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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发麻,背后凉气直冒这样的惊悚的场面镇住了所有人,几分钟后人们才回过神来。几个胆大的壮汉爬到梁上将那遮尸布拿了下来,往那女尸脸上一扔大家随即也迅速劳作起来,心里只想着如何将这个骇人的尸体给烧了村长也快速的指挥着仪式,首先让所有人背对尸体对着火葬地磕头,所以人都照做了,谁都不想耽搁一刻功夫。而我的大舅是在人群的最后一排离着尸体不过3米远,他老觉得不妥,于是回头一看可这一回头,他却看见了更恐怖的一幕。。。。。。。
在他背后的那个尸体虽然没有移动,但是他发现尸体的手不是并在身体两侧的而是双手护在了肚子上,那尸体是他们后面几个人亲自放好的,明明是放在两侧的双手却莫名其妙的到了肚子那他在实行仪式前还留心的看了一下,再者他是最后一排也没人可以从他眼皮子底下去拨弄那女尸想到这里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又将头转了回来,整个人犹如掉到了冰窖,而周围的人却还在随着村长的指挥磕着头,丝毫没有注意到大舅他的异样。他又定了定神,好奇与恐惧的驱使下他再一次回过了头他看到了女尸的肚子上有东西在动,慢慢的蠕动着犹如一条软体虫,仿佛是要从那女尸的肚子里出来一般而更恐怖的是,那双手居然动了没错是动了她的手亲亲的抚摸着肚子,身体却一动不动连该有的关节反应也没有看到这里大舅已经快要崩溃了,这完全打破他所有的认知他颂的一下站了起来,周围的人也迅速了发现了他的异样,村长喊道:“年生你干什么啊还不跪下”可是大舅哪里还听的见他说,右手颤抖着指着那句尸体,话都说不出一句所有人也随着他的手的方向,看向了那具尸体。。。
大家的目光又都聚焦在那女尸的身上可是一切如常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大舅愣了。。。彻底愣了“难道真是自己眼花了不可能把明明那么。。。。”他小声自言自语着。村长捡起旁边的一个柳枝,对着他的身上就是一下柳条带起的风声格外刺耳,大舅的身上迅速就起了一条长长的红印。村长随后又大声吼道:“这只是小惩罚,以后别做这么无聊的事了,年生”旁边几个小伙也笑道:“年生难道你让那个死人吓傻了哈哈”仪式中出了这么一个波折,这是大家不愿意看到的但是大舅平时为人憨厚,深得老辈人喜欢也就没有深纠,也都纷纷提醒下他要冷静点,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怎么能怂成这样呢此时的大舅还是很不甘心,明明是看到了的,错觉怎么可能会那么真实他又看向那尸体却还是没有变化,随后又小声说道:“希望真是我看错了把。。。。”
仪式第一个环节是磕头祭天,虽然出了这个波折但总算是顺利完成了而接下来就是所有人想看又不想看到的荆刑对于一个已死的人来说,这是很不公平的死后还要对尸体动刑,放在外面最少也是个杀人狂魔,人人得而诛之的人才能“享用”的酷刑把。在这个信息闭塞的山村却用着古老的方式对待这个生前善良可爱的女教师实在是太过残忍,不过村里人大多数人不这么认为,给了死者灵魂的尊重就是最大的礼节了肉身代罪是唯一赎罪的方式定这个规矩的人肯定是个奇葩,也要分个好坏人之分撒,这些都是在我老家真实存在的二环开始时,村长又指挥村民们围着尸体转圈,本来是要转49个圈由于人数众多,最好还是决定只转7个。对于见过那副尊容的胆小村民们来说,这7个圈都是一个莫大的折磨他们要么偏着头,要么低着头,目光一刻也不停留在那尸体上。而我大舅却是个另类了,从第一圈开始他总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尸体的肚子和手,希望发现一点异样当然,情况和刚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现。他轻叹了口气随着队伍转着。。。。。。
