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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又是逆天
等我们赶到道观时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赵云木兰的痕迹,甚至连马踏的痕迹也没有自然,就更别说王玄鉴了
“寒生兄可是在找刘某”正当我们惊疑不定的在道观外打量时,刘彻阴柔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心”赵云低喝一声,伸掌将木兰一推,同时自己也朝后一跃,只余下一道微风刮过脸颊。
花木兰一个踉跄后才站稳,她神色不动,只是看了赵云一眼,道:“这是阵法,那些都不是真的,若是因闪避而错失一步那就悔之晚矣”
说着,她的神色居然也变了,一脸焦急的喊道:“快过来”喊着的同时,她也将手朝赵云伸了去。
赵云深吸口气,根本来不及思考,人在后挫的时候强行朝前跃去,同时他的手也伸了出来。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交集两人的手指曲着就在两人指尖相搭的一刹,风猝起
就只有一段时间不见,刘彻的面貌更老了,这让我异常惊讶。若说是因为我的原因,我怎么也不相信。
“寒生兄恐怕想不到,这座道观始建于汉初。”刘彻眼光柔和,看了我一眼将目光落到面前的道观上,“没想到这道观能在塞外异域风雨飘摇这么几百年,虽然看起来陈旧破落,但至汉以来能够留下的东西实在是不多了。”
虽然感觉刘彻一边说着,一边缓步朝我走来,几乎与我齐肩而立才停住脚步,但我一直默然无语。
刘彻自嘲般的嘿笑了两声,从他语气里我能听出那股极大的愤懑与不甘,觉得奇怪之余我扭头朝他望去。
“不多了又如何无论如何都与我无关了”刘彻叹息的说着,“我现在只是个刘某人,而不是汉武帝。”再次干笑了两声,刘彻闭上了嘴。
“是啊,你现在是刘某人而不是汉武帝,刘兄你又为何心怀不满”淡淡一笑,我道,“既然当初看破名利,不接手真龙之位,现在抱怨的话不是让人看笑话么刘某人”
刘彻身子一颤,神情一怔,隔了一会才哈哈狂笑了起来:“寒生兄,你才真是大奸大恶,大是虚伪的人啊”他将脸转过来望着我,“寒生兄你不为名吗不为利吗要想活得逍遥自在,世上又有几人能脱开这名利二字”
“在塞外训练盗匪,让吕布掳去吐蕃赞普这些在你刘彻看来那是心安理得”
“废话”刘彻勃然而视,眼中冒着凶光,狠狠盯着我,将我的话打断,“你花数百年建立马场,隋乱依附大唐是为什么”诘问了我一句,刘彻语气缓了下来,“我训练盗匪,无非是跟寒生你一样,想过得好而已;至于掳去吐蕃赞普,也不过是想我和那群盗匪有个落脚的地方”
我听得心下凛然,还没等我说话便听一人道:“想逃到吐蕃,不过是你刘彻穷途末路,没办法的事既不想同寒生的马场一样被李世民的铁骑踏平,也不想留在这里接受我的惩罚。”
愕然转头,才发现那说话的人是歧平定
他一脸漠然的看着刘彻,眼神森寒,手中托着一把拂尘,背上背着把木剑,宽大的袖袍迎风而动。
我的马场是被李世民派兵踏平的
李世民是绝对有能力做出这种事的,那些执行命令的将士又有谁知道他们要灭掉的是谁的地方,在塞外,他们可不知道有谁是大唐的盟友更何况,仔细想来,我这个李世民的盟友,还真是所谓之,可笑之啊
“李世民会这么做,寒生兄想来不会奇怪吧”歧平定淡然说着,“只是寒生兄想不到他为什么会现在就做,算算其中的利弊,怕是弊大于利才是”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的马场怎么说都是热得手烫,这其中的利弊又怎么算得那么清楚,早灭一天怎么也要比晚一天对他李世民来得好。”
歧平定挑了挑眉,微有些讶异的看了我一眼,道:“突厥已然称臣,这塞外的盗匪李世民怎么会放过刘兄不逃的话还能呆下去吗”
刘彻只是冷笑着,斜眼朝他看去。歧平定没有理会,望着项羽,脸上突然流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道:“想必西楚霸王感应到了吧”
项羽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很谨慎的点了点头。歧平定长舒了口气,眼光又从项羽身上飘到刘彻身上,道:“刘兄好不容易能重活,虽然犯了禁忌,我却是不大想管,毕竟我师兄的过失,自有我师傅来处理。可你一直殚心竭虑的想要突破另一种禁忌,我就不得不过问一二了这么多年耗尽的心力怎么也修不回来,变老变丑还不知道会是什么,你就愿意”
刘彻转首盯着他,隔了一会突然哈哈干笑两声,复又冷下脸来。
歧平定也不介意,袖袍一挥,淡淡道:“既然要破,我便将你们都送进去看看好了”说着,他脸上笑容忽显,却让人觉得阴冷而寒,“先让你们看看有人是如何挣扎求死”
袖袍落处,仿佛云开雾散,一片清晰、完全不同的景象在眼前展现。
“你怎么这么沉”花木兰贝齿紧咬,仅拉住赵云的三根手指泛着一丝青白。
赵云的身子朝后飘着,满脸通红,显然那拉扯的力道绝对不小,他张了张嘴,满口的话都化做了苦笑。
赵云的身子已经被拉成了上弓形,两人相扣的三指也在那力道下变成了两根、一根。两人都将这情形瞧在了眼里,花木兰努力将手朝前伸着,只稍微过了一点,便仿佛穿越了某种界限般,她的袖口瞬间被鼓起老高,把两人相交的眼神隔断了。
“放手”赵云目光一沉,在视线隔断的刹那猛然开口喝道,同时他将相扣的手指伸直了。
毫无预兆的,就在赵云手指伸直的一刻,一只手出现在他眼底,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那手腕莹白,手指修长
饶是赵云也仿佛感觉自己的手臂与身体分离般,猛然迎着风让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当他感觉脚下不再虚浮的时候,那股拉扯的风却变成了推搡,使他无法不朝前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