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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青光迎面而来。暗器
那女子随在青光之后期身而来,速度一点不比暗器慢,纤纤掌影雨点般密集地罩向我周身要害。
我大手一挥,把暗器尽数收入,另一只手快速地将对面掌影一一拨开,却未曾还击。毕竟咱理亏,再说我还没打过女人呢。
可对方并不领情,愈发密集的攻击随之而来,掌影间不时掺入几点青光,同时,脚下踏着奇怪却优美的舞步,快速地围绕着我旋转,对我进行全面性的地毯式打击。
我原地不动,随着她的攻击转动身体,只是进行着很有风度的格挡。
速度越来越快,我们两合力在茅舍前,制造出了一股旋风式的气流。
好一会了,对方还是连绵不绝,颇有不死不休的架势。我有点心烦了,手上加速,在她的肩、腰、腿处各自无害地轻点一下,最后很实在地捏上了她的鼻子,结束了这场莫名其妙的争斗。
那女子噌一下退出老远,面上气急,似羞更怒,身躯颤抖,呼吸急促,看起来累得不轻。
“你”她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实在气极。
“别急,你先休息一下,去擦擦汗,我等你。”我很有礼貌地对着茅屋方向扬了扬手,然后随便找了一块青石,一撂长袍坐了下去。
那女子果真转身进屋,旋即又行了出来,她没有擦汗,而是提了一口细剑出来。要动兵器
“动家伙也没用,你打不过我的。”我依旧坐着,神态诚恳地好意相劝。
“我知道。”她此时又平静了,变脸的技艺也颇具火候。她看看手中之剑,补充道:“这剑是我用来自尽的。”
“嗯”我楞了。搞什么,不就是看了一眼画吗你挂出来不让人看打不过就要自杀,搞得这么极端干什么我又没打算强暴你。我心中纳着闷,皱眉等待她的下文。
她惨然一笑,低沉着声线道:“凤翔何时竟出了你这等高手,还是如此年轻。关正中用了多少好处,才能请动你来抓我”
“关正中是谁我听都没听过,显然你是误会了。”我已明白,她要自尽的原因是怕我把她抓走。
“当真”我的回答令她大为意外,疑惑地问道:“莫不是你打算骗我,乘机抓我”
见她疑心不去,我尽量地温和慢语道:“我要抓你,刚才有大把机会。”提起刚才,她面上一红。
她垂目一思,可能是认为我的话有些可信,继续问道:“那你因何而来”
“闲来无事,来此山中欲寻得宝物一二。”这个女人讲话,颇有地球上的古人之风,引得我也开始了胡诌乱撇。
那女子的疑心刚刚稍去,闻言后又起高度警惕,一振手中细剑道:“宝物胡言乱语,我在此三年隐居,尚未曾闻得。你莫要骗我”
“我怎么知道,我可没在这住过。早知道没有,我就不来了。真没意思,你爱信不信,我要走了。”我失去耐心,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抬腿就要走人。
“慢着。”她看我真的要走,完全相信了我的话,飘身过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站住身,懒懒地看着她。
“我相信你。可否进屋一坐”她将细剑并于臂后,口吻略软地发出了邀请。
“好吧,不过,我可不保证看不到那副画啊。”开玩笑,屋子总共那么大,况且不提还好,现在搞得,不想看,也会禁不住瞥几眼,人都是这心理。
“已经无妨了,请进。”她幽幽一叹。
第八章买凶杀人
进了屋,一杯清水待客,我坐椅子,她坐床,她对自家的简陋表达歉意,我道无妨。。
然后是沉默,她轻垂着头,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我也不打扰她,先看了几眼画,又仔细端详着她。很显然,画中之女是稍年轻时的她,虽然年轻,还是比不上本人好看。
80分的姿色,比“紫云阁”的姑娘们高出一段水平。不过,多了一份轻灵一份纯净,估计是三年来在这个幽美的山间养出来的,这些气质出现在成熟风韵的年纪上,更添了一种独特的吸引力。加5分嗯,武艺也不差,舞步走得很有特点,再给3分,总分88。耶和,不低呀。我这个全宇宙最无聊之徒又开始了兼职评委。
“请问”她思索状态结束,抬起头来,发现了我的有色眼神,神情一楞,脸色又红,略一停顿才继续问道:“请问,您如何称呼。”
“君不灭真名字”我的回答看似傲然实为心虚。咱这是第二次报名字,很在意反响。
“我叫舞青袖。”她被我奇怪的抱名方式搞得心生奇怪,楞了楞神才说出自己的名字。
脑中资料快速闪动,我问道:“你是高山人”
高山国在凤翔国的南面,整个国家90的面积都是连绵深山,剩下的10还是一个众山围绕的大湖天降神湖。据说是亿万年前,天外神石降落大陆,中心深处成湖,边缘垄起成山。
嗯,这到是有可能的。我运用那点可怜的科学眼光在心里分析。
高山国是大陆人口最稀少的国家,当然,因为地理原因,没有其他国家会有兴趣占领那里。高山人,男人彪捍好斗,全部姓“战”;女人擅长围火而舞,故,全部姓“舞”。
“是的,我是高山人。不知道君先生,师从大陆宗师中的哪位”舞青袖看着我客气而问,目光中透着期待之色。
“没有老师,最好的老师是自己。”我表情郑重,神棍一般地故作神秘。
“啊”果然,舞女士掩口失声赞叹,接着道:“君先生实为武学之天纵奇才,您所自创玄法甚为奇妙,青袖竟然察觉不出其中劲气,而青袖的玄劲也无法伤您分毫,实为仅见。”
“呵呵,你别夸我,我很容易就会骄傲。青袖,你想和我说什么,就直说好了。”我明白练武之人一提这些东西就会滔滔不绝,赶紧直奔主题。
“好的。”舞青袖面色极不自然,不是因为我的突兀,而是因为我的不知礼数。以我的年纪,居然省了她的姓,直呼她的名。她无奈地一笑道:“君先生定是自幼习武,如今玄法大成,出山时日应是不久。不知,青袖所猜,对否”
“哦何以见得”跟她说上几句,我就时不时喜欢撇上一撇,感觉挺有意思。高山人难道都这么讲话
想到这里,我脑子里出现了如此画面:高山猛男甲,上披兽皮坎肩,下缠兽皮围裙,油彩涂面,赤足。右手紧握长矛作势欲刺,左手指着地上的死野猪,血丝双眼怒瞪猛男乙,大声喝问:“此乃吾之猪也,汝前来,意欲何为”同样装束的猛男乙朝地上啐了口浓痰,挥舞手中战斧,凶狠道:“吾欲抢汝。”猛男甲闻言,抬头狂笑,笑罢,道:“呜呼,吾纵横此林,十年有余,无有一败。汝既有此意,幸甚。此时不战,更待何时呔,吃吾一矛”抬手就刺。
正胡思乱想着,舞青袖的声音传来,把我自编自导的画面扯碎。
“因为,关正中和他的浩然正气玄劲,大陆武者无人不知,方才,君先生曾言从未听说过他。况且君先生与青袖比斗时的举止略嫌轻浮,因此”舞青袖留意着我的脸色,口气轻柔地分析着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