尽管只有7个圈但50多人的庞大队伍还是整整转了10分钟,现在的时间已经快要接近10点了外面还是时不时有些许闪电,却是没有了风和雨,也没有了惯理的雷鸣,如果这时有局外人很快就会发现一个个异样,这实在是太诡异了队伍停下来后,正题终于还是要来了,村长吩咐人搬来了整整一捆荆条,那满是细刺的荆条看着都觉得刺心的痛,更别说等下要将这女尸包个严实看得众人心里也是寒寒的,心里想着自己要如何守好村规不要死后也受到这般待遇随后几个壮汉带着厚皮手套开始将那捆荆条慢慢拆开,很快那一大捆荆条就被拆成一条条的细枝过程看似很简单,但那几个带了手套的几个壮汉还是被荆条挂的手臂上满是血痕接下来几个人上前将那具女尸扶了起来,又找了一把靠背椅子将其放在上面,由于尸体本来就已经僵硬,所以只是放在椅子也很快就固定好了。而大舅在一旁看着,令他诧异的是,那几人放那女尸在椅子上时无意又让她的双手放在了肚子前,他似乎嗅到了一些不祥气息。。。。。
带着细刺的荆条像是一个饿极了的野兽,一圈一圈迅速的吞噬这具尸体这个过程在旁人的眼里只是有些血腥残忍,还有意识里潜在的快感。可是大舅一人却是一直心惊肉跳,因为他看到了那具尸体的双手从未从肚子上挪开,那几个捆荆条的人也是无意的将她的手捆住放在肚子上他心里莫念着:“不要出事不要出事。。。”可是还没等他默念完,他最不愿看到的还是发生了这次是众目睽睽之下,那具被荆条捆了严实的女尸突然一阵颤动很明显的颤动连着绑在一起的椅子一起轻颤着。众人都震惊了难道是前人说的是真的真会召来死者的冤魂这一刻人人自危,都被这恐怖的景象吓瞢了,脑子清醒的人突然想到死者冤魂会附身在别人身上,所以迅速的离开了人密集的地方谁都不想被鬼附身,也不想和被附身的人来个近距离接触就在这混乱的时刻,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句:“看那女尸的肚子”所有人的目光又聚焦到了那具女尸的肚子上。。。。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那具女尸的肚子越来越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的成长,随后就要破壳而出似的大舅这时候内心却是飞快的转动着:“难道真的要出来什么东西要不要直接逃走呢”这时旁边有个老头子说到:“这女人生前那个孩子没生出来积怨太深了这是要出大祸啊”话音刚落,那个女尸涨的如篮球那么大的肚子“砰”一声爆炸了,那血水带着青色的污浊物溅得整个丧棚都是恶臭味随即蔓延开来,许多人都栽倒在地,呕吐不止。又是一声响那绑着女尸的椅子倒了在地上肚子里那污浊物流了一地,更加令人惊悚的是那个女尸肚子里爬出来了一只只老鼠粉红色的幼鼠在努力的像外面爬身上还带着那些恶心的污浊物一只。两只。三只。。。。十八只在这具女尸的肚子里居然有着十八只鲜活的幼鼠见到这一幕人们呕的是更加卖力几人连胆汁也吐了出来几位年纪不大的小伙居然哭了起来,这气氛瞬间传染给了其他人,形势愈演愈烈。。。。。。。
受到不安情绪的渲染更多人越发不安起来,有人吼着,有人哭着,有人咒骂着而村长这时候已经晕倒在地,几个人都在猛掐他的人中不过似乎是没什么作用,还是没有一点儿反应。虽然大多数人都在无理的宣泄着着自己的感情,但还是有几个比较淡定的人。一个是我的大舅,一个则是刚才说那句话的老头,还有一个则是村里出了名的李大胆他以前在坟地和死人睡过觉,听说以前是个守墓的后来不知道为何洗手不干了。他们这3人中只有我大舅吐了一地还勉强撑着,那老头却是脸色铁青的,李大胆呢则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不知道是真镇定还是装的。这个时候的众人需要一个核心,一个能安抚他们情绪的人,再被气氛渲染下去,最少也得疯了几人而李大胆却是站了出去,充当了这个“领袖”。他对着人群吼了一声:“给我安静还想一直赖在这鬼地方守着这个尸体么你们不想回去了”声音不算太大却在人们心里犹如惊雷人群中的喧闹哭喊声渐渐小了下了。。。。。
此时的李大胆又大步走到了那女尸前,想将那在地上爬行的幼鼠一脚踩死谁知刚才那老头却大声喝道:“小友万万不可啊”他这一声后,引得所有人的都聚焦在了他身上李大胆沉声问道:“为什么这老鼠看这这么恶心一脚踩死,免得这群人又怕成这样”那个老头又厉声说道:“你这么做不是在帮他们,反倒是在害他们我今天一直跟着就怕出什么事,这村规本来就不该执行这个女子生前做了那么善事,死后还遭荆邢,此乃人神共愤之事,现在她是善有多广,怨有多大物极必反啊她这个孩子也胎死腹中,一身怨气集于肚中我本想这女子生前那么善良,一定会宽恕村民们没想到我还是失算了在这一胎老鼠身上啊这一胎老鼠肯定是她死后肚子被挖穿进入其中的,而这些幼鼠则是将她腹中死婴作为了食物如此大的仇怨就算再宽容的人也会要发飙,何况是这个已经生了冤魂的女尸呢你现在将这群老鼠踩死,她怨气往哪里发泄这里的人一个都跑不了”没错。是一个都跑不了
