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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栏在晃动,我感受到了他浓浓的情义和激越的心情。
“好好好”一把闪烁着璀璨光芒的弯刀和一把秀气的小剑出现我的手中,照亮了整间囚室。
“桑跋,这一刀一剑是我送给你子女的礼物,他们如果踏上神修的道路,那这两样东西会带给他们很大的助力,否则权且当个玩具吧”
“这这,桑跋谢过老大。”
众人乃识货之人,这一刀一剑皆千无一见的上品神兵,把它们送给俩孩子,这太糟蹋了。
“好了,我该出去了,坐牢的滋味不太好受,呵呵。”
一小徒连忙打开了牢门,然后躬身退走。
缓步走出囚室,我冷冷的扫了一眼大逍遥天的众人。
“宗巴,你就跪在这里十天十夜,少一个时辰灭你满门,我北星的话掷地有声,不信你可以试试。布扎,把我的囚友都放了,大逍遥天,怎么连个容人的雅量都没有”
抬腿向外走去,一行人纷纷跟了上来,空空如也的囚室,只剩肠子都悔青了的宗巴,跪问苍天。
囚室外,两拨人马在对峙,妖兽那边有六七个,领头的赫然是孜摩和青妖,这个孜摩还真成了妖兽界最铁的朋友,真是世事难料啊
独角双翼法兽,九头鬼车鸟,四耳长右猿,小麒麟兽也在其列,我向青妖和小麒麟兽发出了神识信息,青妖很激动,小麒麟兽更直接,在一片惊呼之中,一头撞进我的怀里,乱拱不已。
“小家伙,你怎么还是老样子,你长不大吗”
“切才二十年而已,麒麟每长一指都得几百年,等五指长齐才算初成,不过我很厉害的,我是三属性神兽,未来的王者。”
这小家伙絮絮叨叨,妖兽密语说的又快又急,我都有点跟不上了。
孜摩牵着达娃走了过来,向我深施一礼,我连忙闪开。
“北星,我代表妖兽界的朋友多谢你所做的一切,孜摩不才,以后你但凡有所召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感受到了孜摩的诚意和变化,他现在活的很快乐,很自由,全然没有了纷争之心。
郑重的点了点头,这样的朋友我北星来者不拒,多多益善,从某一个角度上说,孜摩也是一个逆天之人,他脚下的路,同样会荆棘坎坷,磨难重重。
我没有理睬陀三和桑跋的邀请,带着梵妃雅,四大魔徒,还有青妖、小麒麟兽,凭空直奔师殊神庙而去。
“十日午后,我在星城西伽河边等着你和布扎。”
魅尔听到了这样一段密语,她开心的笑了,她感到大事可成。
大逍遥天神殿,三巨头,两位硕老,六大执事,十大弟子同聚一堂,场面很压抑,气氛沉重。
“师兄,北星太霸道了,当着你我的面儿呵斥神殿,惩罚宗巴,他根本没把大逍遥天放在眼里,咱们跟他再无牵扯,怕他作甚”
丹巴旺吹胡子瞪眼,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二师父说的对,十大弟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但细细推敲,他跟三师父,跟桑跋大公的关系密切,跟宿卫星城的渊源极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不会真的与神殿掰脸,当然,就是真的打起来,咱们也无所惧。”
兰若侃侃而谈,分析的有理有据,气势威风八面。
陀三看着自己这个神采飞扬的弟子,心里一阵的烦躁,能如此简单就好了,尽说一些于事无补的漂亮话,事到临头方知凶险,有可能就晚了。
陀三在反思,十几二十年来,师殊族的达杰与大逍遥天唇齿相依,互帮互助,结成了牢不可摧的联盟,本以为这种关系可以一直保存下去,谁知三年前大量的师殊族人涌入星城,他们的思想单纯而质朴,一心执着于弘扬师殊传承,给大逍遥天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加之大逍遥天的储金捉襟见肘,入不敷出,才盘剥到他们的头上,于是双方的关系渐行渐远,就差没撕破脸皮了。
