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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同事。叫张哥的见三人都是俊男美女的,和靳兰心又较熟,也没起疑。只是不解,这么艰难的任务咋会派靳兰心这个娇滴滴的新人来,而且还叫了这些记者。虽这样想,大家还是相处甚欢地乘火车到达了兰州。
为了保密,他们直接租车前往苍南。经过近大半天的颠簸,终于到达了苍南县城。在该县公安分局取得了要求地方警方协助的手续,叫张哥的马上作了安排。由于有四个需要解救的被拐女,为了顺利的完成解救任务,避免走露风声,必须同时行动,他们警方来的四个人只有一人负责一个。事已至此,他也不管靳兰心是个女娃儿了,既然来了就应该独挡一面。问记者们随哪组,他们都说跟靳兰心。大家也不多言,乘车前往各自的目的地。
靳兰心一行四人到了叫回龙镇的小镇,找到了镇上简陋的派出所。所里仅有两人值班,向他们出示了介绍信和证件,因为要有熟悉该地的人,于是叫一个叫小孟的年青人随同前往。所里的老吉普车在漫天黄尘的土路上走了没多久就停下了,不是车坏了,而是前面没路了。只有下车,在小孟的引领下徒步前往。
到了这个叫牛家坳的地方。四面环山,起伏不平的山体上稀疏地长着不多的衰草。间或有一些称得上算庄稼的植物,极度的营养不良,如种它们的人。裸露的兀岩,经过风尘的洗礼,肆意展示它们的丑陋与怪异。若大的河床,流着若隐若现的水流,混着泥土的本色。发狂的风,搅起漫天黄沙,招呼远到的客人一身一脸。两位美女也被沙尘掩盖了颜色,变得蓬首垢面了。如此赤贫的地方竟是人口贩卖的绝对买方市场为了最原始的需要,也为了最单纯的传宗接代,所以勒紧裤带也要买个女人做老婆,即使生下如他们一样赤贫的后代。天已暗下来,四周已有炊烟。
小孟带大家直奔叫苟大富的家,一排低矮的土屋内亮着昏黄的灯。推开并不结实的院门,直奔有灯光的那间屋子。屋内陈设极为简陋,有两位老人和一个年青人在里面,看样子正准备做饭。见有生人进屋,里面的人都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小孟单刀直入地讲明了来意,靳兰心也马上向他们宣讲了政策。屋内的人都不支声,这可急坏了他们几人。事不迟疑,盛有木马上示意大家分头去找,自己则留下来观察屋内人的动静。几人找了一圈都没有结果,于是只有回到屋内询问这家的主人。可主人都闪烁其辞,总不肯说实话。盛有木从主人们漂浮不定的眼神中捕获了重要信息,因为他们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屋角的柴堆,而这不象堆柴的地方。盛有木和靳兰心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奔过去掀开柴堆,主人要制止已来不及了。柴堆下为一木板,移开木板,可见一地窖入口,黑洞洞的看不清楚。靳兰心用四川话向下面喊话:“下面有没得人”“我在这儿”惊喜地听到下面传来了四川话的回音。他们也不顾主人的阻拦从屋角找来梯子,盛有木直接就下去了。扶上来一个年青姑娘,惊慌失措的样子,可能有些日子没梳洗了,虚弱而憔悴,听了靳兰心的介绍,马上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不愿放开,生怕又被别人带走似的。
主人当然不让带走这个被拐女,靳兰心又是宣讲政策又是晓以厉害,可就是不起作用,小孟严厉地说他们是代表政府来办这事,这些人还真失了气焰,看来政府在这些地区的分量是很重的,因为他们的吃穿都要依赖它,再傻也知道政府意味着什么。盛有木趁此机会,叫上还在拍摄的通仔,拉着那位姑娘一窝蜂地向外冲,留下主人在身后发呆。
