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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力老远就发现了他,也知道了他因何拦车。他面色慌张,急不可堪,因为几步外的简陋马车上,他的大腹妻子在痛苦呻吟,我估摸着,应是要早产。
一个孩子可能夭折,甚至带走他或她的母亲,此事不大,何事才大
他拦车的动作还没怎么落实,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充足。咱这里有天下最牛的大夫水心同志。
车队停止,青年还没开口,狂狮下马大步过去,将简陋马车抬到了路外的宽阔处,咱的几辆大车立即过去一档,简易手术室建好。
男青年不明所以,想要跟去,狂狮的可怕也不能阻止他。
我拽住了他,温声道:“不要担心,那里的都是女性,其中有凤翔最好的女医者。你妻子这样的情形,你为什么还要赶路”
“是吗那太好了,谢谢,谢谢太谢谢了”青年喜形于色,抓着我的胳膊连声道了不下十谢,才作了解释。
他叫安恒,是距此不远的榆城人,也是个遭难者,灾难来自貌美的妻子。
他妻子因为漂亮,被榆城城卫统领的弟弟看中了,求婚不成,美女很快嫁给了安恒,那位情场失败的老兄自此怀恨在心,十几日前终于设计了圈套谋害成功。
安恒的父亲为儿顶罪,家产被封还入了大狱。安恒要去裹城的亲戚家求助救父,却不放心把快生产的妻子置于虎口下,小夫妻俩伪装出城,在城外买了辆老马破车就赶路了。
按产日,应该十多天后才生,这么看,一定是路上颠簸所至。
知道了这些,我心中一乐。咱这个大无聊,一直想找个仗势欺人的恶徒弄弄,可是来哲圻的时日太短,一直没遇到。那好,改道榆城
至于那边的母亲和孩子,有我和水心这双重保险,当然无虑。
我安慰了青年几句,走到车队后面,悄悄又取出一辆更豪华的马车,用两匹机器战马拉着便可。
此车经过改良,更加平稳舒适,给伟大的妈妈和她诞下的新生命暂时用着,一起回榆城。
能量过去将大人和孩子都保护了起来,这也让我有幸再次目睹人类生命的延续时刻。
水心主理,如嫣帮衬,紫云与舞青袖小工,其他女人打水、准备干净布锦,也有怯怯傻看的。
温暖的能量驱走了产妇的痛苦,她仿佛有了无穷的力量,很快,一个健康的女婴降世。
刚生的小孩子,真难看但,她可爱无比。
看她的父母,长大了,会是个漂亮姑娘,我们所有人都会祝福她的。
在能量的滋润下,产妇没有丝毫虚弱,接过包好的孩子,深情地注视着,爱抚着作了妈妈的她,有点小胖胖儿,但是此刻的她很圣洁,很美。
“你有了个女儿,都很好,去看看吧。”我把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初为人父的安恒。
他开心而笑,冲了过去。
他来到车前,眼中只剩下那对母女。他用额头触了触孩子的妈妈,小声问候了什么,她微笑着回答了什么。
他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他担心自己手笨,没动孩子,只是半跪在车沿上,凝视着自己的血脉,一滴泪水,滑出了眼眶。
曾经的这个时刻,地球上的我也这么哭了。现在,看到他和她们,我却笑了。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咱这个半医者该看的了。我收回念力,笑滋滋地走向了哈司烈炎和老算计。
“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孩子,啥念头”我问道。
老算计裂嘴一乐道:“一种感觉,这孩子的身体里,有着和自己一样的东西。老鬼,你呢”
哈司烈炎点点头道:“一样”掏出酒壶道:“难得你我一致,敬你”
老算计也掏出酒来,追加一句道:“敬我,还让我自己掏酒,真会算计”
他居然指责别人算计他是没治了。
安顿妥当,车队再行,大家急于好人好事,都无心游玩,尽快赶路。
途中,身为文士的安恒得知皱纹黑老头就是学渊大人,不胜惶恐和荣幸,求老算计给女儿赐名。
本以为渊博的老算计会起出啥花团锦簇的名字,结果安好好。
即便这样,安恒也是极乐,连声道:“好,好,好好,好好”
他说好,那就好
安恒走了十一天的路,咱来走,转天早上榆城到。这还是沿途不断照料产妇和孩子,经常停车还减了速。
入城,直奔城卫衙门,先把安父救出。牢中难测,多待半日都不知道会出现啥未知。
榆城是个中小型城市,城卫不到三千,衙门比起国都和古丝来,小得可怜。五百鬼卫,将城卫衙门阴森森地围了起来。
狂狮二人组打头,我和安恒在中,十九名鬼卫于后。还有一名鬼卫,携带证件去召城主前来。
这等小事,哈司烈炎和老算计没兴趣,女人们更是集体关怀着小好好。所以,惩罚者只有我自己。
出示吏部官令,统领惶惶而出。咱手镯里的官令、腰牌十多个呢,都是去吏部要得真品。
此统领礼节完毕,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请问,您贵姓哦,请坐,快请坐。”
“不坐了,我姓什么,也不告诉你。可以告诉你的,三件事情:一,牢中的安姓老者,被释放了。二,你被免职了。三,你的狗屎弟弟要被抓了。喏,这是国主谕旨,带印的,仔细看清楚了。”话落,我将谕旨扔了过去。
这谕旨是老算计写的,国印就在咱手镯里,随便盖。第一次没盖出水平,逼老算计又写了一份,就是这份。
那统领的茫然情绪足以笼罩整个衙门,他颤着手打开谕旨看了起来。
我一扬下巴,十九名鬼卫冲了进去,先抢人,不叨叨,安老人的形象我已经输给了鬼卫们。
很快,里面传来了劫牢的呼喊和被铁拳揍倒的哀嚎声。
这些乐章也把那位统领激醒,他挥舞着谕旨叫道:“京里的谕旨,怎么可能如此这般快就到了不可能,你们必是假冒官员,欲行劫囚我不信”
“爱信不信,全都放倒”我看都不看他,嘴角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