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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中年女神官帝玛马上接过了光之权杖,显然,她也发现了光之权杖的问题。
“大祭司,这光之权杖分明是假的”帝玛显然是个脾气比较急躁的女性。
三人中年龄最小的是梵妮,她当然知道,既然两位神官长都觉得是假的,那肯定不会有错,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卢卡斯,等待着他的批复。
卢卡斯转过身,爬上了梯子,将光之权杖放回了奥斯神像的手中,然后敏捷地爬了下来,身手一点也不像半百的老者。
众人大惑不解地看着卢卡斯,不知道自己的大祭司究竟在搞神秘。
“是神偷瑞夫,光之权杖已经被调包了。”卢卡斯平稳而沉重地说。
“那大祭司,赶快去追查犯人啊还愣在这里干吗”帝玛急躁地说。
“当了那么些年的女神官了,竟然还没有梵妮这个新人沉得住气,帝玛神官,你还需要好好修行啊。”提休斯在一边冷静地说。
“光之权杖失窃可是大事,你们怎么还行那么轻松地在这里呆着”帝玛说。
卢卡斯张开了手,示意大家都安静,然后说:“现在距离圣耀仪式只有不到一个月了,很快,各国的使者就要到达奥斯兰大神殿,光之权杖肩负了整个东方大陆的安定和团结,这个时候,圣器失窃的消息,绝对不能外泄。”
三名神官都用吃惊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大祭司,没有搭话。
“寻找光之权杖的事情,要秘密进行,要是光之权杖失落的消息被心怀不轨的人知道后肯定会加以利用,这样的话,东方大陆联盟可能土崩瓦解,甚至,内战都可能爆发。”卢卡斯说。
“听到没有,帝玛神官,急躁会坏事的。”提休斯在一边似乎早已经猜透了卢卡斯的想法,“大祭司,查找光之权杖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卢卡斯摇了摇头,说:“提休斯,你是奥斯兰神官之首,若是各国首脑到来的时候,你不在场,恐怕不大好。”
说外,卢卡斯又将头转向了梵妮,说:“梵妮,找到神偷瑞夫的任务交给你,你觉得有问题吗”
提休斯和帝玛对大祭司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资历最浅的梵妮,显然觉得有些意外。梵妮看了看卢卡斯,恭敬地说:“梵妮一定完成使命”
“等下,大祭司大人。”帝玛突然插嘴,“要是在圣耀仪式的时候没有找到光之权杖那该怎么办还是让我去寻找光之权杖吧”
卢卡斯摇了摇头,转身看着奥斯神像说:“一切皆是众神奥斯的旨意,根据奥斯手札的记载,今年正好是救世降临的一年,救世者将携带着圣灵来拯救大陆,就让我们听从奥斯的旨意吧”
卢卡斯马上把身子转了回来,继续说:“假如光之权杖找不回来,那么为了大陆的安宁,就让我成为罪人吧”
当主殿大门再次被开启的时候,三名神官先后踏出了神殿。提休斯和帝玛转向了自己的寝室而梵妮则留在了广场上。
“神偷瑞夫意欲窃取神殿的圣物光之权杖,大祭司卢卡斯殿下旨意我们必需捉拿到意图破坏东方大陆安宁的神偷瑞夫。第三组神官战士听令,进入备战状态,明日跟随我下山捉拿瑞夫,以策安宁”梵妮在广场上宣布。
“尊大祭司旨意,尊众神奥斯旨意”所有的士兵一起呼喊道。
走到寝室门口的帝玛突然对着走在前面的提休斯说:“也许,你倒还不希望光之权杖被找回来吧”
提休斯突然停住了脚步,说:“你什么意思”
帝玛冷笑了一下,说:“莎朗是怎么死的,别人不知道,别以为我也不知道。”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提休斯的神色开始冷酷起来。
“很遗憾,大祭司看中了梵妮这个小妮子,而不是你的某个弟子,想必心里还很不是滋味吧”帝玛继续说着。
“梵妮是莎朗的弟子,由她出任神官的位置,并不失当”提休斯冷静地回答。
“你真是这样想的呵呵呵呵。”帝玛一边说,一边冷笑着。
提休斯转着眼珠沉默了起来,继续向自己的寝室走去,显然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帝玛也跟在了后面,不住地冷笑着。提休斯走到了自己的门前,打开了门,然后对帝玛说:“不要去做无谓地猜测了,莎朗死了,得益最大的人,也许并不是我,而是你,你也不一直希望她能死吗”
帝玛看了看提休斯,然后说:“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笑话,你和你徒弟的丑事你以为瞒得了谁”提休斯突然打断了帝玛。
帝玛的脸色瞬间僵硬了起来,愣在了当场,一时说不出话来。
“莎朗死了,这事情就没人知道了吗帝玛神官”提休斯似乎也有还以颜色的资本在手。
“你你一派胡言”急躁的帝玛正在勉强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扎克死了,你们就别再诬陷他了”
“是吗,把自己最爱的徒弟牺牲了,来保住自己的名节吗”提休斯笑着说,“来吧,不介意的话,到我的屋子里来,我们好好聊聊奥斯的旨意。”
帝玛勉强克制住了激动地情绪,跟着提休斯进入了他的屋子,关上了大门。
“想和我说什么快说吧”帝玛接近于吼叫一般地说。
“轻点,众神奥斯不希望听到这种声音。”提休斯回答。
“哼,你到底有什么计划”帝玛再次压制住自己的语气说。
“我们合作吧,我会成为大祭司,而你也不会失去地位。”提休斯说。
“让你成为大祭司,你会放过我吗”帝玛冷冷地说。
提休斯慢慢走进帝玛,说:“你不和我合作的话,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对付你易如反掌,只要一句话,你就会身败名裂,我有你们奸情的证据,你们传递爱意的信件。”
看着提休斯越来越靠近,帝玛也渐渐退后,说:“你胡说,你想干什么”
提休斯一只手搭在了帝玛的肩膀上,说:“你以为扎克死了,他的东西你都烧了,万无一失了没想到我能找到吧”
提休斯的手慢慢从帝玛的肩膀向下滑动,慢慢靠近帝玛的双峰,说:“至于我想干嘛,这很简单。梵妮这个小丫头让我看得是整个肚肠都在痒啊,可惜,我没有她的把柄。虽然你老了点,身材和梵妮这小丫头差的也不是十万八千里,但是好歹,你是一个女人。而我,现在,就是需要一个女人而已。”
随着提休斯的手的蠕动,帝玛的乳房也在上来摆动着,帝玛甚至忘记了抗拒,只是呆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