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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个屁”零咆哮道,“要在你们这种原始部落造出这么一缸燃料级的酒精得多困难最基本的原料已经用完了我夺回飞船的最后希望啊咦不对,你有钥匙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零突然大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摊在飞沙面前:“钥匙拿来,有了钥匙,谁还要酒精啊”
小花听到这句,马上抬头盯着小酒坛。
零一把抱紧:“说说而已”
飞沙道:“关于这个钥匙,还有很多事要交代”
零抢白道:“不就是你在哪里遇到了我妈,然后跟她学了刚体术么看到钥匙我就明白了。她现在跟她那老姘头过得挺好吧。”
飞沙道:“她去世了”
零一下子沉静了下去,过了好几弹指才淡淡地说:“是吗”语气中充满了忧伤。
飞沙道:“那么,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话如何”
零点点头,指着旁边的范楼说:“就这里吧。”
飞沙摇摇头,他可不想在阴家的地盘说话,等下的谈话里涉及不知道多少秘密,隔墙有耳,怎么能不多加提防。
叉爷道:“我昨天在某个巷子里发现一家汴梁小吃店,东西很难吃,没有什么生意思密那个达。”
飞沙点头道:“那地方听起来不错,就去那里吧。”
叉爷带头,众人跟着他身后迅速撤离了范楼附近。
成都小巷的青石板路,如同整个城市那如八卦阵般的结构一样,不熟悉的人一定会迷失在青砖碧瓦的森林中。
也不知叉爷是怎么认路的,看看墙头出来的红杏,瞄瞄巷尾的一片青苔,嗅嗅街口传来的咸鱼味道就从绕七绕八的巷子中寻到一条路来。
“这本事比鸮蔓在树林里认路还厉害”飞沙赞道。
叉爷道:“这算啥我们高句丽的汉城、平壤哪个不是天下一等一的大城”
飞沙没等他说完思密那个达便打断了他道:“别扯蛋了,汉城平壤要是有鄯阐城大我送你一万两银子。”
叉爷开口就想说拿来,但毕竟底气不足,瞥了飞沙一眼,王顾左右而言他去了:“再绕过前面这个巷口就能到了思密那个达”这次他总算给说出来了,顿觉身心无比舒畅。
飞沙道:“这等地方都能被你找到,真够厉害的。”
叉爷老脸一红:“其实昨天我是躲跟梢的乱跑跑到这里的思密那个达。”
狭窄的巷子,破烂的青石路,老旧的房屋这条巷子与城里大多数的巷子都没有任何区别。巷尾的一家,门口挂出一块已经褪了色的布帘,上面写着“汴梁小吃”四个歪歪扭扭的字。
“人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巷子这么深了,也不知能卖点什么好东西”飞沙笑道。
走得近前,飞沙抽抽鼻子,突然惊讶地道:“竟然还真有地道的汴梁小吃味道啊”说着快步上前,向店内望去。
说是小店,其实就是一间旧房间略改造了一下而已。里面放了一张木桌,四张条凳,后面便是厨房。此时店内只有一个干瘦的中年人蹲在墙角,嘬着一杆旱烟袋用力的吸着,只是烟袋锅里早没有了一丝烟草。
见到飞沙快步进来,那中年人忙站了起来,将本来就很干净的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插到腰间。
“这位客官咦”中年人突然面色大变。
飞沙打量了一下这人,约莫三四十岁年纪,不过皮肤却很白净,下巴上歪歪扭扭长着几缕短须,看起来有点怪异。听他声音,稍微尖细了一点,竟像是宫中的公公一般。
“店家,你这里有炊饼、麻糖”飞沙问道。
店家愣了愣,忙道:“有,有。快请坐,我这就去取。”说着忙将桌子条凳擦了又擦,请飞沙坐下。
其他几人也跟了进来。
鸮蔓毫不挑剔,直接坐到了飞沙身边。
叉爷见飞沙都坐了,自己也不挑毛病,便坐在旁边一张条凳上。
零皱着眉头看着桌凳,怎么也不肯落座。飞沙也不让她,只当没看到。她自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扭捏着坐了飞沙的对面。
小花的脑袋刚一伸进来,将店家吓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倒在地。
飞沙喝住它:“乖乖在外面等着”
小蛋闲屋内空气不新鲜,便自告奋勇出去看管小花了。
店家又打量了飞沙几眼,点头哈腰着退去后厨了。不一时,便听到将面团在案板上摔得梆梆响的声音。
“这地方够清静只是”飞沙指指后厨,“要不鸮蔓放个瞌睡虫去”
鸮蔓正待动手,却见一个胖妇人端了个大盘子走了出来,忙将蛊虫收了起来。
“来来来,先尝尝咱们汴梁城的麻糖,保证地道”妇人说着,将大盘子放在了桌子上。
“劳烦这位大姐了。”飞沙略略点头。
那妇人盯着飞沙上下的看,眼中充满了疑惑。
飞沙也微笑着回看了她几眼。这妇人虽然生得身体圆胖,与她那汉子成了极好的对比,但却眉清目秀,年轻时定然也是个标致姑娘。飞沙觉得她略有几分面善,却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妇人看了半晌飞沙,抱歉地笑了笑,转身向后厨走去。
“小沙,这麻糖还真好吃呢”鸮蔓说着,将一块麻糖举到飞沙嘴边。
“小沙”妇人身体一震,仿佛被雷劈了一般。
她猛地转过身看着飞沙道:“小沙小沙莫非真个是柔奶奶家的二少爷不成”
飞沙很是惊奇:“咦我长得有那么容易被认出来吗”
妇人扑上来抱住飞沙放声大哭了起来。
后厨的和面声也停了下来,那汉子出现在了门口,浑身如筛糠般哆哆嗦嗦。
第十三章
飞沙尴尬地摸着自己的脸皮,心中很是疑惑,怎么这才到成都几天就连续被人认出来了呢表哥还罢了,来这么深的巷子里吃个小吃,都能碰到认识自己的人自己在汴梁城到处晃荡,也没被人认出来这么多次吧
那妇人擦着眼泪道:“二少爷早不认得我了您小时候,奴家还抱过你呢。”
鸮蔓警惕地往飞沙身边挨了挨。
妇人道:“奴家以前是慈寿宫的宫女”
飞沙“啊”地叫了一声站了起来。
慈寿宫,正是太后的寝宫,他打刚出生没多久便曾被抱进去由太后抚养过,这辈子也不知进出过几百数千次的地方,熟悉到比自己家里许多院子还熟。里面宫女车轮转换,新人哭旧人笑,来来去去,哪里记得那么多
妇人道:“奴家叫做小坛子,二少爷小时特别喜欢往奴家怀里钻呢。”
鸮蔓看了看妇人如两个小坛子般的胸部,往飞沙身边又挨了挨。
飞沙听她这么一说,似乎对小坛子的那两个小坛子真有点什么朦胧的印象一般。他向妇人施了一礼道:“见过坛子姐姐,我当时太过年幼,没有多少记忆,还请姐姐见谅。”
小坛子看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