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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黄sè的身影变得愈发神圣强大,并没有趁着沈旭之刀势减缓的时候攻击,而是随着少年郎的缓慢而慢下去。
自信满满,一丝笑容挂上了苍白的脸。沈旭之身上无数的秘密,那把柴刀,那身血铠,那套拳法,随便一样,就算是南国都城的人都死光了,又能如何那个君王脚下不是累累白骨,哪个不是血流成河真要在乎这点人命,也根本无法把叶兰宇逼到那步了。
“真的”沈旭之的眼神有些呆滞,似乎脱力了一样,身上血铠的颜sè也没有之前鲜艳,仿佛和少年郎一同进入沉思,思量中间利弊得失。
“都说了,君无戏”刚说到这里,明黄sè光芒之中脸sè苍白的少年看见沈旭之停了下来,一道ru白sè的光芒从天而降,落在那身血铠上,渗入到血铠下面的身体里。
这是怎么了从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难道这是传说中的神辉面sè苍白的少年旋即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驱赶出去,怎么可能如果要是神辉,自己应该能感受得到。而现在能感觉到什么不过就是无暇的星光不知怎地合拢,落在自己的对面。那股光芒如此皎洁,好像是天上两轮圆月的月光似的。无形无质,似水似霜。
可是在星光落在对面血铠上的一瞬间,仿佛出现了幻觉,原本对面那少年身材匀称,一举一动充满了力量。却并不是如何高大威猛,和曾经见过的魔族人并不一样。可是随着星光渗入,似乎那具身体再膨胀
只有短短的一刹那,沈旭之趁着那人招降自己的机会,无耻的暗自用出“星降术”。
经历过九尾天澜白狐的蛊惑人心的幻术,试问这世间还能有什么可以蛊惑少年郎那一颗心。皇权在少年郎看来,连一堆狗屎都不如。
“言你妈逼”沈旭之的身子无形中大了一圈,手中柴刀当空劈下,整个空间都仿佛被沈旭之劈碎了一般。
“螳臂当车”虽然没有料到沈旭之使诈,有些措手不及。虽然沈旭之使用了星降术,增强了自己的力量,但是那个面sè苍白的年轻人只是面sè变得难看了一点,却根本没有面对死亡的感觉。
刀锋劈落,明黄sè的光芒骤然一暗,却并不是柴刀上的力量。一阵如水的波纹流动,似有天花乱坠,似有无数芳香扑鼻而来。
刚要动起来,出手惩戒那个狡诈的少年。却没想到异变突生,一道并不是十分巨大的幻术骤然降临。时机选择的刚刚好,就在那个面sè苍白的少年被沈旭之欺骗,微微恼怒。稳固的帝王之心出现了那么一丝一现即逝的罅隙的时候,幻术降临。
虽然并不如何强大,但是在关键的时间,落在关键的地方,他就是最强大的
身子微微停顿,手中冷焰长刀就这么一顿的时间,错过了少年郎的柴刀。身上明黄sè的气息正要灌注在柴刀所落的地方,心念所至,道法相随,只不过是心念流转的功夫,柴刀根本来不及对那个面sè苍白的年轻人造成伤害。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背心处一阵刺痛。心神一动,不经意之间明黄sè的气息灌注到背心处,抵挡那个并不如何犀利的攻击。
柴刀落下,血光乍起
“嗷”受了伤的野兽一般疯狂的叫喊声响起,明黄sè的气息好像是一块镜片,被柴刀劈的粉碎,四散迸溅。
濒死的野兽最是凶悍残忍,沈旭之自幼便知道。身子向后猛退,根本不给那狗ri的小白脸反手一击的机会。肩膀上洁白的尾巴飘荡着,羊皮袍子不知什么时候蹲在少年郎的肩头,满嘴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下,落在血铠之中,消失不见。
刚刚那一瞬间,除了不知道在哪里的九尾天澜白狐之外,只有沈旭之知道。和羊皮袍子心意相通,中间种种少年郎早就预想的清楚。
从柴刀刀势减缓开始,无数的细节就在沈旭之心里疯狂的盘算着。如何使用星降术,如何落刀,如何让那人瞬间失神,如何让明黄sè气息无法阻碍柴刀的劈砍。当然,这一切一切之中,最主要的并不在沈旭之,而是羊皮袍子。
第二百零二章决战四
九尾天澜白狐其实并没有完全说对,少年郎并不是没有过信任。这在世上,少年郎只信任一个人,或是一只狐狸,那就是羊皮袍子。老狐狸,只是第二个而已。
完全信任羊皮袍子,信任那只从刚一交手就消失不见的小白狐狸,仅此而已。甚至在没有沟通,没有交流的时候,少年郎都还相信,那只小狐狸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知道她应该在一个什么样的时候出现,出现在哪里,应该做什么。
这就是信任
手臂回弯,轻轻抚摸着羊皮袍子温柔顺滑的白毛,小白狐狸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沈旭之的手。鲜血淋漓,但是无论是少年郎还是羊皮袍子都不在意。那血里,有面sè苍白的少年的血,更多的则是羊皮袍子被明黄sè光芒震伤,嘴里牙间渗出的鲜血。
这狗ri的少年郎感觉到自己手上温滑的感觉,更是恨不得把那面sè苍白的少年千刀万剐。心疼,却没有后悔。自己要是过不去这一道道坎,羊皮袍子自然不会独活,反之也是一样。所有的怒火毫无理由的撒到了身受重伤,被砍掉一条手臂的南国皇帝身上。
毫无理由,但少年郎依旧满眼怒气,饿狼一般盯着面sè更加苍白,明黄sè气息消散,已经变成了普通人的少年皇帝。
五条尾巴,毛茸茸的在沈旭之脑后甩来甩去,羊皮袍子也一般无二,恶狠狠的看着对面那人,好像是沈旭之被人砍伤了一样,却不是那人身受重伤,这面只有羊皮袍子受了一点轻到不能再轻的伤。
谨慎而狠戾,稍有机会。沈旭之便会合身而上,肢解了那少年。
鲜血像是喷泉一样喷涌而出,而那少年皇帝神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情绪。根本不去理睬自己受到的伤,彷徨无助的看着沈旭之,看着那只得意洋洋,却又凶相毕露的小白狐狸。此刻的彷徨无助。和刚刚那君临天下的样子判若两人。
狗屁皇帝,还不是怂了沈旭之心中暗骂,没有得意。依旧谨慎的看着那人,受伤的野兽最凶残,少年郎可不会被表面的功夫骗到,向来只有少年郎骗人呃,当然那狗ri的老狐狸除外。
面sè苍白的少年从血泊之中拾起自己的手臂,面sè像是一张白纸,白的吓人。少年郎没有动。虽然看上去彷徨无助,但是一股y寒的威胁在沈旭之心里出现,比刚刚南国的少年皇帝出现的时候还要旺盛,一颗心忐忑着,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