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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很蠢,这让灵心更加的怒火中烧。
“哼你太多事了,管好你自己。”
衣衫不整的灵心狠狠的瞪了一眼天岩和童桐,腾空祭剑,倏忽而逝。
“大大哥,她怎么披着你你的外衣,你没把她怎么样吧哎呦疼死我了。”
天岩没有二话,抬手就是一顿“爆栗”家法,弹得童桐狂飙绝尘,嚎啕盈野。
“该打”几里之外,我笑骂着收回了神识,童桐这臭小子,一脑袋鬼马肮脏的想法,着实该打。
一抹挂在嘴角的笑意,淡淡的散去,我的心重归躯体,现实的问题接踵而来。
我究竟属于哪里我要到哪里去
思绪、念头,还有一种噬心的寂寞,滚滚袭来,我突然发觉天大地大,竟没有我北星的容身之地。
根已飘零,亲人陨殁,我如一粒蒲公英的种子,处处是家处处非家啊
今天的我,修炼已至瓶颈,境界摆在那里,想突破很难,尽管我有信心遇到任何人都可能全身而退,都有一拼之力,但我更清楚,距离真正的绝世强者,我脚下的路依旧漫长,挑战叠伽、亿耳、昊天真人、逍遥子、灰鹤之流,我的级数不够,又无法一蹴而就。
去口岸城吧去找那些流血流汗,胡吃海塞,瞎聊神侃,睡觉放屁咬牙打呼噜的汉子们,去入世悟道,去拉纤扛包,去锻打本体,去寻找快乐。
大道至简,这也许才是我喜欢的生活。
茫茫的迷图山脉,一切照旧,一切如常,谁会在意一个渺小的人,正抉择于命运的岔口。
“扈中行,你真不怕死吗”
面对纠缠,灵心不厌其烦,加之心有郁结,她几乎处于暴走的边缘。
“我可以为你去死,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曾经儒雅风流的翩翩公子,此时已经变成胡子拉碴,双目猩红,衣衫不整的邋遢鬼。
古往今来,情之一字,着实害人不浅。
“哼既然你自以为情深意重,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只要帮我杀一个人,成功,我灵心盘发去髻,委身于你,不成,你我此生陌路。”
“你你说,不管是谁,我一定取其性命,以彰吾心。”
扈中行的手在颤抖,声音在颤抖,心在颤抖。
这一刻,灵心无比的矛盾纠结,她银牙一咬,冷酷的说道:“你记住了,他的名字叫北星。此事不允许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前议作废。另外我告诉你,一个元婴期的真修,找上那个人等同于送死,你自己掂量吧”
望着灵心婀娜远去的背影,扈中行有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守得云开见月明,阴霾散尽,他以为得到了灵心的青睐,至于灭掉个把人,根本不是问题。
“是时候碎丹育婴了”
扈中行找回了自我,找回了自信,他的心充满了勇往直前的无惧无畏。
不老峰上,一语成真,谁会想到,许多人的命运就此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
“大哥,大哥,灵心一个人回天道院了”
静修中的天岩睁开了眼睛,他明白,灵心是过不了心魔的关口。
“大哥,你你说那个魔崽子欺负了灵心,对不对”
童桐盘腿坐上了道榻,旁若无人的问道。
“密洞发生的一切,灵心最清楚,她不说,一定有难言之隐。”
“该死的魔崽子,不要让我再碰到他。”
“老三,这事儿有蹊跷,你我一直追着那人,他似乎故意在为你我领路,从时间上推算,应该不是他掳走的灵心,况且你我远不是他的对手,他若有意根本不用逃走。”
“哎大哥,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那魔崽子年纪不大,在初修圈子,我不信有比你还强的”
童桐灌着茶水,抠着脚丫,一副不修边幅,不拘小节,毫不在意的模样。
“不,我感觉得到,他十分的强大,如果真正生死相拼,我也许递不出一招半式,他胜我败,他伤我亡。而且我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应,他对你我没有恶意。”
此时天岩满脸的庄重之情,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也几乎无限的接近着答案。
这番话让童桐有些震惊,多少年了,他从来没听大哥服软过,认输过;从来没听大哥如此推崇一个同龄修者,难道那个魔崽子真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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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命耀第二十二章万磁古洞
都说:“坚韧的独行”是一种孤独的修炼。
我一个人在大山中溜达哪孤独会有,修炼则谈不上,还有更郁闷的,我迷路了
感觉怎么越走山越密,越走越荒凉,站在一座高峰的峰顶,我放眼望去,雾色笼罩的群山,广袤而苍茫,根本没有边际,而我如沧海一粟,如微尘一抹,大自然面前,我认栽,我服气,我这个破脑袋啊
一抹黑光闪过,有人是个魔者在御剑飞行。
人不该死总有救,我大喜过望,连忙幻出一把灵剑,腾空而起,远远的尾随其后,但愿他不是个“路痴”,可以带我飞出这茫茫迷图。
这是什么地方有点不对
三座插天峰成品字形环立,内里是一座寸草不生的矮秃山,山顶有一个方圆百丈的火山洞,深不见底。
那个胖胖的魔者往洞边落去,有两个人在等他。
我诡秘的出现在正面侧峰峰腰的位置,好奇的观察着一切。
“弟子胡一,叩见宗主,叩见辟长老。”
“起来吧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一个瘦小枯干的老头挥了挥手,头也没回的问道。
“回禀宗主,万凶木、化魂符、浆血幡全部备齐,请您过目。”
胖子的态度毕恭毕敬,动作也很小心谨慎,咦是他,这有点意思啊
古镇加措,我典当第一块无暇灵石时,那个当铺老板,我记得他的那双眼睛,黑雾隐现,透着一股子邪味。他是个魔修,这就对了
“胡一,还有一位朋友跟你来的,请出来吧”
瘦小枯干的老头发话了,他怎么发现我的,这令我很诧异不过我根本不搭理他,阿猫阿狗都想指挥我,那我岂不是太悲哀了。
腾身躺于一株将枯未枯的巨藤横干之上,我用斗笠盖住了脸,一条腿悠来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