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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样是不行的”
看着画面,孙明玉很想提醒他们,但是不用多久,画面之中已有警卫和教授之类的人物闯入,两个警卫配上三个教授。
看到这儿,孙明玉开始感到一阵头痛,这种经历,她曾经经历过,但她没有那样待着,这种躲藏可是瞒不了人。果不其然,响应她所担心的事,资科室再有人进来,总共三男三女,男的是警卫,而女的则是研究员、教授之类。
“他们逃不掉。”
脑海一旦浮现出想法,画面亦明确显示出两名小孩被抓的过程,资科室本来就没地方可供隐藏,再加上小孩的力气,一名警卫和一名女研究员刚好抓住拼命逃跑的小孩。
按下来,孙明玉就是看到成年人在对话,而小孩则是用尽力似的叫喊,不过只需眨眼时间,变动立时发生,爆炸凭空生出
那年,她满十二岁;那年,她取回自由;那年,她领悟念术。
“我跟你都是弱者,没有能力去保护对方,所以我只能期待,期待你能拥有跟我一样的心情明玉,别奢望我能保护你。”
言犹在耳,孙明玉彷佛是回到被葵正纯夺取纯真的一刻。
搭在双肩的手,彷佛要告诉她,事实有多严重,她敬爱的纯姐姐,用着温柔和煦的表情说出让她当时灰心讨厌的话语。
“明玉,如果你选择不逃,我就会丢下你;如果你决定逃,我就不能把你当作妹妹看待原谅我,请原谅纯姐姐的无能。”
“不听,我不听”
“明玉,这是现实,如果你仅仅是奢求我保护而得到自由,抱歉,我办不到,所以,拜托,给我发誓,起一个你不会需要我保护的誓言”
完全接受不了,对于当时的孙明玉而言,葵正纯是她的唯一,她忍受不了自己会被葵正纯离弃,更不用说要起誓。
是的,即使逃,她也想得到葵正纯的保护,如果葵正纯不保护她,她害怕自己什么也办不到。
懦弱,这样懦弱的她,当时是选择逃避,但不是研究所,而是她逃离葵正纯的迫逼,温柔和冷酷混杂的视线,就像脱弦锐箭,根根贯穿她的胸口。
半年之中,她已经习惯葵正纯的保护,她不敢想象失去保护之后的自己。
她用力推开葵正纯,喊道:“我不听”
“明玉,等等”
传达不到的呼喊,孙明玉脑洛中只有回荡着葵正纯的冷酷。而当她跑进一个研究室里面,身负保安工作的警卫等人也随后而至。
那个情况,就像画面内所显示的一模一样,当她意识到自己犯下大错而想逃开时,一样是被抓,而在慌乱之下,她首次使用念术,一记爆炸,炸断那只伸来抓人的恶魔之手。
鲜血飞渐,“砰”,仅此一声,孙明玉看着警卫那惊异的神情,还有迎面溅来的鲜血,本能地双手挡脸,然后当警卫痛叫,其它人都呆住时,她摸着脸上的温热感觉,感觉非常的差劲。
“念术她使出念术”、“快杀死她”、“开抢”
看着警卫的惨况,研究员以及其它警卫都想当场射杀她,而眼见对准自己的枪口,还有那几双惊惧得如看到吃人怪兽的目光,孙明玉完全陷于不如所措中。
如果人没有帮她,她就全像现在画面所显示的两名小孩,给人当场射杀,但当时的她有着那位守护者。
“明玉”
“咚”
右拳使力地打在操作板上,孙明玉闭目咬唇,片刻,强行从回忆中抽身,两盒录像带放回原位,再剪断现在录像中的磁带,她才进去数据室。
数据室的血迹巳被去掉,孙明玉也不会想看到那种东面,进到数据室后,实时把带来的数据光盘递进计算机里面,然后翻查纪录,把可疑和藏有罪证的档案都转进光盘里面。
“这些全不能走漏。”
文件名有着研究纪录的档案全是需要盗窃的数据,一片载满换另一片,重复数遍后,数据总算复制得七七八八,而在最后一张光盘下载时,她顺道阅读其中一个研究纪录的文件案文件。
本来只是顺便看两眼,一点也没细读的心思,但是当看到报告所提及的资料,她的神情由不在意转变为难以置信,喃喃地念道:“怎么可能,胡说”
她的双眼瞪得老大,整份报告的确有提及念力,但是其中却有重要程度凌驾于念力、没理由会出现在研究所报告的名词凡利尔。
“念驱程序、飞蚊系统、灵魂转移这儿到底是怎什么事”
实时开启多个窗口,浏览多个文件的文件档,而看得越多,她的心情越是差劲。
从报告来看,研究所不单止,不,应该是说研究所本来是为研究出“有效率驱动凡利尔的方法”而成立,而当中他们是首选念力作为实验目标。
简单而言,吕玛尔研究所即为军备研究所,一所与旧联邦有军事上勾结的研究所。
众多信息中,不知巧合还是必然发生,袭击杰尔。哥尼斯的黑红凡利尔,还有圣诞节肆虐清杭镇的鲜蓝凡利尔,两部都是跟这儿有关系。看着行动日志这份文件,孙明玉的表情已经难以形容。
除却两部人工机兵的来源之外,日志还记载着因为研究所已经有某种重要成果,所以研究所也快进入废弃状态,残存于此的两部鲜蓝凡利尔、五部黑红凡利尔和五部灰白色凡利尔需连同研究成果,运回旧联邦之内,而运送进度,直至七月十日为止,黑红色系都已径全数运走,剩下来的则未知踪影。
“不能再留下来”
事情一旦牵涉到凡利尔的地步,她是很直接有应付不来的反应,现在是发展成国家级的危机。
“喂谁在里面”
正当孙明玉惊异方抚,想着要尽快回清海城之际,资料室的门扉突然移开,两名警卫双手持枪冲进来后,立即作出威吓,不过看着他们那苍白脸色,威吓是无半分压迫力可言。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