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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不要,不要,请请恕小的有眼无珠,我我们无意冒犯,我我这就去准备车架,完全免费,你你们随时可以离开,我保证,随时。”
管事躬身摇手,他满头大汗,声嘶力竭的。
“住口,你保证,你是个什么东西,想让他活命就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
黑衣人已经开始散功了,他的时间不多了。
“我说,我说,我们是青岚人,我们隶属星阁组织,我们成立了大约十年,最近三年打入龙翼,总部在潮汐城,我们是正经生意人,产业涉及各行各业,就就这些了。”
“哼”管事的说词全部是废话,我再继续,手上的魔徒浑身黑雾缭绕,他的魔婴就要逃离了。
“星阁前身是青岚的重生组织,我们的少主是圣女梅朵,老主人是青岚的暗魔奎赞,还有一位神主,不能说是谁,就这些了,你你还不停手。”
我真停手了,而且把那个黑衣人的魔力压回了他的身体,这这怎么可能奎赞的部属,大丫梅朵,重生组织,不不对呀重生组织不早就解散了吗怎么回事
管事的话带给我足够多的震惊,我有些忪愣,一只微凉的纤手握住了我,水柔靠了上来,她异常温柔的拉扯着我,意思很明显,她想走了。
我本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可为了柔儿,我只能将疑问咽下。转身深情的望着水柔,我朝她点了点头。
“那个那个堪布,傻站那儿干什么还不去套车,想死啊”
“是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
一辆奢华的马车前,我小心翼翼扶着水柔进入了车厢,许多年没当车夫了,不知儿时学的那些把式还管不管用了,我不觉莞尔的笑了。
“请问大神,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
管事垂眉顺目,十分恭敬的站在一旁。
“堪布,你能严守修凡定律,遇事临危不乱,你你很好。你给我办一件事情,带话给暗魔奎赞,就说我北星来过,问他搞什么名堂,我需要解释。另外你告诉他,我不日将去潮汐城,让他带上大丫在那里等我,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一声鞭响,我赶着马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脸匪夷所思的管事堪布。
“我的妈呀”堪布掉头亡命似的跑回了庄园。
“咳咳咳,堪堪布,把那个那个杀神送走了你摸没摸清那个混。”
庄园的一间居屋内,还没缓过劲的黑衣魔徒磕磕巴巴的问着堪布,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满头大汗神情异常紧张的堪布捂住了嘴巴。
“嘘次旦师兄,你你千万要戒口,不然不然就是师父也救不了你,你一定要信我。”
黑衣魔徒又咳嗽了两声,他被堪布整得有点惶恐,他向周围扫了几眼,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转而怒道:“堪布,你敢耍我,你。”
“次旦师兄,你知道刚才的年轻人叫什么吗他叫北星,叫北星啊”
“切北星,叫北星有有什么了不起,用得着你那么,等等,你你说什么,他他是北星神主,我地妈呀堪布啊堪布,你我命大,你我真是命大啊谢谢你,谢谢你救我一命,呜呜呜呜。”
黑衣魔徒搂着他的师弟堪布就不撒手啊想起老主人和师父曾经说过的,神主那些血手无情杀戮惊天的事迹,劫后余生的两人这时才感觉到能活下来是多么的不容易是多么的幸运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人生正是因为这场邂逅而变得与众不同。
第三卷命耀第十四章焰火升腾
第十四章焰火升腾
烟花、焰火,这是一个不眠之夜,这是一个万家欢腾,歌舞呈祥的城池。
晨曦城内,我赶着马车置身于人潮人海,我感觉自己十分的另类,我不习惯这种类似于疯狂的喧嚣场面。
许许多多的人彼此擦肩而过,熟悉的,陌生的,当地的,来自五湖四海的,他们都在欢庆,都在相互祝贺,激动的甚至喜极而泣,相拥哽咽。
在我眼中,他们是良善的,也是冷酷的。
说他们良善,是因为他们很容易满足,仅仅一个和平的消息就可以让他们兴奋的如此癫狂,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过后,他们仍然相信希望,相信未来,相信那些只为利益来去的上位者。待战事重启,他们或义愤填膺的慷慨赴难,或毁家纾难的力挺到底,或轻车简从的远遁避祸,或拖家带口的举家迁徙。
说他们冷酷,原因是他们现在没有几个记得,为了这份和平而远行的战士,枯骨新土,死者已矣他们的欢庆,浸满了亡灵的血泪。
保家卫国,多难兴邦,妖孽一般的大义,可这大义背后的沉重,是先驱者用生命书写的“希望你过得比我好”。
展家到了,我拉住了缰绳,回头再看一眼这满天的焰火,生生读出了为逝者送行的味道。
摇了摇头,我叫醒了沉睡中的水柔,告诉她,她心想念想的家,到了。
日出街重建的展家老宅,房子完全不同了,比起以前的金碧辉煌,现在只能用寒酸来形容。
我眉头一皱,难道那个王八蛋于大玩了“卷包会”了。
我一把拉住信步前行的水柔,我要看看清楚。
三间正房,几间厢房,仅此而已。
院堂内,一个两鬓斑白未老先衰的中年人佝偻在一张破旧的八仙桌上,一百几十本类似于账簿的东西堆满了四处。
那人正在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一脸的庄重。
“叔叔,你再不吃饭就凉了,一家人都等你哪”
“哎哎哎,少主,老奴来了来了。”
明显有些驼背的中年人撩起衣摆,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入屋内。
一刻钟不到,中年人一边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飞速的来到桌前,一头扎入账簿之中,算盘珠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于大和展小花,该在的都在,看来自己没识错人,总算对水柔有个交代了。
“柔儿,看见这个人你想起了什么”
“没没印象。”水柔轻轻的摇了摇头。
“走吧咱们进去。”
叹了口气,我拉起了水柔明显有些颤抖的手。
“大胆尔敢。”
轰的一声,院堂纸屑漫天飞舞,破旧的八仙桌四分五裂,于大口鼻喷血的兜头便倒,我面色铁青的注视着远方。
一个大神级数的修者,他偷袭了于大,我的心思都放在了水柔的身上,没有注意这边。
一手捂住了于大的胸口,灵力奔腾而出,我在延缓着他行将消散的生命。
艰难的睁开眼睛,于大扭头望向了正房。
“叔叔,叔叔,你你怎么了混蛋你把我叔叔怎么了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发誓。”
已然大姑娘的展小花泪雨磅礴,她跪倒在于大的头前。
“小小花,别哭,叔叔有这个准备,这这一天早晚要来,我我只是不不放心你,不放心你啊”
咕嘟咕嘟两口鲜血冒出,于大的生机在我的手中越来越弱。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按理说仇敌被人挖了心脏,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我却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哀伤。
“叔叔,叔叔,你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