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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涛站起身来,抬眼仰望天穹:“我和森奥多有着比海还要深的仇恨,只要我在世一刻,就时刻准备着将它们彻底击杀于掌下”
杨尚望着卢涛双目里暴出的尺许长的幽深青芒,口里缓缓道:“它们这怪物竟然有很多个你和它们又有什么仇恨”
卢涛迎上杨尚的目光:“你们又和它们有什么仇恨以你们两个的力量,足以在他处将其击杀,何必引至角斗场,众目睽睽之下将其杀死。”
阿迦胸前的伤口已经平复如初,连一丝伤疤都不见。杨尚收起手掌,缓缓站起来,道:“三十天前,我们在南海弗拉基米岛上发现这个怪物。那个岛本来该是一个人口达三万的繁华所在,可是我们去的那天,”杨尚脸上露出沉痛神色,“那里竟然已经没有一个活人存在所过处,尽是人形的焦炭你也许不知道,弗拉基米岛是我和阿迦的故乡。”
卢涛眉头一皱,心说难道又猜错了可是阿迦所用的那招圣龙斩却绝不会搞错的,战神神技,独一无二。
卢涛道:“阿迦的外三系玄魔功难道是后天催发的么以我所知,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有他这么强的功力。”
杨尚摇头:“不,我和他的玄魔功都是自小就有我们是孤儿,不知父辈如何。这和森奥多有什么关系么”
卢涛:“森奥多来历复杂,一言难尽。对了,这个庄园里,仅仅是阿迦一个人么”
杨尚:“不,还有南宫凌和安奈尔两个女孩子”
南宫凌和安奈尔
卢涛粗重地喘了两口气,艰难道:“她们她们也是自小和你们在一起的么”
杨尚狐疑地看着卢涛:“不错,据抚养我们的巴乌尔老爹说,他是在一个山洞里找到我们四个的。那时,小凌有一柄魔杖,安奈尔有一张弓,上面刻着她们两个的名字。你认识她们”
卢涛努力使自己平息下来,道:“岂止是认识此事说来话长,待阿迦醒来后,我详细告诉你们。现在最关键的,是小凌和安奈尔去哪里了,是被方才的那个白衣人的同伙捋走了么”
春三娘解下萧楚的头罩,揭开面巾。一头金发,衬着一张大理石般的面庞,显露在春三娘眼前。
春三娘眼神迷茫,伸出手指轻触他的面颊。她手指微微颤抖着,自言自语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给我那么熟悉的感觉唉,你这个冤家,让我怎么办才好”
“哼三娘,你不会是动了春心了吧”一把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在春三娘耳里,却如晴天霹雳一般。
春三娘骇然转身,只见一个吊儿浪荡的年轻人坐在一株大树的树枝上,面色苍白,眼圈发黑,右手握了把连鞘短剑,双腿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春三娘:“卡维,少管老娘的闲事”
卡维一跃而下,来到近前绕着萧楚平躺的身躯转了一圈,忽然从背后抱住了春三娘,双手摸向她丰满的胸部。他嘴里道:“闲事少主吩咐下来的事能是闲事小妮子春心大动,让老子先给你解解火”
春三娘眼中闪过一道煞气,嘴里却娇笑道:“卡维,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从来没人敢碰我”
卡维的恶手依旧上下游走,喘息粗重道:“还不是少主在护着你现在少主远赴南海,我啊”
他忽然一跃到四五米之外,惊恐地看着右手上一个蚊虫钉咬大小的伤口,怒道:“春三娘,你敢对我下毒快把解药拿出来,否则老子饶不了你”
春三娘面色平静,用手弄平了身上的衣服,缓缓道:“解药好吧,在给你解药前先告诉你一件小秘密。”
卡维四肢开始麻木,他颤抖道:“什么秘密快说,老子要撑不住了”
春三娘缓步来到他身边,凑到他耳边道:“我的秘密就是,即使是只碰过我手指的人,都已经到阴曹地府报道去了”
卡维骇然,全身骨节开始格格嘣嘣的脆响,就如鸡蛋壳被挤碎那般相仿。
春三娘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件事必须要告诉你,三娘在魔界有个称呼,叫做九阴毒姬,从来不需要别人护着的”
她窈窈婷婷地走开,身后的卡维喉咙里咕哝了几声,肌肉骨骼如灰土一样塌落地上,短剑落地时发出清澈的脆响。
稍过了片刻,一阵风吹来,尚未灰化的衣衫片片飞起,转眼间也在空气中变为粉尘。
卡维,方才还是一个大活人,现在除了地上的一滩灰土之外,就只有那柄短剑能证明他曾经的存在了。
春三娘走道萧楚身前,将他抱起来,爱怜地摸着他的面颊,道:“冤家,人家真得被弄得心神发慌呢,那可怎么办呐”
眼珠转了转,她取出三枚红色小球布了一个三角魔法阵,嘴里低低吟唱了几句,一阵光华闪过之后,二人消失在魔法阵里。
第三卷逆天之旅第四十九章擎利斯迦
更新时间:200522816:27:00本章字数:11944
远山晚霞烧灼,血日西垂,殷红的光芒掠过树尖上到天顶处,下面树影飘摇,细风飞卷,荧光如流。
幽暗。
暗影里,巨石起掬沉浮,粗糙的表皮上,斑斑块块生满绿色的苔藓。朽木残花、怪藤丝罗覆盖之下,隐约可见动物尸骸白骨。
从这莽莽苍苍的丛林往内里望去,一栋如山一般高大宏伟的黑色高塔冲天而起。
它背着夕阳而立,殷红的夕阳将它顶端九柱高高刺入天空的巨大刀锋镀上斑驳的血色。
它为何人所建,从何时而起无人知晓。
人类并不理解它的存在这里本就是一切生命的禁区,除了他们而即使在魔界里,也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人知晓那九柱刀锋的含义。
自从天地分为人魔两界以来,它就开始伫立在那里,如此不知过了几千几万年。时间对它来说没有意义,它黑色的皮肤从未改变过分毫,既未变浅,也未变深。山峰平而又起,河川断而又流,不知经历了多少沧桑,可它依旧如千万年前的一般样子。
这座高大无论的塔,有一个名字叫做“擎利斯迦”。这个名字源于一个早已失落的文明。如果一定要翻译出来,需要去挖掘极北雪峰下被冰雪所覆盖的某些远古墓穴,从那里找到一些刻在泥板上的文字而真有好事者这么做过,在他遗留下来的一个羊皮卷轴里,“擎利斯迦”被翻译为两重意思:1永存的毁灭;2炼狱。
没有人能够解读“永存的毁灭”是怎样一个意思可是,所有人都明白什么是炼狱。
而现在,在“擎利斯迦”第十三层的一个房间里出现一个三角形的传送阵,春三娘抱着失去意识的萧楚从阵中现出身形。
又做梦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梦。
梦里,周围是飘飘渺渺的流沙,它们奇异地悬浮在空中。没有光,我却觉得很明亮。
阿陵出现在我面前,她的眼神平静得有如秋天的水。我从未见她这样过,即使在梦里。我怕了,怕极了。
我伸出双臂,想抱住她可是不行无论我怎么努力,总是差着那么一点距离,使我的手指从她的衣角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