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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梵妃雅痴了。
“玛族神徒,不要以为你是梵尼护法使,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就可以不守规矩,铁血梵天的传承。”
“住口。”
我愤怒的拦住了第二个中年人的话语,声音奇冷的说道:“我不是什么神徒,我更不是什么玛族神徒,你记住,我是龙翼人,我的名字叫北星,至于我是不是为所欲为,是不是不守规矩,你,还不配评说。也不要跟我扯什么传承,你们铁血梵天的传承,我不感丝毫的兴趣。你们只要记住一条,想斩妖除魔就离我远点,不要让我碰见,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铁血无情。”
一万年了,没有人敢如此与大梵天对话,一千年了,没有人敢如此羞辱铁血梵天,三个中年神者怒了。
闻灵和半心替我捏了一把汗,布扎、魅尔、孜摩、德蒙嗔目结舌,而梵尼是无比的焦急,话已至此,基本没有缓和的余地,也没有退路可言了。
“好,北星,既然你不愿意把玛族人掺和进来,我们就冲你说话,来吧我们必须为捍卫铁血梵天的传承而战,我们必须为荣誉而战,你一定要付出代价。今天,你我只有一个人可以生离此地。”
被我震退的第一个中年人明显曲解了我话中的意思,不过他很男人,公平决斗,为荣誉而战,这到是一个值得出手的理由,好,我成全他。
“呵呵,报上名来,你们三个一起上吧”
高大的中年人腰身一挺,傲然的说道:“铁血梵天护法组组长寸直,请赐教。”
“一个人,呵呵,你不够看啊”
“不要太自以为是,试过你就知道,谁不够看”
寸直是强压着怒火,他不信,凭他二百年的修为会斗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他暗下决心,一定要给这个不敬神佛的异域人一个教训,一定。
我笑了,铁血梵天,我会让你们终生铭记这一刻,永志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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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命定第七十七章巡游伽河
寸直很谨慎,他爆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以神识和能量双重护体,瞬间击出了千百掌,封住了我的四面八方。
一时间,满天光芒四射的硕大的掌影遮挡了星空,排山倒海般朝我压来。
我一动未动,冷漠的看着那如织的掌影。
“北星师兄,小心啊”“大哥,快躲”
梵尼情急的一句“小心”令我心中一暖,这种时刻她还担心我,可见她并非一味的帮着她的宗门。
她永远不会知道,她的一句“小心”,改变了寸直往生的命运,也为我与大梵天之间,留下了一线机缘。
实际上我的“精神刺”从寸直刚一出掌就无处不在,精确的分析着他招式的漏洞,结果是他这一招还不如老柯的“十七煞掌”严密,我完全可以游刃有余的凭闪躲过关。
身影翻飞间,我祭出了至邪黑芒和腐尸死气,从一个他意想不到的角度脱困,并轰出了两拳。
他仓促应对,却已无力回天。
他挡不住至邪黑芒的疯狂吞噬,更挡不住死气的侵蚀,一声惊呼,他失去了意识,重重的坠落于地,激起了满天的尘土。
“寸直师兄”梵尼疾驰而至,双手扶起了正口鼻窜血,昏迷不醒的中年人。
“邪魔”另两个铁血梵天的中年人一前一后把我围住,他们神情大变,恶毒的看着我。
一招,只用一招就重创了一个铁血梵天的精英,一个不比“青岚十二神僧”弱多少的大神者。
闻灵和半心对视了一眼,忧色满脸,他们自问也可以做到,但绝不会如此的诡异。
噗通噗通几声,达赫族的长老、巫师、巫医都跪下了,还有一个是魅尔,她是吓得坐在了地上,此时她只有一个想法,大师兄绝对不是北星的对手。
“呵呵,邪魔,你们说对了,我北星就是一个邪魔,你能奈我何斩妖除魔,狗屁,你得有那个实力。”
我戏谑着那两个神者,我想激怒他们,只要他们敢联手攻击,那对不起了梵尼,他们绝对不会有寸直那么幸运了,我一定送他们往生。
“好了,云丹师兄,德吉师兄,你们退下吧不要舍本逐末,不要忘了你们真正的使命。”
梵尼的语气很冷,责怪的味道很浓,她的意思在说,护法组的责任是保护梵尼,不是为了斩妖除魔,更不是为了对付梵尼护法使。
两个中年人闻言同时动容,他们感觉到了梵尼施加的压力,加之组长寸直的受伤,令他们有些犹豫,但是大神者的骄傲,还有长期纵横龙翼所养成的上位意识,是不会轻易低头的,是不会轻易服输的。
与此同时,我继续着我的阴谋,继续践踏着他们的尊严,逼他们出手。
“呵呵,瞅你们那熊包样,铁血梵天遇妖必除,遇魔必诛的威名都毁在你们的手中了。”
往伤口上撒盐,这小子够坏闻灵气乐了。
梵尼当然明白我的心思,她怕的就是这个,铁血梵天的师兄们是一群一心毁身向道的憨直之人,平素把宗门的荣誉看得比他们自己的命还重要,他们是经不起北星如此持续逼迫的,事毕会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绝对不会屈服。
梵妃雅嗔怒的瞪了我一眼,让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不能我的努力付之东流了吧
她探手从怀中掏出了一面古拙的铜牌,那两个中年人一见大惊失色,连忙飘落,躬身立于梵尼的身前,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不敢抬头。
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作用,我满眼的疑惑。
“看什么看,都结束了,还不过来救人。”
完了,完了完了,阴谋败露,梵尼这丫头竟把我当成了“跑龙套”的角色,指使我干这干那的,气死我了。不过这个面子是要卖的,我有难时她不顾生死,义无反顾的救我,等她向我开口,只要她向我开口,我一定应承,尽管这事不大,可还一点是一点,毕竟人情债最难了啊
阴沉着一张脸,我倏忽的出现在那个寸直的身旁,黑芒一闪,我收回了正在他体内肆虐的魔力和死气。
缓步走回那张毡毯,我盘膝坐下,抬手拿起一根羊排,旁若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