那边却传来凤迟龄不急不缓,无波无澜的声音:“不反悔,话说回来,你现在有事做不”

荆无忧先是摇摇头,突然发现大师兄现在看不到他的反应,接着开口道:“没有,师兄有什么吩咐。”

凤迟龄道:“我忘记拿皂荚了,你帮我从卧室里取一块出来。”

荆无忧:“只是递给师兄就可以了嘛”

“不然呢”凤迟龄带了点戏谑的语调,道,“难道你还想帮我洗”

他纯粹只是说笑,谁知一阵殷红迅速爬上荆无忧的脖颈,沿着脸颊飞流直上。

他半低着头,手抵在唇边,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耳角微微泛红,语气从原本的羞涩慢慢化为坚定:“如果师兄不介意的话我可以”

凤迟龄:“”

驳回前言。

另一头,在那积满尘灰,也坚决不打扫的房间里,上官允正在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

洛潇负手而立站在屋外,本想是用清尘诀替他清扫一下屋子的,如今看他手忙脚乱地翻东翻西,估计不把这件屋子翻个底朝天不会罢休,以免刚打扫完没多久的屋子就又被搞乱得乱七八糟,于是洛潇便打算在他忙活完后再行动。

上官允时而叉着腰望东望西,时而蹲下身子乱趴,从屋子的一角跳到另一角,个个颜色迥异的包裹尽被翻了个遍,可似乎还没找到他要找的东西,懊恼地原地跺脚。

找的着实急了,还会飘出几句脏话。

洛潇实在是看不下去,在门口问道:“阿允,你在找什么”

上官允双手叉着腰,一副急匆匆的模样,连连答道:“药啊药啊,我在找药。”

洛潇挑眉道:“药什么药”

上官允抹了把额头的汗,挥汗如雨道:“治外伤的药,家里祖传的,效果特别好”

洛潇道:“给谁用”

上官允道:“大师兄啊。”

说完,他又弯下腰刨地似地翻找起来,搞得周围灰尘四起,嘴里还在自言自语:“我记得我是带过来的啊,这会儿怎么都找不到了难不成还会莫名其妙地失踪唉,真是烦死了”

“龄儿受伤了”

上官允道:“是啊,那条胳膊伤得简直没眼看,又是流血又是怎的,我从小到大还没受过那样的伤,只要伤了,哪怕是一点小破皮,我肯定喊得比谁都响亮,让那群下人贴身伺候,天天送本少爷见大夫”

洛潇沉思片晌,道:“除了胳膊还有哪里伤了么”

“这个弟子就不知道了。”上官允眼光飞快周转,最终停滞在一个梧桐色小药瓶上,连忙捧起,指着它狂戳道,“就是这个了你说你这小玩意儿害我找了老半天,不知道本少爷的时间和精力都是非常宝贵的么,你怎么还怎么还怎么还他奶奶的”

望他性子已经急躁到能对个瓶子这般撒气,洛潇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去看看他。”

等他刚掉头迈出一步,远远就望见荆无忧蹦蹦跳跳地往这里跑来,脸上露出的表情是难以言喻的兴奋以及激动。

可在对方无意间抬眸,望见洛潇正直勾勾地看着他时,这份笑容又猛然收住,在绷得有些僵硬的前提下,逐渐转变为尴尬,最后低下头,颇显羞涩地用手指抠了抠脸颊,慢步走了过去。

待荆无忧扭扭捏捏地走到自己面前,洛潇莞尔道:“什么事那么开心”

荆无忧抬眼半晌又敛了下去,两只手背在身后扭捏着,抿嘴笑道:“没什么师尊,就是觉得大师兄人很好。”

洛潇瞧他这模样也不禁笑出了声:“只是觉得他人很好的话,会高兴成这个样子”

闻言,荆无忧头垂得更低了,唇角却不自知地愈发上扬,站立的姿势也没有以往那样给人一种警惕性,反而还有种飘飘欲仙,欲倒不倒的既视感,可爱得很。

听到外边动静,上官允握着手中的小药瓶从屋子里跑了出来,一望见荆无忧就跑上前直拍他后背,嬉皮笑脸地道:“哟,三师弟,心情不错啊。大师兄洗完澡没,洗完了我好给他送药去。”

第29章屋中问

荆无忧被他拍得身形一颤一颤,不过好在他现在的心情正如上官允所说,确实挺不错的,就也没跟他一般见识,道:“应该洗完了,不过大师兄可能要就寝了。”

上官允惊乍道:“就寝这么早现在才几点,亥时都没到呢吧”

荆无忧非常无奈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心道若是在这个时候放他去见大师兄,凭他那大嗓门,十之八九又要被轰出去。

洛潇拍拍上官允的肩膀,笑道:“无妨,我先与你们师兄说会儿话,你们若是也有事,也可一道跟来。”

上官允刚要连声叫好,就听洛潇道:“前提是得等我与龄儿单独说完,你们才可以进去,期间不允许偷听,明白了吗”

今晚冷风瑟瑟,刮得外头枝叶颤颤。

如今尚处于春冷时期,故卧房内烛火窜动,照映在四壁上,平添一份暖意。

由木制成的床榻边便是窗,窗前摆放着一株兰花,在月光的折影下泛着幽幽银光。

微风细细一吹,那娇嫩的花瓣便一抖一抖的,好似一位翩翩起舞的俏丽佳人。

凤迟龄身着白色里衣站在榻前,将那枚被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面具放置于床头上,双手抓住雪白的被褥抖了几下,打算立刻就寝。

他这个人每逢春天,尤其是在春末,天气还比较冷的时候,特别容易犯困。亥时才就寝已经算晚了,要在以往,戌时不到就能连打数个哈欠,哪怕是端坐着,一个不留神也能早早进入梦乡。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睡的晚,起的早,又或者是因为过于累。

可又有谁能想到这些跟我们的这位大师兄没有一点关系,他反而还是师徒师兄弟里睡得最早,起的最晚,又是平日里最为空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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