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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虽然是因玉旨关系而很安心地熟睡著,但他的幸福时间却不能持久,因为他预定的二十四小时睡眠计划被一个女人硬生生中止,把他的意识从深沉的美梦中拉回现实。
森流绘大力推开了没有上锁的房门,甫见到在床上微微滚动著,一脸幸福样的易龙牙,就即时有所行动,将他拉起来,说道:「龙牙,起床我有事找你」
「呜嗯没有没有龙牙这个人」熟睡中的易龙牙可不管森流绘,不,他甚至是懒得管是谁拉起自己,话一说完,就挣开森流绘的手躺回床上,还拉扯棉被裹著自己身子。
「龙牙,快起身我有事找你」森流绘可不像孙明玉她们那么温柔的吵醒他或者摇醒他,一看到他的不合作态度,即时把他整个人从棉被处拉出来,比起孙明玉等人,她的举动可称为粗暴。
「呜呜早就说过没有龙牙这人呜他去火星探险,明天才会回来的」
易龙牙也没有平时般的被动,再次挣开森流绘,躲进棉被之中。
「我不是和你说笑的快起床」森流绘一面拉著他,一面大叫著:「给我起床起床呀」
易龙牙起初还能忍受,但过了半晌,森流绘仍是骚扰著他,最后终于忍不住踢开了棉被,大声道:「喔森流绘,你究竟想怎样」
话刚一说出来,他却似醒觉到什么,脱口叫道:「糟了」
「」森流绘无言望著茫然中的他。
片刻,茫然中的易龙牙叫著:「我的睡意我的睡意跑了」
「喂喂,没了睡意就不要睡,我有事找你」森流绘也不管他,径自说著。
她刚出声,一脸可怜相的易龙牙登时盯著这个仇人,恶声道:「森流绘,我和你有仇吗为什么要破坏我的二十四小时睡眠计划」
被他这样一盯,森流绘仍是不在意,强势的说道:「你很吵喔,下面有人来委托工作,你快些起床应付他吧」
「该死有委托人就去找玉姐她们吧,找我干什么」听到森流绘弄醒自己就是为了一个委托人的到来,易龙牙可是有点想哭出来的念头。
「说什么蠢话,要是明玉她们在的话,我也不会找你,明玉她们通通都有事上街了,你快给我起床去应付那个人」
「上街有没有搞错竟然给我上街,还所有人都上街」易龙牙的可怜相再次露出,虽然很想叫森流绘赶走那委托人,但一念及孙明玉知道这事的后果,他这个想法即时被干掉,叹道:「唉我明白了,你叫那人等一下,我很快就下来的。」
「那你快点啦」
森流绘像完成了任务一般,轻松地步出房间,反观易龙牙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
「他妈的想好好睡一觉也不能」森流绘走后,易龙牙一面换衣服,一面咒骂著委托人。
「呜很想睡很头痛我的难得假期没了,真悲惨」
这是他咒骂到最后得出来的最终感想。
不管易龙牙再怎么不愿意,但离开房间后他也回复到平时的态度,怎说也好,他总不好给委托人看到自己一脸不爽的样子,吓走了生意。
来到了客厅后,易龙牙就见到委托人坐在沙发上,而身穿宽松家居服的森流绘就坐在一旁看书认字。
当易龙牙看清楚委托人的样子,他觉得这个委托人很眼熟,但一时间却又记不起来他是谁。
「咳不好意思,因为我有些事迟了下来,抱歉。」易龙牙装出一副正好处理完要事的样子,并且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一面说著,一面来到委托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两人中间正好隔著一张四方桌。
「不要紧,我也不是等得太久,易先生。」
听到委托人能叫出自己的姓氏,易龙牙确信他应该是认识自己,有此想法,再细意的打量了他一下子,脑中适时浮现了一个名字,说道:「卡顿先生,你今次来是有什么委托吗」
原来眼前这个男人,正是曾来过葵花居委托易龙牙和孙明玉调查燕子林前的荒废大屋,亦是白色家族的成员罗希特卡顿。
对于易龙牙还记住自己,罗希特倒是有点高兴,说道:「很高兴你还能认得我。」
「既然我们认识,那说话方面就不要太过礼貌了,卡顿先生,你今次来我们这里是有什么要事委托吗」易龙牙两手一摊,示意卡顿说话不要这么拘谨。
见易龙牙直接切入话题中心,罗希特也不多客套,他自知自己在谈判的技巧上实在是弱得很,多说些无谓的话可能会引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是以也点头直接道:「那我就直说了,我今次来是想委托你们葵花居当护卫。」
「护卫什么样的护卫」易龙牙顿了顿,又说:「帮我端两杯咖啡来。」
他的话自然是冲著正在看书认字的森流绘而说,森流绘先是皱眉,随后轻哼一声,才走至饭厅那边冲咖啡。
「是银行护卫。」罗希特知道谈判是自己的弱项,是以也不敢多说话。
「银行护卫」
易龙牙说了四个字后,就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望著罗希特,意思当然是希望他能说得清楚一些。
「是的,是港天银行的护卫,至于其他事我不便透露。」罗希特说得倒是很坚决,再说明一次,他是自知自己的弱项所在。
「啊,不便透露吗」易龙牙沉吟了数秒,脸上忽然露出笑意,笑道:「原来如此,是港天银行保险室的护卫嘛,我知道了,真是想不到会收在那里。」
「你知道了你怎可能知道霸风杖在呃」罗希特那不懂得谈判的弱点倒是在这话中表露无遗,听到易龙牙那虚实不定的话就即时叫了出来,急著要知道他为什么知道那东西的秘密。
虽然罗希特说到后来就自知失言而停下,但易龙牙已经露出恍然的样子,说道:「啊,原来是和霸风杖有关。」
「啊你在套我的话」看著易龙牙那恍然的样子,罗希特立时明白过来。
易龙牙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笑道:「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用了一点小技巧,作为被雇者,我有权利知道委托的一切内容。」
刚巧这时森流绘端了两杯热咖啡放到四方桌上,然后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坐下。
「这唉但你怎知道是和那东西有关系的」罗希特沉吟了一下子才叹道。
「当然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