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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头是一个黑色短刃,像匕首,薄刃如纸,扁头附血槽,鞭尾处五指把手,带有黑色丝绦,翻手一握,丝绦可以系住手掌,更加稳定。通体凝重紫黑色,透着玄光。
再加上最上方这个犹如匕首的黑色短刃,吹毛立断,锋利无比,邢逸乾心道,这烈风鞭以后是一把凶杀之器竟然蜕变成了九节鞭模样。
头一次见到这东西,邢逸乾好奇心大起,哗啦啦,响环叩响,如清泉翠玉,相互碰撞,一甩而出,劈风舞动。
时而横扫前滚,时而抛向空中,时而如棍飞舞,只见鞭速时快时慢,缠绕得法,真是巧缠快放,绕体转出,鞭鞭带响,顺势而发给人一种眼花缭乱,变化无穷的感觉。
翻手一甩,地上碎石崩裂,猛力一抽,砸出一道鞭痕,握紧黑色宝刃,豁地刺出,当真是一把利器。
软中带硬,柔中带刚,九节鞭的技击方法主要以抡、扫、缠、绕、挂、抛、舞花等技法为主,正当他使的霍霍生风之际。
“哎呦呦”
只听一声痛叫,邢逸乾使得不利索,一个不留神,抽到了后背上,还好余势不足,只留下火辣辣的疼痛。
再次收拢九节鞭,一节五寸长,握在手中,刚刚好。一看烈风鞭如此威能,邢逸乾哈哈大笑道:
“竖打一条线,横扫一大片,竖轮转平扫,回身缠绊绕。好家伙好家伙我得再多下些功夫”
得到一柄称心如意的利器,露出了满脸笑意。心中更是豪情顿生,想要拿这烈风鞭,横扫天下峰
眼看着凝泪石上还有最后一样东西,是芳华留下的,一张金箔纸,邢逸乾一直也没抽出功夫,说是一张丹方,边向凝泪石走去,心中也跟着喃喃念道。
“都已经在荷花潭看了那么多张,这个怎么还留在了凝泪石上,看来相当重要。”
伸手展开,刚看到上面的题头,手瑟瑟而抖,难以置信。五个工整的雕金小字体。展开的金箔流光闪动,显得神异无比。
“玄冥毒篇。”
真正高深的东西,都不是用眼睛去读,去看,九窍间药劲融入其中,看着其中的内容,手也跟着颤抖竟然如此复杂。
幽冥渊毒药之最,芳华是千百世之前的巅峰人物,这种绝密之物,她得到了也可以理解。
“难怪这么珍而重之的收藏,解药啊,解药”
邢逸乾吞了口吐沫,喃喃道:“蕊彤这回能有救,可是要想根除”凝眉间,面色犹豫,又有些犯难了。
蝙蝠嘶鸣,黑压压一片,血浪翻滚,冷血潭里一片殷红。
邢逸乾从石洞中,六耳双灵鼎后出来,当头问了一句:“元芳,我这一去花了多久。”
这家伙也不作声,眼睛眨也不眨,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盯着邢逸乾。红色的眼眸,看的他心里直发毛。
“就你这实力,还能通过。”元芳素手狠狠的戳了他一下,小家伙个头不高,力道却不小,连邢逸乾都没稳住,这实力明显比他高出一截。
邢逸乾颇为有趣的反问:“嘿吉人自有天相,现在多少也算是师姐师弟,咱们这一门肩负重任,就剩咱俩了,你还欺负我”
“不短了,九十多天”
邢逸乾一算时间,这主峰大比,这几天就开始了吧,竟然花了九十天的时间:“那赶紧送我出去,师父还留有遗命呢”
元芳手指轻弹,指出一条路径来,她本是这冷血潭最大的玄机,主控一切。自然能破石成路。“奔着这条隧道出去,完成遗命,早些回来”
邢逸乾看着神异,回头问了一句:“要不然,一同出去,你独自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
元芳心里从来没有这个想法,心头轻颤,推脱道:“我就是这的一部分,冷血潭补充机能,也想不出去”
二人又交代了几句,邢逸乾跟她作别,奔着幽深的隧道而去,走出了这个神异的冷血潭。
第一百三十四章小院里,听春声叫响
第一百三十四章小院里,听春声叫响
雅致的别院中,种着几排花树,品种各异的花草,大多是淡粉,嫩红,浅紫色。满园里恬静温馨。
最其奇特的是,每棵树都被小石头圈起,一圈圈鹅卵石的点缀,显得整齐而别致。院子内弥散着淡淡的花香和泥土的清新,偶尔几声蝉鸣,让人心旷神怡,忘记一切的烦恼忧愁,一看就是女孩子精心照料的结果。
春雨如酥,芳草凄凄,馨香扑鼻。石子小路通向厢房,静谧的夜,安宁而沉静,吱扭扭门扇轻推。
走出一位撑着油纸伞的美人儿,乌黑的秀发上斜插清月簪,一瀑而下,衬得肌肤雪白,粉颈欣长,身着月白纱衣,纤细收束,层层裙摆渐开,更是显示出女子身姿修长,亭亭玉立。
莲步轻移,走在碎石小路上,青葱玉指,握着伞柄,轻轻转动,一圈圈荡开了飞落的雨丝,多了几分少女的俏皮可爱。
星光月下,春雨丝丝,娉婷美姬,惹人无限遐思,此情此景,仿佛画中走出凌波仙子。
女子顺着石子路,走到了小院的一角,油纸伞别再了肩膀上,整理了一下裙摆,单手一握,收拢到腿弯处,免得碰到地上,轻轻蹲下,拿出了一柄药铲。
对着一株六瓣丁香,拨着土壤,这株丁香,明显是春天刚刚栽种上的,才一掌高,袭袭春风细雨,都把没有生根的它淋偏了。
“你啊怎会这么娇气一个多月了,连根都没生,若不是用药液浸泡,恐怕都活不下来。”
她跟这丁香花说话,好似这一株植物能听懂似的,嗔怪的语气,让人感觉好笑,培土扶正,引走了积水,少女格外精心的伺弄起这一株丁香花
眨着大眼睛,认认真真,也不怕泥土弄脏了白白净净的小手,倾注了全部心血。
“吱吱”窗户被推开的声响。
“怎么回事自己的院子还有别人”少女提高了注意力,听到了窗扇推开的声音,悄悄的转过头去,看向身后的厢房。
只见一个身形壮硕,衣衫褴褛,散成布条的男人,轻手轻脚的从窗扇中跳了出来,脸上也不是很干净,裤子和鞋也漏了洞。头发披散,目光游移,贼光四射
“哪来的贼人。想要干嘛”少女偷偷的注视着,根本不认识他,想要出其不意逮住贼子
这男人伏在窗下打量了几眼,双手握紧,抻着懒腰,轻声叹了一句:“这是哪里谁能想到冷血潭的出口,竟然是在女子香闺之中,我这先上哪里找点吃的。”
说着又摇了摇头,猫腰低头向着院墙走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