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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啦是啦,来的是一群外国人这个二世祖在澳大利亚留学,最近也有一些外国人不断出没在他的住所。但是他怎么能够接触到那个群体呢难道这个家伙也是”
无数的念头在脑间飞过,陈良伟瞬间就想当了种种可能性,他知道倘若真的如此,自己留在此处也只是送死,没有半分犹豫,带着几个亲信属下,在保镖们的簇拥下往修建在500米外的直升机平台跑去。
海蛮子和二蛮子两人本想冲过西边瞧瞧,却被陈良伟叫住,跟他一起走。
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带着三十多名保镖和枪手留下来断后。这个男人正是陈良伟手下的另一个心腹红棍阮彪,广西人,曾经在边境当过兵打过仗,退伍后就跟了陈良伟十来年,一直作为金牌打手出现,跟吴迪一文一武,是伟哥的左膀右臂。
从事发到大人物撤离,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到,体现着顶级帮会和专业防务公司防御机制的完善及周全。留下来的人,除了湾塘信义堂的血勇帮众外,还有“太平洋保全”的职业保镖,都是见过血的精锐汉子,一点都不露怯。
他们纷纷找好隐蔽点,布置阵地,检查装备,等待来袭者的攻击。
随着最后一声怒吼回荡夜空,枪声停歇了下来。嘶嘶发着电流回音的对讲机旁边,躺了一地的伤者和尸体。
视线的尽头,有几个人影穿过黑暗,飞奔而来。朦胧的屋顶和建筑间隙,还有着几条薄薄的淡影游离,在这灯光暗淡的秋夜里,分外萧瑟。
风高夜黑杀人夜。
“正面猛攻,果然霸气十足”
陆言轻轻击掌赞叹道,在此之前,他挥开手刀,重重地击打在一个外国女人的脖颈处。精确的位置、适当难得力度,让那个能力不详的女人头一歪,软软地倒在车子旁的路边。这个女人三十来岁,一脸的雀斑,狐臭,身材肥胖,没有半分好莱坞片子里西方女性的那迷人和美丽。
陆言轻扶着她倒下,一击得手后,马踏飞奔,将蹲车子另一边背风抽烟的三个留守司机,一同敲晕。段玉川在江城并没有势力,这三个没有警戒心的普通人,和过来的这三辆汽车,都是他父亲那些不得志的手下李新、郑意等人,给他临时借调派来的。
望着远处的鑫辉农场发生的枪战和厮杀,陆言耸了耸肩,来到中间的那辆福特三厢雷鸟商务车前,拉开车门,只见吴迪果然被绑在商务车的最后一排,蒙眼堵口、螃蟹捆法。他跳进车子里,将蒙住眼睛的黑布和口中的胶带全部揭开来。
“你”吴迪睁开眼睛,虚弱地看着这个陌生人。
陆言把他翻过身来,捆绑的手法很粗暴,但是却并不难解。他用钥匙串上的山寨瑞士军刀一挑,绳子应声而断。陆言这才发言道:“吴迪,意识清楚么还能不能动”
一边说,他一边举着一直手指在吴迪眼前晃。
吴迪活动着血脉不流通,导致僵硬的手脚,惊讶地说:“你是陆言”
陆言点了点头,让吴迪自己在车内活动手脚,自己出了车外,跑去瘫倒在地的那三个司机身上,摸出了车钥匙,又回到这辆商务车的前驾驶座内,开始试钥匙。他回头对吴迪说道:“理想者,你老大今晚有可能要死掉了,这件事情的发生,是不是离你那庞大惊人计划的预期,稍早了点”
吴迪吃了一惊,不顾虚弱的身子,爬上前来问:“怎么回事段玉川这么厉害”他这几日遭绑架,被反复审问,自然跟为首者段玉川,已经照过面了。
车子被发动起来,陆言把其他两把钥匙丢到公路旁的水沟里,让开位置,叫吴迪到驾驶室里来坐着,他才回答道:“厉不厉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阵容,都够打一场小型战役了。”
