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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敞胸露怀的汉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抛下琅烟,给独眼虎等人递了个眼色,转身作势欲逃。
琅烟早看出端倪,拉住敞胸的汉子不撒手,还高声叫喊:“光天化日下,调戏民女,你还想逃,跟我去见官,老娘要讨个公道。”
周围看热闹的人早将几人围在了中间,想逃也难。这时就听有人喊道:“弥象国公爵驾到,闲杂人等速速闪开”
人们呼啦一闪,就将琅烟等人让了出来。冲进来的几个奇装卫士,一眼便看到了敞胸的汉子,俯身施礼道:“竺鲁少爷,公爵大人的队伍到了。”
还未待这竺鲁少爷反应过来,战象已经停在了酒店前。一架木梯缓缓地从战象身上放了下来,那华服老者顺梯而下,拄着拐杖走到竺鲁面前。
“竺鲁要不是看你在父亲的面上,现在就要你的命叫你先行一步是为了探路,不是叫你来吃酒耍乐。”
老者又看了一眼琅烟,此刻的琅烟是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老者满面霜寒,眼见就要杀人了。竺鲁支支吾吾,一个劲地瞪独眼虎,示意他把事儿担下来。
独眼虎早吓得尿了裤子,一双腿不住抖动,裤裆之间早已一片污秽了。
还不待竺鲁等人说话,这边上就有那胆大的人出来作证了。
“这位老爷,小的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姑娘是被这少爷抢来的,姑娘是受害人,老爷您明察”
琅烟见时机成熟,整个身子扑向了老者,几个卫士欲阻拦,却晚了一步,琅烟那柔软的身子,整个地滚进了老者的怀里。
“公爵大人,您可要为小女子做主,他要强占小女子,小女子没脸活了”
老公爵就觉浑身一阵酥麻,胸口处被两粒坚挺,压得喘不过气来,干瘪多年的身体里,好似发出了一声畅吟,沉睡多年的东西忽地苏醒了,热血澎湃。
老公爵下意识地寻找那一双眼睛,看到了,看到的是赤裸裸的肉欲,看到的是一片柔软泥潭。
一瞬间,老公爵就陷进了万丈温柔渊。
“乖,不要哭,本公爵为你做主,我带你走,我们去铁戈祝寿”
说着,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老公爵抱着琅烟坐上了战象。
一声长鸣,战象晃动着庞大的身躯起程了,琅烟坐在公爵的怀里,她回过头,是一张妖艳妩媚的脸。
纪战望着远行的队伍,嘴角处浮现出一抹月牙状的邪邪笑意。
第十八章铁戈行刺三
是夜,纪战等六人在墨脱城内,一家名为“无间裘”的客栈落了脚。
除了肥猪酒邪与懒鬼各自回屋歇息去了,剩下的几人皆围坐在桌前,秉烛议事。
“铁戈城沙将军,出身于豪门世家,少时,从师于江湖久负盛名的武技流派,百斩王一流,并得其掌门真传,武技已至臻境。为博取功名,早年从军,率立战功。如今手握铁甲军三万,雄踞铁戈,再加之此人做事沉稳,颇受朝中大殿下龙欲的赏识。”
易容王说着,眉头一皱,又沉声道:“此人的表面背景就如此复杂,看来我们的靶子还是个扎手货”
无算子手托山羊胡道:“再强的对手,也有弱点,要扎他就得扎他的软肋。”
纪战邪邪笑道:“我倒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快他妈别卖关子有屁就放”易容王呼地一口气吹灭了残蜡。
纪战这才轻声道:“你们附耳过来。”纪战在那两人耳边一阵嘀咕。
片刻之后,斗室内再次亮起烛光。
无算子与易容王相视大笑,手指纪战道:“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这般手段”
纪战嘿嘿奸笑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看了眼窗外,纪战又若有所思地道:“只是这寿礼从何处来,我们又以何名义去拜寿”
几人正在这里小声商议,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轻叩了三下房门,一个沙哑的声音道:“几位大人,老奴送茶来了。”
屋内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纪战快步走过去拉开了房门。一个皱巴巴的老头子,一踮一跛地走了进来。怀中捧着茶盘,竟不知茶水已溢出了一半。
放下茶水,朝无算子点了点头,一双混浊老眼,很深意地看了一眼茶杯,这才又一踮一跛地去了。
老头的脚步声渐远,纪战关严了房门,转回头就见无算子正在那里把玩茶杯。
“莫非这茶杯有什么蹊跷”无算子摸索半天见无异状,正自纳闷。就听纪战在一旁道:“喝了茶水再说。”说着抓起茶碗便喝。
易容王急道:“慢,看看那茶水消息应该在水里。”
无算子恍然大悟,夺过纪战手中的茶杯,细看那水,烛光下竟成亮银之色。无算子猛地将杯中水泼在了桌上。
水好似活了一般,氤氲散开,在桌面上笔走龙蛇,顷刻之间,几句话显现在了桌面上。
“莫非天意寿礼来也。”无算子话音未落,纪战与易容王两人齐齐凑了过去。
纪战道:“这份大礼,送到铁戈,我们也是上宾待遇。”几人相视大笑。
翌日清晨,纪战等人草草吃过早饭,急匆匆赶往木石林。
木石林如今怪石林立,矮木丛生。方圆十几里荒无人烟。这早些年,此处也是有那么百十户人家儿,可因为这里不适宜耕种,又因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时有盗匪抢掠,故此百姓都搬迁至别处去了,以至于这里更加荒芜了。
可这木石林虽说是贫瘠之地,但它也是西部沿海通向铁戈城的一条最近主道。如果不从此处过,那就要翻山越岭了,费时费力不说,其路途之艰险也是难以想象的。
肥猪一路小跑,紧跟在纪战身后,汗水打湿了衣襟也没有报怨。懒鬼再懒,此时也是卯足了气力飞奔,青天白日下,为了掩人耳目,几人也不便使用轻身之术,跑到接头地点,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早已等候多时了。
“几位大人,我们昨夜就守在这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押送车队走过。”
无算子拍了下领头黑衣人的肩膀道:“消息不会错,我们就在此耐心守候吧。”
这一守就是一天,看着日头东升又西落,天将傍晚时分,一小队车马缓缓地开了过来。
五辆满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