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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神教的摄魂音是一种精神攻击,能够很大程度上削弱利刃魔的实力,但是现在看来
“这是什么情况”卢瑟目瞪口呆地说。
“什么情况”雷东多撤去了鹰眼术之后也在问。
“是怒吼类的技能。”格罗姆放下望远镜,“有些战士可以将愤怒的力量诉诸于咆哮,达到很多法术才能做到的效果。你忘了吗,阿隆索也会那一招。”
让格罗姆这么一说,雷东多顿时响起来了:“好像是这样不过那个什么泰摩拉,他的怒吼是不是覆盖范围也太大了这可是几十万的军队啊”
“他是王族在领导自己的子民,而且还带着种族图腾呢,能照顾过来也不奇怪。”格罗姆擎着战斧,驱使着坐驾,“不理他,该进攻了。”
“但是格罗姆,好像我们的精神魔法并没有奏效吧”雷东多问道:“按原定计划,不是要等到他们的力量被削弱到最低才”
“魔法已经奏效了,只不过被另外一种状态给抵消了而已。”格罗姆没有停下来,让传令官传下进攻的命令,“如果阿隆索真的能够打败泰摩拉,那这种
庇护自然会失效的。”
格罗姆的进攻就好像是推倒了第一块骨牌,因为发生意外而在观望的指挥官们纷纷下令进攻。
泰摩拉静心聆听、冷眼搜索着吟唱摄魂之音的人,虽然利刃魔本身不会施展魔法,但是他却知道这种共鸣式的精神法术的大概。就算有很多人参与吟唱,
可吟唱的中心点还是只有那么几个。只要杀了这些人,就是破阵的时候。
无知而无耻的凡人,在君主的怒火之下颤抖吧
他还在搜索,一阵喊杀声却从雾气迷漫的峡谷深处传了过来。那是兽人的军队。
然后,从四面八方,峡谷旁矮树的阴影里钻出来的潜行者,站在峭壁直上直到现在才现身的猎人与法师们,还有更多的从四面八方掩杀而来的各种族的战
士。
泰摩拉悍然不惧,怒吼道:“杀光他们”恶魔语
利刃魔的眼睛都变红了,开始了他们的种族本能狂化,战斗力瞬间提升。
天赋学院天文台。
希克森看着皮平教授手里的星图哈哈笑了起来。
皮平也忍俊不禁:“阿隆索真是一个挺特别的家伙,第一节课之后,他再上我的课的时候就一直坐在后排。他以为我没再关注他,却不知道我最关注的人
就事他。”
希克森打趣道:“因为这张星图吗”
希克森隐约还记得当时的情景,第一节课,皮平教授发给每人一张周天星图,让他们抛去杂念,仅凭第一印象勾勒出星图上他们看见的图案。皮平教授把
阿隆索喊了上去,结果阿隆索一笔画出了几条惊心动魄的曲线,看过的人都知道那是女人的胸部。
看着皮平的表情,希克森渐渐笑不出来了:“教授,那件事情不会有蹊跷吧”
“不错,相当蹊跷。”皮平银色的眸子闪着亮光,“从那件事情之后,我发现了他的不同。”
“什么不同”希克森哭笑不得:“特别好色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众所周知的。”
“不,当然不是。”皮平压低了声音:“希克森,收起玩笑的心情,暗示已经开始了。”
希克森一凛,随即严肃起来。
“我不明白。”希克森说。
“你来看一看就知道了。”皮平一脸虔诚地将那张阿隆索勾勒过的星图放在了桌子上面。“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值得敬畏,那就是虚无缥缈的命
运。”
希克森尽量提醒自己严肃,可是看到那异常完美的曲线,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峡谷的战场之中,阿隆索看着咆哮的泰摩拉,一言不发地将披风甩在地上,手按上了凸起的山岩上急拍,借力跳起。
“阿隆索”旁边的拉里目瞪口呆,他仗着自己有迅捷飞行形态和缓落披风,经常玩高空作业,立刻就明白了阿隆索的心思。
阿隆索要跳崖
总指挥部在高处,这样才能统揽全局,可是阿隆索你你要跳崖的话,不要把缓落披风给摘了啊
拉里连忙跑了过去,却看到阿隆索急速下落,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伸出彩虹龙之剑一砸,神剑与山崖擦出了一串火光,阿隆索也借力改变了下落的
方向,却依然速度不减,流星一样往正在激战的战场中砸去。
虽然骤然遭到围攻,但是利刃魔们根本没有丝毫畏惧,而是和四面八方的敌人展开了厮杀。利刃魔的战斗力实在是强悍,就算是最勇猛的兽人,都要七八
个围攻才能放倒一个利刃魔。而且山谷适于伏击,也适于摄魂音的回响,但是围攻起来却因为地方太小而吃力,一时间虽然联军占据了人数优势,可是却
没能立刻冲下利刃魔的阵形。
泰摩拉咆哮了一阵,给自己所有子民都加了一道精神锁链,防护着摄魂音的攻击,用生硬的大陆通用语吼道:“我是恶魔君王泰摩拉死吧”
说着举起荆棘抽髓者冲上前线。
正在此刻,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猛然升上心头,那是一个战士千锤百炼的直觉。泰摩拉脊背上的硬毛因为危险的感觉根根直立,他想也不想,荆棘抽髓者
反手撩向空中。
拉里目瞪口呆地看着阿隆索俯冲而下,坠落近百米,在接近泰摩拉的时候,一个冲锋借力向他发起了进攻。
暗影之锋和荆棘抽髓者相磕,俯冲的力量过于巨大,泰摩拉被打退了几步,阿隆索在空中一个翻滚,稳稳落地。
“泰摩拉,你的对手是我。”阿隆索看着这个狰狞的恶魔君主,战意升腾。
泰摩拉散发着血光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
从刚才那一斩而言,这个武者给自己的感觉不简单啊。物质界也有这么强大的武者难以想象。
泰摩拉怒吼一声,也不多言,像阿隆索发起了冲锋。
“对不起,皮平教授。”希克森马上意识到这种行为不太合适,毕竟皮平刚刚提醒过他:“教授,我只是不明白,这张星图除了阿隆索的恶作剧,还有什
么可关注的。”
“希克森,”皮平摇了摇头,“说起和阿隆索有关的事情,我没有办法直言。我不能告诉你任何东西,我只能一一罗列事实,让你自己猜而已。”
“那就是说,这个就算是暗示了”希克森皱起眉头看着那张星图,仔细观察起来。
“你看明白了吗”皮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