陆言指着远处又激烈起来的战况,皱着眉头说:“这里太危险了,你先离开。不管啥玩艺,留得小命在就好能开车吧”
吴迪见陆言跳下车去,隔着车窗问:“你不走”
陆言笑嘻嘻地伸了个懒腰,说:“这种场面,好莱坞最顶尖的工业光魔特效都不能比,最适合我们这种不明真相群众来打酱油了。你赶紧走,下次记得请我喝咖啡”他说完,不理吴迪,顺着路往鑫辉农场跑去。
吴迪心有余悸地看了周围的情形,咬着牙去昏迷的三个男人那里,摸出个手机回来,这才开动汽车,往江城方向全速而去。
陆言伏低身子,将身体重心尽量放低,前行了一段时间,待来到农场外围围墙的时候,听到地皮一震,交火最激烈处传来一阵巨响,心中不由痒痒,吸气提身,准备跃上墙头,近距离观看。
突然心生警兆,后背处有针刺般的不安感传来。
陆言心叫不妙,顺着地就是一个懒驴打滚,无端沾惹了许多灰土和草屑。忽听刚才自己站立的围墙处,也是一声巨响,接着撞击飞溅的碎石子蹦发,雨点似的打在陆言紧绷着的后背。
纵是飞溅的碎石土渣,陆言也是被打得生疼,可想而知刚才那流星般的物体倘若撞上自己,下场未必比这破一大口的混凝土砖石围墙要好过几分。
未待惊魂未定的陆言收拾心情,又是一发带着劲风的物体飞向他的下一个着脚点。此刻陆言倒是真的看清楚来物,原来这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
石块居然能够打出这等威势,那么扔石块的人,得有多大的力量
陆言匆匆瞟到,在远处停歇的道路上,又来了一行车列,一群人隐隐绰绰站在视线尽头,指指点点,似乎还有笑声传来。
“吴迪怎么样了”陆言又一个飞扑,避开石块的时候,心里还不由想到。
“嗷喔”巨石强森手下的阿喀纳斯,这个以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最有名的希腊英雄为名的巨汉,在他仰天发出一声惊天巨吼之后,身体中最后的生命迹象流失后,倒在一片硝烟里。
夺走他性命的,是深深插在他脖子中一大块硕大的不规则弹片,而这弹片是来源于一颗刚刚爆炸的涡轮式火箭弹,俗称rg的大家伙。
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响声,纵然是d级肌肉强化的超能者,也敌不过这可以轻松击穿轻型坦克的现代重型武器,和它爆裂之后那磅礴激烈的能量冲击波。
连着段玉川在内的八个超能者,在爆炸后都第一时间隐蔽起来。一个打扮得像彩色鹦鹉的男人,第一时间飞出一支羽箭,准确地击穿了那个持火箭筒的射手喉咙。
羽箭暂时形成一个封闭式的空间,使得那个射手捂着喉咙,仍在苦苦嚎叫,并未死去。
暗夜里,枪声大噪,无数火光划空而过。
拉长了距离的双方,使得火器呈现了优势。留守原地的那三十多个人里,人人持枪,枪法精准、活力凶猛。一个悍不畏死的家伙迅速冲到挂掉的火箭射手身旁,摸索发烫的火箭筒,催促着在旁边发懵的副射手,准备第二次发射。
突然,在袅袅余烟中出现一双枯瘦如鸟爪的手,撮指成刀,重重地砍向这个指挥者脖子上。然而这个指挥者头一扭,居然避开过这出人意料的一击,就地一翻滚,手中的枪几乎没有瞄准,就下意识地将四颗子弹一齐送到了那逐渐凝结成形的烟雾里。
枪感这个人正是此间的领头,参与过2003年中缅边境特种作战的阮彪,陈良伟的头马,现任信义堂的代理掌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