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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战一味地奔跑只想放出胸中的闷气,却不知他跑过的一路上,刮到了多少树木,他整个人就像一把锋利的旋刀,所过之处都被齐齐地斩断了。
也不知跑了多久,胸口处的气流压了下去,也渐渐恢复了神智。
纪战看看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回想方才的惊险,心中是万千疑惑。这果子到底何物,不会死人吧,想到这些日子来的经历,纪战竟一阵感伤。
正在这时,前方闪出几条身影来,直奔纪战。
这几人都带着一张无脸面具,都是一身紧身的黑衣。为首的一人身材极其高大,胸前粗壮的肌肉将衣服撑向两边。肩上抗着一张巨弩,背后挂着装有三只弩箭的箭囊。
他身后的三个人都背着一柄大剑。四个人将纪战围在了中间。
“小子,你哪来的”
“从天上来。”
“哪里去”
“我也不知去哪里,和我的巨鹰朋友失散了。”
“老大,这小子神秘兮兮,说话莫名其妙,不是什么好来路。”
“带走”为首背弩的大汉一招手,身后那三个人齐齐扑向了纪战。
突然胸口又是一阵气闷,纪战啊地一声大叫,冲上来的三个人被他狠狠地摔了出去,接二连三地撞在树上,有一棵小树禁不住大力,竟硬生生地断了。
纪战又一声大吼,没命地向前疯跑而去。那几个人都是大惊。
“给我追”四个人身形倏地消失在原地,追了出去。
第十一章无间六煞
纪战一路狂奔,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是一味地发泄心中的闷气。突然间眼前豁然开朗,天高云淡,面前好像突然被画笔一抹,多出一座山峰来。山峰半腰处,隐隐可以看见一座尖塔,纪战此刻就站在这山脚之下。
胸中的气流忽地止住了奔突,好似被引流了一般,缓缓地归入下腹丹田处,渐渐凝成一团,试探地来回弹跳着。
纪战舒服多了,向那山上望去,心下大惊,实在觉得不可思议,这岛上,实在有太多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
这时,纪战就觉得身后,传来一阵风声,未及反应,就被追上来的三个蒙面人扑到在地。
“他妈放开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那三个人也不说话,为首的大汉走过来,站在纪战面前,面具背后闪烁着惊异目光。
“给他带上头罩,带走”
纪战被蒙住了头,也看不清脚下的路,被身后的几个人推搡着向山上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几时,身上没有了山风的凉爽,就觉得眼前一暗。
“护法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去黑雾林探查异象,没有发现特别的东西,却在光源处,抓到了这小子,觉得他形迹可疑,所以带回来,交给您处置。”
纪战猛然觉得面前卷起一阵阴风,蒙在头上的黑布被吹落了下去。
睁开眼,偌大的空间里幽暗阴森,各个角落都是被封死的,只是透过气孔处,才有光线射进来,一条条在室内蛇样地缓缓游走,气氛甚是压抑。
周围墙面上都浮雕着一些屠杀的场景,也看不出那些都是什么地方,只是挥舞屠刀的人都是无脸面具罩头。
纪战正四处打量,就听正前方的墙壁发出一声闷响,那墙面怪异地转了过去,一个修长的身影闪了出来,一身的暗红色法衣,肥大的罩帽下看不清面孔,只有那一双眼,发出两道淡绿色的光芒,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一双枯瘦的手指抓着一根紫光缭绕的法杖,缓缓地鬼魅一般飘到纪战近前。
纪战为气势所迫,不自主地后退了几步,下腹丹田突地一阵躁动,那团热流愤怒地涌动着,极力地与这股气势抗衡。
一双绿色的眼眸好似要看穿纪战的身体,“交给六煞好生调教,去吧。”
“你他妈是谁放老子走,老子哪也不去”可无论纪战怎样挣扎,怎样叫骂,也无济于事,大汉拖着他向一条幽深的廊道走去。
看着纪战远去的背影,黑影嘴角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笑,自言自语道:完美的结合,莫非走了狗屎运很是期待啊
“护法大人,为何不杀了他二殿下这段日子一直叫我们防着外面,这小子很可疑,就应该一刀断了祸患。”又一个黑衣人幽灵一样地从墙壁后走出来。
“哦,是督察大人啊,你真是无孔不入啊如何处置还用你教老夫么二殿下那里,老夫自有交代,你就不必操心了,还是多多看管下贵公子吧,听说近日又到外面惹事了,这样下去,我无间幽城堪忧啊不知道二殿下知道这事会怎么想嘿嘿”
“你哼”一甩手,黑影退了下去。
两道绿芒,死死地盯着黑影退去的方向,恶狠狠地说道:“为了暗黑崛起,老夫早晚要除掉你这绊脚石”
纪战被拖着,走过长长的廊道,这路上不时地看到一些年轻男女打情骂俏,环柱嬉闹,看大汉拖着纪战走过,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叫开了:“非大哥今晚来陪我们啊明日我们有任务,今晚想尽情玩玩。”
一个娇小的女人看着纪战又喊道:“这小子不错啊,看啊,身体结实的很那,长得够帅”
几个打扮怪异的小子,围过来道:“非大哥,这小子新来的得好好叫他尝尝苦头。”一个个说着话,脸上都带着极度变态的笑,好像和纪战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纪战只是一直骂,却也不理会那些人。姓非的大汉一阵咒骂:“去,去,一边待着去。这小子是送给六煞的,有他消受的。”
所有人听到六煞,都是脸色一变,男人们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女人都有点惋惜。
过了长廊,前面露出一间宽敞大院来,里面的大厅内,灯火通明,里面不断传出笑声,呻吟声,打骂声,觥筹交错声。
姓非的汉子拖着纪战进了院子,立刻变得恭敬起来,欠着身子抠门:“六位大人都在么小的非牙奉护法大人之命前来有事说。”
连续叫了几次,也不见里面有回应,非牙小心地推了下门,手还未触实门手,整个身子就栽了进去。
“妈的哪个王八羔子搅老子的兴,不想活了”啊地一声惨叫,非牙泥巴一样地贴在了地上。
只见一个肥大的汉子,一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