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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珠子,就在美国基因研究所的地下基地中,他第一次接触到了这种珠子,在伦敦的邪教中,他第二次看到了一模一样的珠子,而今天他非常确定的,自己又一次看到了相同的珠子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一个个片段和场景在水靖安脑海中来回的旋转,但是却怎么也连系不起来。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关系水靖安忽然间异常想念自己的师傅,在他看来,那个睿智的老人总是能给自己一些启示。
“也不知道师傅研究的怎么样了”又想到自己交给师傅的那枚珠子和那个神秘的蝎子雕像,水靖安不禁自言自语道。
此间事了,倒是要尽快的去一次中国。水靖安在心中暗下了决定。他抬起头来四处望了一眼,刚才混乱的人群已经逃的散开了,机场大厅包括附近的设施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毁坏,就如同进行了一场小形战争一般。
这次的事情搞大了水靖安轻皱着眉头,他有种直觉,那些杀手是故意要把事情弄的这么大张旗鼓。
一只小手在背后轻轻柔柔的一拍,水靖安也不回头向后一伸手便将做怪的罪魁祸首,雪缘君代给搂了过来,香了一口。
看了一眼一旁妩媚的潘尼洛普,水靖安看出了她眼中无法逝去的担忧,有意开玩笑道:“你们不会把那些警察都杀光了吧”
“只是弄翻了几辆车而已”潘尼洛普轻轻扬了扬手中的手里剑,微有些得意的道。
水靖安刚想开口,忽然感觉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从街那头传了过来。
杀气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凡是杀手在对目标出手的一瞬间,或者是人在面对自己极度仇恨的对象时候,精神都会聚集在目标的身上,从而放出一种带有威胁性的意念,而这,就被称为杀气。一些经过专门训练的高手,甚至与一些久经战场的士兵,都能够感觉到这种杀气。
水靖安这样修为的高手对于杀气的感应已经是极其敏感了,他身形一晃便在原地消失了踪影。
一名带着大沿帽穿着风衣戴墨镜的男子正站在街角的点线杆处远远的盯着水靖安等人站立的地方,嘴里不断的嘟囔着什么,只见他全身微微颤抖着,也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巨大的墨镜遮住了他的面孔,让人无法看出他的真正面容。
忽然间,水靖安的面孔猛的朝他转了过来,男子似乎惊觉不对,忙低下头,掉头便走,可还没待他走出几步,一个人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
他抬起头,眼前是一张带着冰冷笑意的面孔,正是水靖安的面孔。一只强有力的手同时扣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墨镜和帽子同时落在了地上,露出一头金发和一张苍白而英俊的面孔。
“哦后”水靖安轻轻吹了个口哨:“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不是安德烈老兄吗您在这儿看风景”
“呯”一声鞋底和肉体的亲密接触声在阴暗的地下室响了起来。
呻吟了一声,正处于昏昏沉沉状态的“情歌王子”安德烈朱利亚被一脚踢倒在地上,在他的身边,一名高大的黑衣大汉面无表情的收回了他的脚。
感受着面颊接触的冰冷地面,安德烈感觉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要散开来一般。他此时头脑中一片混乱,只记得自己是被水靖安掐的窒息失去了知觉,之后就来到了这里,被粗暴的弄星。
“混蛋”安德烈本能的骂道,晃了晃脑袋想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但还没等他完全适应里面的光线,一只手将他的后领提起来,然后一拳击在他的腹部,“嘭”的一声闷响回荡在安静的地下室里。安德烈闷哼了一声,感到似乎自己的五脏六俯都翻转了过来。
“这位大明星先生,似乎还弄不清情况呢”他的耳边传来一个人的笑声:“竟敢得罪我们少爷,简直是活腻了。”然后那只提着后领的手将他的头狠狠地往地面上撞去。已经被身上的伤痛折磨的的全身无力的安德烈没有一丝抵抗力地撞向了墙壁。
随着“碰”的一声,他的头狠狠地被撞到了墙上,随着眼前一阵发黑,安德烈蜷缩着趴在了地上。从腹部又传来一阵巨痛,这阵巨痛让他的意识更加模糊,但拳头却不会理会他的死活,一拳一拳地击打着他的腹部
“喂可别打死了少爷吩咐过要活的。”隐约中,安德烈听到了一阵对话声,随后,那沉重的击打终于停止了下来
“该死的,早该离开的”这是安德烈最后的意识。
一桶冷水浇在安德烈的头上,他渐渐地恢复了意识,但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自主的恐惧起来。
他所处的地方是一个黑暗的房间,就如同中世纪审讯犯人的牢房,四面都是坚固的岩石,只留下一个铁制的小门。尤其另他感到胆战心惊的是房间中各式各样的审讯器械,木棍,钉棒,皮鞭,许许多多他叫的出来和叫不出来的器械,许多器械表面因为多次使用而渡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痕迹
很显然,这是一个审讯犯人用的房间,而且,这里的主人显然是不会注重什么人权之类的东西的。
安德烈抬起头,站在他面前的是三名表情冷酷的黑衣大汉,其中一名大汉朝他蹲了下来:“说吧,我们安少爷对机场里的那些杀手赶兴趣,他们是从哪儿来的”
“你,你在说什么我我不知道。”安德烈本能的选择了否认。
“不知道吗很好”黑衣大汉狞笑了一下,双掌的互相握了握,指节发出了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只见他猛的一把抓住安德烈的衣领将他从地上举过他的头顶,再狠狠地摔下去。
随着一声落地的沉闷声,安德烈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全身骨头都感觉快要裂开了,身上也多了几处擦伤。
“说吧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我我真的”安德烈嘴角溢血,呸的一声,吐出了几颗被摔断了的牙齿,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体本能的向墙角蜷缩过去。
看审讯对象似乎还想继续否认,另一名黑衣大汉从一旁的墙上取下了一根皮鞭,在一桶看似浑浊的水中浸泡了一下,狠狠的在地面上抽了一鞭。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过后,那坚硬的青石铺就的地面竟然被抽出了一条足有一厘米深的白印。
“上帝啊”安德烈轻轻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