李大胆听闻这老头说完后,冷哼一声:“我当年做守墓的做了那么久也见到过什么鬼怪你说这些还想让他们起哄”“孺子不可教也你要踩便踩吧,看死了人你找谁赔命去”老头也气急了,明明说的这么清楚了还不听劝阻。我大舅见状马上上去打圆场,一边劝着李大胆说那老鼠踩死了也着实恶心,又劝着老头不要和小辈人一般见识,他们看着我大舅那股憨厚劲。也不想再多说,这时又是一个中年大叔上前向老头问道:“请问您是不是以前义庄清虚道长”没想到老头很时髦的说了一句:“我不当道士很多年了”听完,那个中年大叔突然对着老头跪了下来道:“真的是您我还以为您去世了呢当年一直没有机会报答您的恩情,实在是遗憾啊”听他说完后大家都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大家疑问的表情,他说出了这个老道士以前帮助他家的事情。。。。。
这个大叔名叫黎春阳,家里世代都是这个村子的住户,以前他们家里在一块坟地上开荒把那座孤坟给推掉了在上面种起了菜,然而一家人没想到的是,在推完这个坟地后家里就怪事频发先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的父亲中风病倒,随后又是他的母亲在农地上被石头绊倒摔了个头破血流晚上那片新开的耕地上时常会有人影走动,恐怖异常最后母亲带着他去了当时的义庄当时的停尸房找了一位道行高深的道士帮忙镇邪,当晚那个道士在他家里做完法后却神秘的消失了,他连一句谢谢也没来得及说再去那个义庄也是大门紧闭知道后来荒废了。说道这里他又是对着这个老头一磕,老头随后将他扶起道:“没想到你这么记恩,那件事情也过去30年了吧”黎春阳又点头道:“没想到道长这么长寿我本以为您已经。。。。”“修道之人,清净己身,不问尘世,清闲快活的很活的久是自然的”老头答道。听到这里周围的人都清楚了这个老头的身份是个道行高深的道士,心里越发坚定了自己要抱这个大腿的想法,一盘的李大胆也是有所动容,可是碍于面子也没有多说什么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才能迅速的解决这个尸体。
众人将老道围的水泄不通,问着些杂七杂八的问题,比如我们要多久才能走这个女尸变成厉鬼之后会怎样我们要需要做些什么。。。。老道出奇的有耐心,为他们一一解答着时间也是飞逝这个时候离开始事发已经过去了半小时,村长还是昏迷不醒,李大胆还是用他那双军靴踢着地下的石子,而我的大舅也是尖起耳朵在听着这老道士讲故事般的回答。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或许老道自己没想到这么一拖延麻烦会更大此时已经是午夜10分,外面还是有着蛙叫丶虫鸣,天空中的阴云也散了去。天空也露出了月牙儿,丧棚了仍然是围绕着老道问答10米开外的女尸似乎被他们抛诸脑后,宁静。安详。不这越发诡异突然只听天空中一道炸雷,外面风平浪尽,月牙高挂这平地惊雷,更是将人们震住了外面的蛙叫丶虫鸣嘎然而止。新一轮的恐怖就要来袭了么老道回过神来猛拍大腿:“糟了坏事了。”众人回过头发现------女尸不见了
女尸去哪了众人第一想到的就是人的恶作剧,可是仔细想想那么悚人的尸体有谁会去碰呢就算有那个胆子离开这周围旁人也会察觉的事情越想越不对劲,最终还是无可避免的往那个方向想像了这时候那个喊了一声坏事了的老道士在陷入沉思之后有猛然站了起来快步向着尸体先前停留的地方走去,众人也都跟着他,一刻也不肯放开毕竟这也许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但他们哪里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就不是老道士所能控制的。来到刚才尸体停放的地点先前那些污秽物还残留在地上,红一块青一块很是恶心然而关键的是先前那些幼鼠一只都不见了连同女尸一起消失了如果不是地上这摊烂泥般的任谁也想不到刚才发生过那么恐怖的事情老道士心里也是没了底,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