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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服侍小姐了。”
杨海若听云多多这话,愈发怜惜,点了她的脑门一下,道:“傻丫头,要是你会修炼,我就再找人服侍我们,你就好好修炼,以后做我贴身保镖还不行吗”
云多多摇头似拨浪鼓:“多多不要别人服侍,和小姐一起就好。”
杨海若还想劝,先生哪会管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直接走到云多多身后,二话不说,双掌直接印上云多多的后心。
二货让你拖延时间就没见过蠢到这种程度的女人
见状,杨海若安慰云多多道:“别怕,先生在帮你修行,好好感觉,认真。”
哪知杨海若的话还未说完,先生的手已经从云多多的身上拿了下来。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能连续见到两个经脉断续不通的人我源天教到现在也没听说过这世上有不能修行的人,怎么今天就让我遇见两个而且”
杨海若震惊无语。
先生的表情凝重,如同遇见了什么重大的课题,认真地对杨海若和二位少爷嘱咐一句,便匆匆离开书房。
杨海若愤愤地看了王三一眼,朝杨破军杨破邪道:“二位哥哥,你们看你们找进来的是什么人啊来了府上就知道调戏别人你们处置得可不能心慈手软”
二位少爷心里头早就不知道幸灾乐祸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是强憋着,笑声早就出来了不过对着自己的妹妹,还是得端正态度。大少爷缓缓道:“小海啊,不要太霸道。说来这王三也是个不能修行的可怜人,你不觉得他可怜先生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就见过世上这两个人是不能修行的,你怎么就不同情同情人家你看云多多,也是不能修行,头那么低,多难过人家王三安慰安慰同不能修行的人,这犯错了吗”
杨海若知道这是自己二位哥哥有心偏袒,甚至连二人藏而不露的笑意都能感受到几分,可是依旧不甘道:“可是他明明就是借不能修行恶意调戏这种人不能留”
二少爷一指旁边插不上话却满脸委屈无助的王三道:“小海,你看看那王三,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恶毒你看,他就不伤心全世界的人都能修行,就他不行,你觉得人家愿意吗他们两个互相安慰安慰怎么了小海,我知道你是为了云多多好,不想她伤心。可是王三伤心你怎么不管男人就不嫩伤心男人就得在伤心的时候还得顶着别人给的委屈”
哎呀二少爷不是不学无术吗怎么一说这个好像上弦了一样,雄才大略的样子赶紧做出一副心中痛苦强颜欢笑的模样,生硬地上挑嘴角。杨海若见状,也是拿他没辙,这二位毕竟是自己的哥哥,而且是最疼自己最宠着自己的哥哥,兄长为大,杨海若也是根本不敢违背了兄长的意愿,只得愤愤地瞪了王三一眼,气鼓鼓地拉着还在害羞的云多多走了出去。
杨海若一走,杨家破兄弟俩嘻嘻哈哈地搂住王三的肩,道:“小子,有你的啊这才勾搭两次就到这程度了你行啊以后你得教教我们怎么勾搭姑娘,要不然柳煦扉的那些姑娘们到现在也只肯给我们哥俩按摩,太不好了”
王三心中无奈,我是为了不败你家的运势才保那小狐狸的啊不要栽赃我啊
不过,修行课的事算是定下来了。用不了多少时辰,府中就打听出来口风,帝都陪都府上各家的公子小姐基本已经全都上过源天教遵旨安排的修行课。而道目前为止,只有杨海若一人,在第一堂课上便学会自己推动元气,可谓进境神速,称帝都陪都少年第一人也不为过再往下,只有丞相幼子郭艾,还有张学士家的管家二公子杜其辉在五天之内脱离了道士的引导可以自行修炼。今天的事情一出,几乎整个帝国都知道了少年一辈文韬武略最天才的少女杨海若在修行上同样傲视天下,名头愈大,也招到了他人的各种情绪。
只不过
“远山将军府那边怎么样”
“回长老,远山将军府杨海若天纵奇才,修炼天赋异禀,属下只稍稍引导,她便明白运行奥秘,实属可塑之才。”
“那对破公子呢”
先生讥笑道:“那破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心性差到极致,修炼上也没有任何天赋,竟然把我的引导当成了按摩,坐在那享受起来。世上早就判言,这对破公子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长老不必花心思了。”
第七十六章异禀难藏
陪都城郊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当中,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靠在竹椅上晒太阳,就如同街上随处可见遛弯的老人,除了身着一身道袍,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老人的表情平和,眼神平淡,粗看上去,也不似什么喜好纷争之人。只是,先前还在远山将军府教授修行之法的先生段梁此时毕恭毕敬地俯在老人身前,表情说不出地恭敬,凸显了老人的非凡。此人,便是源天教四长老毕以玄。
这名出奇平淡的长老听了段梁的报告,心头的疑惑也不做任何遮掩:“远山将军掌管整个帝国军部,文才武略无不是世间罕有,据说那将军夫人也是冰雪聪明,颇有女中豪杰风范。按理说,如此父母,如此家教,怎么会教出顽劣至此的二子同是一母而出,那杨家小姐杨海若天资如此,难道这所谓的破公子不是远山将军夫妇亲生的”
段梁道:“坊间传言都说这两男丁不是杨远山亲出,可是属下今日所见,眉眼间那丝神采又和杨远山夫妇如出一辙,不似抱养而来。”
老人想了想,道:“以后你去将军府就好好看看那两兄弟吧,看看他们到底为何顽劣如此。此事你需着重用心,切记。”
段梁却不明白长老的意思,道:“长老,那一双兄弟从过了十岁开始习武以后就一直那副模样,这根本不需我们去查,天下早有定论。反倒是今天我发现那府中两名下人的脉象似乎非常,有些”
段梁刚说到这,四长老直接打断他的话,道:“世间非常之事甚多,你需在这些非常之事当中分清轻重缓急。那两名公子的事情你一定多留意,其他事情不要上心。下去吧。”
段梁还想说什么,四长老直接挥挥手,而后闭目养神,让段梁的话都憋在肚子里,只能转身而去。
段梁走后,四长老缓缓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黑色之气由心而出,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阴德了。”
段梁不知道四长老给自己留下的判言,心中还是云多多和王三的脉象。虽说二人同属不能修行,但那男的,经脉是断断续续,女的,却是若有若无,诡异得紧。没来由地,段梁就是觉得这两个人中有些什么问题,但就是说不清。长老不让自己管这事他连是什么事都不让我说,我管的他
自然是管不得的。
王三是自己两位兄长的跟班,自己的兄长还护着他,杨海若还能怎样坐在闺房之中,杨海若越想越气,见云多多还是平常那副安静乖巧的模样,却也舍不得把情绪放在云多多身上。无奈,只得翻出几本书,命云多多不需做事,只管看书,没有她的允许不许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