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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谈了什么”
“属下无能,他们用了一个怪异的能量罩护住,属下的传音水晶无法收到训息。”
“药粉已经用过”
“昨夜就已经撒到小姐的礼服上。”
“苦机游侠在哪一队里”
“他和他的妹子及另外五个人都都不见了。”
啪,蓝光闪过,房间里重复黑暗。
过了很久,房间里忽然传出一阵大笑,笑声有些阴森,有些歇斯底里,还有一点开怀的意味,直震得桌上的书卷簌簌发抖。
笑声倏止。
魔法阵重新开启,房间里的人接连发出了三道命令。
在天都到巅峰之城间,有四座大型魔法传送阵。其中两座在天都和巅峰城左近,另外两座处于苏亚城邦和霍德瑟要塞附近,如果没有横亘于苏亚城邦和霍德瑟要塞之间的黑暗沼泽和混乱森林,没有混乱森林内部那个庞大的能量漩涡,那么北亚帝国二王子的迎亲队就可以直接从巅峰城下的传送阵一步到达帝国都城天都。
如果强行这么做的话,也未尝不可,大不了传送过去后,人们会发现自己的身上会多了些什么部件或少了些什么部件。
但是人们向来爱护自己的身体,而且也没有数百个光明使者级别的高阶牧师为大家加持光魔法,所以,从巅峰城里出来的四支队伍,包括三支亦真亦假的迎亲队和一支亲属队,只好采取四步跳的方法。先从巅峰城通过魔法阵传到霍德瑟要塞,然后在混乱森林边缘乘车行三天,到达一个名叫“牧树人之眼”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小型的传送阵,通过它可以避过远前方混乱森林内部的能量乱流,直接传到苏亚城邦的传送阵,之后再传到天都城郊,那时就可以望见天都城那巍峨的城楼。
牧树人之眼恰好位于黑暗沼泽和混乱森林之间,也许是黑暗的力量和混乱的力量在这里达到了某种和解,使得人类的魔法师得以在此建造一条空间的通道。即便是如此,为了建造这一座小小的魔法阵,已有近三千余名大魔法师献身于此。
魔法阵有稳定的周期,象是巅峰之城或天都城这样大城的魔法阵都有专司此职的魔法师维护,每年仍旧会有那么一两段时间要封阵。而牧树人之眼的这一座,不但供养着一百五十余人的庞大魔法师队伍,平时的封阵期更是出现频繁,说不准什么时候混乱森林起了阵风暴,或是黑暗沼泽里的怨灵们恰好睡醒了觉,一起出来溜弯,那么魔法师们就有得忙,过路的商旅游人也有的怨了。
而关于黑暗沼泽和混乱森林,有无数的传说。
其中,最久远的发生在十几万年以前。对于人类短暂的生命来说,如此漫长的时光就如另个世界一般隔膜,连最喜欢搬弄史诗的游吟诗人都不大知晓这个故事。它之所以能够流传下来,还是来自于千多年前精灵族的一位长老在一座早已残破的圣殿里挖掘出来的古本。那座残破的圣殿,据辨认乃是那个年代里,也就是十几万年前,供奉强大的破坏之神摩裘斯的圣殿。根据古本上的记载和后人的多方查证整理,终理出一个脉络。
这个故事,不仅仅是一片沼泽和森林,而且关系到整个魔幻胜境里几个大种族的发展沿革。
摩裘斯是相当强大的神,创世神之下,他和当时魔幻胜境里守护神族的战神阿萨西亚是宇宙里破坏力最强大的两位九界元神,按照冗长的古精灵语言,他们被称为破坏的双生子。
两位神祉的矛盾从最一开始就存在。摩裘斯用自己近乎无敌的力量一直在暗中同化着纯洁的神族,终于,神族在十几万年前一分为二,留在守护者身边的被称为神族,跟随摩裘斯而去的被称为魔族。
创世神知晓后,震怒之下降低了神魔两族的神格,由六翼降为两翼,神族被贬落人间,而魔族更被打入两千公里以下的地底,以暗红的瞳孔和黑色的羽翼作为他们永恒耻辱的印记。而破坏之神摩裘斯被创世神惩罚,永世在失乐园里背负天下岭。战神阿萨西亚也被免去了神族守护者的权责,改而看护魔族被封入大地的出口。
创世神此举,使得魔幻胜境的种族格局和力量对比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此后,神魔两族的屈辱就开始了,一直生活在神族影子中的其他种族,尤其是人族,却迅速壮大起来。
战神万分痛苦地守护在封印魔族的洞口处,因为被创世神贬入地底的,有一位骄傲的六翼暗天使路西法娜,是他最钟爱的女神。
时隔三千年后,魔族的大祭祀,被称为隐匿者的,带着魔族最强大的六位祭祀,于洞口处和战神展开激战。六位祭祀被战神的神器战神破化成了灰烬,而战神在砍掉了大祭祀的头颅,也击碎了他的面具时才发现,隐匿者竟是路西法娜的化身。
陷于狂怒和悲哀中的战神,把战神破化成一柄擎天巨斧,将魔族两千公里长的地下通道彻底堵住,他发誓永世不再用此神器。而被杀死的大祭祀路西法娜,身体的血水就化成了黑暗沼泽,头上的长发化成了混乱森林。她破碎的元识掺杂着无比的怨念,逐渐分化成现在黑暗沼泽里的无数怨灵。
此后,魔族殚精竭虑,倾全族之力从另一处开掘地道,终于在两万年前重现世间。漫长的时光下,魔族的力量渐渐衰弱,也逐渐忘记了那段历史。他们重现世间时,被疑为魔鬼,各个种族纷纷追杀,直到近万年以内才渐渐融入世间。但那深深的怨恨已经铭刻在他们的灵魂深处了。
而神族也一直想脱离大地的束缚,加之人族的中兴和其他种族如兽人族的不安分,漫长的岁月里,大陆上就如沸腾的水一般。
我闭着双眼坐在马车里,旁边坐着艾雅。
马车相当宽大,点玉镶金,极尽奢华。八匹骏马拉着奔驰如飞,可车里几上的酒杯纹丝不动,杯里的酒都少见晃动。
杯为玉杯,玉质细腻,白若凝脂,隐有龙纹绕杯流转。
酒是好酒,红里透紫,紫中蕴金,酒香凝而不散,浓而不腻,香而不华。
可是玉杯也罢,美酒也罢,被车上所坐的丽人一比,就逊色多了。
艾雅已经忍了很久了,她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招,伸手在我臂上狠狠拧了一把,道:“你干嘛老闭着眼睛”
我夸张地惨叫一声,揉着胳膊,道:“大小姐,你做什么我现在可是王子,怎么也得摆点谱吧”
艾雅道:“谁让你不理人家。”
我道:“刚才是你叫我闭嘴的,我给你讲故事,你又不听,现在又来怪我哎哟,还拧”
艾雅扬着头,小手捏着放在嘴前吹,同时眼睛斜斜看着我,象一只高傲的小天鹅。
我心道,乖乖,元识还未苏醒就已经恢复了这般刁钻,以后还了得。
艾雅道:“这可是小茜教给我的,对男人就得狠点”
我差点背过气去,道:“才那么一会儿,小茜就教了你这么一狠招”
“还不止呢,”她忽然没了骨头一般腻过来,紧贴着我的肩膀,“小茜还说,打完一把掌,要给个甜枣吃”
我双手猛抖,急道:“艾雅,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