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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直白,我喜欢,但是这条件还是等到比斗结束之后在说吧。”说着,杜家族长不由微微一笑。
“好”仍然是那一个字,但是就是这一个字,就让任何人都惊在一旁,因为根据杜家族长所说,应天厚迎娶杜莎已经成为了事实。
“等等,应天厚,我要与你生死战。”一个凄惨的吼声出现在台下,伴随着声音又是一道身影跳上了高台,这个身影是林翔,是那个活在自己梦中的林翔。
“凭你”短短的两个字,已经暴露了应天厚的心。
“我又怎么样,只要杀了你就可以了,杜莎就会嫁给我了,应天厚你敢不敢与我生死约战”林翔的声音中满是凄凉,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是颤抖的,他知道杜莎一定能听到自己的话,一定知道自己的心,一定会爱上自己。
林翔在说话的同时,身上已经召唤出铠甲,那属于六重天甲师巅峰的气息也瞬间席卷向应天厚。
“跳梁小丑”应天厚被激怒了,瞬间黄金巨锤挥出,一道奇怪的弧线划破了苍穹,林翔的身形也瞬间被砸的爆退。
林翔没想到,台下之人没有想到,六重巅峰就这样被那道身影一锤击败。
林翔半跪在地上,一口口鲜血从嘴中喷出,明显的是受了极为严重内伤。
“刚才那锤法”杜家族长离应天厚很近,自然应天厚的黄金巨锤划过天空之时一切的一切他都看的十分的清楚,那奇妙的弧线,那怪异的角度,那不就是曾经的煅神用过的锤法吗那被无尽海中众多战甲师追捧为天级武学的锻神锤吗
心中虽然十分的震惊,但是杜家族长却没有说一句话,他是个极其能够忍耐的人,也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心中真正想法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林翔还在自言自语,感觉自己被一击击败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他的心中这样的事情出现在应天厚的身上才是合情合理的。
一种冰冷慢慢的弥漫开来,这是从林翔内心之中涌出的冰冷,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林翔的身后,这并不是信仰,而是心魔。
对于一个战甲师来说最为可怕的不是停滞不前,而是遇到心魔,心魔是从内心而生,任何人都无法阻挡心魔的出生,而每一个战甲师都会遇到,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或许是极为悲痛的时候,或许是极为高兴的时候,总之心魔会出现,又出现的那样突兀。
“哈哈哈,我林翔是无尽海中最为强大的,任何人都无法超越,我林翔才是杜莎的丈夫,任何人都无法将其从我身边抢走”林翔仿佛是疯了一样,在高台上乱转着,哇哇大叫着。
心魔之下,林翔成为了一个疯子,成为了一个丧失理智的人,这个人只能永远的活在他为自己营造的梦中。
嘭林翔本来便在高台的边缘,这心魔之中,乱走之下,不由从高台上掉了下来,高台极高,从高台之上掉下,如果是一个有着意识的战甲师还没有什么,可是林翔此时正被心魔控制,所以一切便都已经注定,冥冥之中,上天便已经决定了他的一切。
“翔哥”一声惊天地的吼叫,一个凄惨的声音,一种仿佛能够融化世间一切的柔情,一个花一样的女人。
凤儿痴痴的看着那个已经血肉模糊的林翔,只感觉自己的天空轰然之间倒塌了,活着在这一刻也变得毫无意义。
杜莎就在高台的边缘,也距离林翔的位置最近,林翔的话,林翔的种种举动她自然都听在耳中,看在眼里,她很内疚,心中也很不好受。
凤儿将林翔抱在了怀里,虽然此时林翔已经看不出是林翔,但是她依然将其抱在了怀中,可是下一刻,凤儿看到了杜莎,一股恨意也从心中升起,林翔便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死,所以这个女人便不能活。
身上铠甲出现在身上,手中短刃便已经向杜莎刺去。
可是此时杜莎正在懊恼之中,这里又是杜家,她怎么会想到会有人突然刺杀自己,等到看到的时候,那短刃已经到了身前。
这惊天的变化谁能想到,眼看着一个美人便要在此时此地香消玉损,周围的人却只能眼看着发生,却无法阻止。
这一刻天地间的时间好像便慢了许多,这一刻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变慢,飕飕的风从凤儿的眼前划过,但是这风无法阻止她。
“影冲锋。”
绛金色的身影从高台之上划下,绛金色的火焰在天空中留下的是一条斜斜的光线,在最为危险的时刻,应天厚永远反映都是那样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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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煅神炼器法初显
“天厚”凄惨的声音从杜莎的嗓子中涌出,她看到了什么,看到应天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后背还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刚刚在自己的眼前的还是那短刃,那此时。
杜莎跟本不敢想了,这一刻她才知道,她终于知道了应天厚当初为什么要将美美赶走,因为自己在乎的人,自己爱的人出现一丝的不好,那都是一种极其难受的事情。
凤儿手中的短刃并没有刺到应天厚,而是被应天厚抓在了手上,短刃极其的锋利,应天厚的手瞬间便出现了一道口子,但是出奇的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
凤儿此时面部扭曲的可怕,她恨应天厚,恨他挡住了自己的刀,她也恨应天厚一锤便让林翔败下阵来。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无能为力,凤儿慢慢的将应天厚握在手中的刀抽出,然后抱起了已经没有人样的林翔慢慢的走了,在她离开的那一刻,看向应天厚的目光还是那样的恨,充满了极致的恨,仿佛要将应天厚挫骨扬灰的恨。
“天厚,你没事吧”杜莎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充满了担心,在一片男人嫉妒,女人也同样嫉妒的目光中,快速的取出了一瓶丹药,缓缓的慢慢的为应天厚擦拭着伤口。
“应天厚,我们之间属于炼器师的决斗应该可以开始了吧”杜家族长的声音从高台之上响起,不由让所有人都想到事情还没有结束,还有一场对于炼器师来说,绝对最为精彩的比斗正要上演。
“你要开始那便开始好了。”说着,应天厚将杜莎轻轻的推开,看向了那个站在高台上的人,那个人是属于杜家炼器水平最高的一个人。
“年轻人啊还是太年轻”犹如叹息般的两句话从杜家族长的口中说出,他便已经到了高台上的炼器台之上。
“不年轻岂不是和你一样变成了一个老人。”应天厚没有好气的说着,人已经上了高台,向炼器台走去。
杜家族长笑笑,说道“希望你的实力能和你的嘴一样”说着,杜家的族长直直的看着应天厚,眼神中透着的却是嘲笑。
应天厚无所谓的摇摇头“你想怎么比。”
“我的时间很宝贵,就最为简单的基本功吧。”杜家族长说着,一把锤子就出现在他的手中,那锤子很短,像是最为平常的锤子一样,可是这样平常的锤子拿在杜家族长的手中便已经不那样平常了。
“好,那便如此吧”应天厚的声音中充满着不耐烦,仿佛和这个杜家族长比试是他这辈子做的最为耽误时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