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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玲玲当时在自己的工作室,可能出现在卧室里的只有一个人。想到这里,包毅深深地吸了口气,饶包毅平时自诩小心谨慎,做事情决不掺杂个人感情,没想到竟然做出这种引贼入室的蠢事。
包毅怒气冲冲的走进卧室,一把将正在收拾房间的田美抓起来扔到了床上。看着田美那一副楚楚可怜的娇俏模样,真是让包毅难以相信自己竟然在这个小女人手里吃了大亏。怪不得她无论怎样被虐待都能忍受下来,怪不得她那么爱跟家里人通电话,怪不得她总显得那么不引人注意,原来这一切竟然是因为她别有所图。
“你在台南帮是什么职务”包毅盯着她的双眼冷冷的问道。
听到包毅的话,田美原本楚楚可怜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脸上,但随即又露出坦然的表情。这让包毅心中一紧,身份被发现后毫不慌张,说明她至少是有这个心理准备的,而女人的意志又往往比男人更加坚强一些,看起来要想从她嘴里得到有用的东西不会很轻松。
“你当初也是去杀那个老家伙的吧”既然她不愿意说话,那么包毅就先猜测一下。
田美只是冷眼看了看包毅,然后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包毅没有理会她的态度,继续说道:“因为很意外的被我带了回来,你的任务没有完成。不过在我这里你倒是干的很出色。”
包毅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一丝火气,仿佛她探听到的情报都不是很重要。之所以这样,是想让她稍稍放松些警惕,为后面劝她打下基础。
“说起来我还真要谢谢你,不是你的帮助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那些废物。”包毅走到床边,在床头柜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雪茄,点燃后又笑着说道:“你不知道,养那些废物实在太浪费钱。”
田美仍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甚至还闭上了眼睛,以示包毅说什么她也不会听。
“不过,这些废物倒是也有能用得到的地方。”包毅忽然笑着说道:“如果把你扔给他们,我保证会让你欲仙欲死。”
田美眼皮不由得抖了几下,看起来包毅的话多少还是起了些作用,既然这样更要趁热打铁。
包毅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脸颊,接着说道:“像你这样的小美人正是那些家伙的最喜欢的,我真不希望这样光滑的皮肤被毁掉。”
说着,包毅一脚踢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没有理会翻滚到地上的田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直等到她安静下来,这才悠然的说道:“其实我对你很欣赏,也很喜欢你,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当然,如果你以为我舍不得你,那么就大错特错了。”
说到这里,包毅稍停了一下,吸了一口雪茄,这才接着说道:“我这人一向喜欢看到别人痛苦,也有很多方法让人开口,我希望你不要等到身体已经失去了用处才开口。”
田美大口喘着气,刚才那一下似乎并没有起多大作用,她坐在地上,仍旧一言不发。包毅有些失去了耐心,这样的女人看来很难用威胁吓倒。不过包毅也并不想把她交给手下人处理,否则很有可能会损失一些威信。
包毅无奈的站起来,走到田美的身边,右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
“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包毅从牙缝里冷冷的吐出这句话,然后左手把雪茄的烟头按在她裸露的脖颈上。
疼痛让田美再次惨叫起来,拼命的挣扎,试图从包毅的手中挣脱。包毅当然不会让她如愿,随手扯掉她的衣服,将她的双手绑在了身后。对付女人的方法有很多,而且绝大多数都可以让女人痛不欲生,包毅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个女人这样顽强,足足两个小时的折磨,除了让她昏死过去几次,就没有从她嘴里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眼见田美已经气若游丝,无法再承受进一步的折磨,包毅只得承认自己的失败,给凤梨打了电话。对付这样的女人,恐怕也只有使用药物这唯一的办法,才能撬开她的嘴。凤梨显然也没有想到田美会是奸细,很担心他们之间的一些事情被传出去,急忙亲自带着东西乘专机赶来了台西。
用药物逼供有个好处,那就是不需要费太多的力气就可以得到很多有价值的东西。但这种方法也并不是很完美,且不说药物的副作用经常会导致被审讯的人死亡或成为残疾,单是辨别所供认的东西里边哪些才是真的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药物剂量不够不行,剂量大了更不行,甚至连提问都需要仔细的设计,以便能够从得到的口供中筛选出真实和有用的东西。药物的作用时间有限,而连续注射又往往意味着被审讯者会死,因此提问的效率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好在凤梨本身经过这种训练,在飞机上已经把提问的提纲拟了出来,因此几乎没有任何耽搁便给田美注射了药物。
田美显然并没有接受过类似药物的训练,几乎没有什么耐药性,仅仅十分钟之后就已经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听着她语无伦次的回答着凤梨的提问,包毅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种药物需要专家使用。
问她台南帮的地址,她会把台南帮的所有电话都说出来。
一直忙到了凌晨三点,凤梨才把情况总结出来。原来田美并不是去杀高洪全,而是确实在那里工作。更让包毅感到意外的是,田美竟然是文驹的外孙女,安排在那里工作就是因为高洪全的心脏病一定会在那里治疗。她从小就接受了很多训练,因为文驹打算把她嫁给竹联帮的新任堂主,或者堂主的儿子,这样就可以利用她随时了解竹联帮的动向。
没想到她竟然被包毅意外的带了回来,让文驹的计划落了空。不过老家伙十分狡猾,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