宗巴的一切行为皆得到了授权,北星看透了这一点,他惩罚宗巴实际上在警告大逍遥天。
他找到了乌玛大神遗世的神兵,并让“兵印合一”,完成了大逍遥天印的责任,他说要带领师殊族撤出星城,这是想跟大逍遥天彻底的斩断缘法,不再往来啊可师殊族去哪里生存哪
腾的一声,陀三骤然起身,大睁双眼,精光四射。
“师兄,你你怎么了”丹巴旺悚然一惊。
“我想明白了,原是是这样,他好狠布扎,你怎么看这件事情”陀三面色有些涨红。
一直蔫头耷脑的布扎闻言一愣,他瞅了瞅两个大师父,咧嘴苦笑道:“我没有看法,怎样抉择在于神殿,但是北星是我大哥,这一点任伽河水倒流也无法改变。”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唉大哥的事儿我本不愿细说,但神殿面临的这种局面,我真不清楚,为什么为什么就走到了这步田地不过这样也好,我大哥已经成为龙翼修真界的公敌,也不在乎多一个大逍遥天,星城解围的事不用我多说,两位大师父心知肚明,我只说一点,极暗龙皇地煞旗下四王中的平海王江峰,平翼王江山全部往生了,都死在我大哥之手,其中江山的死法最为悲壮,一招,大哥只用一招,当着极暗的龙皇地煞,当着龙翼四大宗门,当着天下修者的面儿,挖心挖腹,挫骨扬灰,可为的,只是给一个素有善名的贫民报仇,我大哥血手佛心,至情至性,他是一个真正的大慈悲者,心里装着天下苍生,但愿但愿,我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布扎走了,扔下了一屋子目瞪口呆的神修大尊。
第三卷命耀第三十二章再铸辉煌
第三十二章再铸辉煌
热闹,非凡的热闹,星城西城沸腾了。
这几天师殊族喜事不断,先是师殊神使莅临,接着达杰长老在师殊神使的见证下再收九大门徒,最后星阁从海路的运金船到,每一个师殊族人都笑逐颜开,载歌载舞,仿佛宗族从此走向了光明,铸就了无上的辉煌一般。
拉鲁最开心了,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再也不放开。
直到三天后,连梵妃雅看我的目光都带着一丝诡异的时候,我才幡然醒悟,一脚把他踢开,勒令四大魔徒严密把他监控起来,坚决不允许他靠近我一丈以内,否则可以刀剑相向,往死里揍他。
拉鲁消停了,我这才得空跟达杰详谈,没想到我跟他想到了一块儿,师殊族必须另辟新居,才能有真正的发展,才可能再铸辉煌。
紧接着“伽河大公”桑跋携辛亚娜和基兰南部一些名门望族高官贵戚到访,布扎、魅尔、秋歌、孜摩、达娃也来了,流水席摆了一天一夜,尽管我没有出面,可我也懵了,不年不节的,这他的为了什么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帮子白吃白喝的,剩下的都是朋友和家里人,等我上桌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个怪事,拉鲁竟然坐在了布扎和邪孩的中间,这三个货,脑袋顶脑袋,不时发出阴笑,怎么脊背生风哪难道邪孩这混蛋把我卖了。
觥筹交错间,我彻底的放开了自我,说了许多豪言壮语,也说了许多混话,兄弟间的一场大醉,酣畅淋漓。
次日醒来,灵力九转才驱尽酒力,恢复清明。
几个混小子进屋了,先是不哼不哈,故作深沉,接着就是一通爆笑,他们调侃的下话让我浑身冒出一层冷汗,尴尬的就差钻进地缝里去了。
酒能乱性,谁说的,真他的对极了。
我竟然拉着梵妃雅的手就不撒开了,醉话连篇,这这如果是真的,我这张老脸哪
三拳两脚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