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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大臣,我宣布,自今日起,君不灭先生就任国防总监一职。顾名思义,就是所有与国家安全、防务、军事等有关的重要事宜,都要经过君先生首肯。那,现在就应该称为君总监了。”国主如嫣环视众大臣缓缓而道,最后一句时才微笑对我。
我站起身来再鞠一躬,高声道:“谢陛下。”然后再不多言,回坐。心道:给自己的女人多鞠几个躬无所谓,但是,回头得好好伺候我,以作补偿。
无人异议,过。
凤家人集体含笑;墨老头神色如常;财政大臣慕容鑫尽量神色如常;其他大臣皆注视着桌前公函,伪装严肃。
我一看,该自己说点什么了,别把人家搞得好似大祸临头一般。
于是,我朗声道:“我没什么野心,权利在我眼里不算什么。要军事监察权,是为了应对眼前的战争。谁拖了国家后腿,才由我操刀去命。具体细节由军王爷代我制定,他的才能就不需要说什么了。政务,我不懂,也没兴趣,一切照旧。至于以前的些许摩擦,过去了就算,我没在意,大可放心。我说完了。”
话毕,许多大臣的神情顿时呈现轻松,尤其是被我威胁灭门的几个,紧绷的身体放软了下来,整个人矮了几公分。
前天我那一闹,真是把他们吓得不轻。别说在场的这些人,连家里的哈司烈炎都汗毛直立地打了几个冷颤,也立刻清楚是我在搞鬼。昨日我回家后,一个劲儿埋怨我故意针对他,嫉妒他的男性能力,专挑他起床撒尿时闹腾。
接下去就没咱什么事儿了,大公主凤可依代母亲宣布了几项政务决议,散会。
我直接去了国主寝宫。
又是榻上懒躺的如嫣一见我,伸出双臂娇笑道:“呵呵,我的爱臣,君总监,快请抱。”
我低身坐榻,将她拥进怀里,软躯在抱,环臂兜住她的上半身。
感受着她的柔若无骨,轻柔抚顺着她的秀眉,低声道:“什么时候见到你,不是躺着,就是半躺着,要不是有玄法撑着,你这身体可真悬乎。”
“我不是懒嘛,宫里就这么些地方,转了几十年,看着都烦,不如在屋里歇着。现在好了,躺着想你不好吗好不好嘛”如嫣肉感白嫩小手摸上我的脸,撒起娇来。知道自己的两个女儿彻底结束了争权,她彻底轻松了。所有忧虑尽去,全身心舒坦。
我想了想,问道“不好想出去转转吗就我们俩儿。我有办法把你偷偷带出去。”身为国主,这一生过着犹如软禁的生活,的确挺没劲的,尤其是她这种没什么雄心壮志的类型。
“好啊,宝贝儿,你真好等等,我换身衣裳。”如嫣大为开心,使劲亲了我一口,起身进了里屋。
估计她长到这么大,还没尝试过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去逛逛街,购购物;她身为独女,自小万般呵护,出门机会极少;成为国主,一出宫就是皇家仪仗,更别指望自由行动。
很快,如嫣换了一身全黑的长裙,很稳重,脸上还挂了黑色面纱。黑色高腰长裙使她看起来即丰满也修长,精致半透黑纱使美丽容颜隐约可见,神秘优雅。唯一暴ou的上挑妖媚双眼却告诉有经验的男人,她必定人前高贵,人后放荡。
她,真是个尤物。
如嫣见我定定地看着她,行了上来,柔荑小手隔着黑纱过肘手套轻抚我的耳垂,透纱呵气如兰道:“看傻了想要吗我里面什么也没穿呢,而且,正湿着呢,你可以站着来几下。呵呵呵呵。”
她是个标准的狐狸化身,我心中极为肯定。其实,念力早就知道,她裙子里面全套衬裤、底裤,武装齐备,定是想见我xian起裙摆时的膛目傻态,才出言诱惑。
“老实点儿吧,儿。闭上你的妖眼儿,我要施展恐怖法术。”我吓唬着她,并把她环腿穿腋横抱起来。
如嫣眯着妖目,绵声道:“我才不怕你呢,我要看你怎么把我偷出去。”
我用能量把我俩包裹起来,形成隐形隔息效果,大步出屋,堂皇而行。
别人发现不了我们,但是如嫣看别人如同平时。一路上,她看到傻站着如同无视的成排禁卫,妖目越瞪越大,面纱下的性感小嘴也完全张开,让我又想起她的深喉绝技,念力不禁往里探了探。
到了外宫,我上了横行,把她放坐在我身前,侧坐着。
横行背上的马鞍是唐诗特制,超长,可坐双人;前半部形成前高后底斜坡,后半部稍凹,凹面完全按照我的屁股设计,咱坐着犹为舒适;前面当然是坐美女啦,而且依据小斜坡,此女必须稍微后仰,kao进我怀里。不kao也成,但,那会很累。当然,也只有这么大的马鞍,在横行背上才显得协调。
如嫣此刻完全侧kao在我怀里,左手环住我的腰,姿态优雅又显得相当舒适。
我现在只把她隐形了,别人看起来,马上坐着的只有我自己。在卫兵的敬礼中,大摇大摆地出了启翔宫,偷窃凤翔国主的惊天行动,成功
“你呀,必定是妖怪,否则,我的护卫们怎么会完全看不到我呢你到底是何种妖物,快点显形。”如嫣斜眸视我,慢声逗问。
我很是不屑地回道:“看看你的骚样儿,昂,还有你的眼,妖成啥德行了还说别人妖怪”
“哼,我是爱你才对你这样,不知好歹的蠢人。啊自由了,我要去逛街,买东西,划船,还要去你家。好吗宝贝儿。”如嫣骂完我,深吸一口气,洋溢着兴奋连连申请。
“成随你。”我满口答应,然后命令横行稍加速度。
黑男,黑女,黑马,朝国都繁华街道行去。
国都安华步行街上。
我把横行扔到收费停马场后,和如嫣漫步商业街。
如嫣姿态稳重地挽着我,如同贵妇般地缓缓而行。不过,她就是贵妇,在凤翔,谁也贵不过她。
尽管一切对她来说都很新鲜,但是毕竟年龄在那摆着,大街上的她相当注意风度,娇嗲也是悄悄地。
见到一些新奇的民间小物件儿,如嫣都会问询于我,可咱也不是本地人,脑中这方面资料有限,只能很不负责任地瞎说一气。
此刻,如嫣指着一个长条状,花里胡哨,貌似古代枕头的玩意儿,问我它有什么作用。
我立即胡说道:那是家里婆娘放在床头,等晚上鬼混回来的爷们儿爬上床时,抡起来惩罚教育之用。可以尽情使劲,但砸不坏人,毕竟天亮了,男人还要上班赚钱。
听到如此解释,如嫣剜我一眼,扭身上前,亲自询问摊主。
满头白发的老人和善回答:“夫人,此物是一个枕头。但是,它里面装的是茗荃草,哦,是一种山间野生香草。晒干后,会有一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