黑暗中仿佛听到几声锣响,他们也不管那么多了,一心往村口冲。快了,要到村口了,要成功了,忽然又听到几声锣响,周围一下子明亮起来。无数火把映照着一张张冷漠的脸,迅速将正在狂奔的几人围了起来。双方距离很近了,可以听见彼此激促的呼吸。大家都不言语,任凭火把的火苗在风沙中猎猎作响。
终于,一个满脸虬髯的中年大汉发话了:“你们可以走,但这个姑娘得留下”并指了指紧拉着靳兰心正在瑟瑟发抖的叫小芳的那个姑娘。靳兰心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并向他们程序似的说了有关政策。此招并不见效,包围圈不断地缩小,正在拍摄的通仔都紧张起来。各人手里都拿着锄头钉钯扁担的,把当年打土匪杀鬼子的阵仗拿出来了。小孟大声地要求大家让开,并说这样是犯法的。人群中马上飞来几颗石头,盛有木赶紧用记者包挡下几个,以免几个女娃受伤。却没防好,让一颗石头擦过小孟的额头,也让他着实痛了一回,鲜血流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滴。盛洁大怒,这些人虽不是歹徒,有让人同情的一面,可也太过分了一点。左手握住一伸过来的扁担,右手单掌下砍,“砰”的一声,扁担应声断。靳兰心也踢飞一近身的木棒。盛有木单手握住一砸过来的钉钯,一拉一送,它的主人就已撒手,顺势双手握住钉钯的四齿,双手同时用力,硬生生地将四齿扳弯,凛然地将之弃之于地。并大声地说:“我们是公安在办案,公安为政府办事,代表政府,你们这样是和政府作对”不知是他的话还是他们的行动震慑了对方,骚动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这时苟大富说话了:“要她走也可以,不过要把钱给退来,她可是我花几千元买的”仍然是那位虬髯的中年大汉发话:“还钱走人,不然你们是鸟都别想飞走”为了缓和气氛,靳兰心说:“我们正在抓捕拐买妇女的人犯子,一旦抓获,将他们的财产充公,就会把钱退给你。”“你骗谁呢,人贩子哪时才能抓住,即使抓住了,我看那钱也玄。”通仔可就生气了:“你娃把人家大姑娘关了几天,还好意思要钱”仍然是虬髯的中年大汉与苟大富低语,只见苟大富瞄了瞄小芳小声地说:“虽然有这么多天,可她不从,又正好遇上她不方便,我我哪有机会嘛。”虽然小声,仍让人听见了,人群中传来了窃笑,苟大富就涨红了脸。大汉说:“各位也听见了,大富可对得起这位姑娘,那还钱就是应该的了。”
局面僵持了,靳兰心说:“我们出来不可能带那么多现钱,那我以我个人的名义先付给你一点吧,余款以后补上。”“多少喃”大汉问。“一千嘛,只有这么多了。”盛有木代为回答,靳兰心一惊,咋他的想法和自己的一样喃。“不行我可是花了五千块啊”苟大富首先跳起来反对。盛有木这方也不同意多给了,似乎冲突不可避免了。盛有木已暗中决定,只要对方一动,他就先制住虬髯的中年大汉,来个擒贼先擒王。大汉也有所顾忌,与苟大富商量后,代苟大富答应了此事,通仔也赶忙将钱给了他,苟大富一付满委曲的样子。于是大汉一声令下,响锣一声,人群让开一条道,盛有木一行鱼贯而出。那个叫小芳的姑娘,吓得紧挨着靳兰心,头也不敢抬的急步而走。
终于出了村口,大家总算松了一口气。忽然前面不远的村道中立着一个黑影,走近一看,那不是苟大富还是谁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莫非他反悔了,小芳更是吓得哭了起来。盛有木倒不怕他,他是怕那让人胆颤的锣声,还有那数不清的火把。
第九章初探古墓一
更新时间200822118:12:00字数:4154
苟大富气喘吁吁的,肩上扛了个大包,可能赶得急,跌了跤,身上尽是尘土。所有的人都没说话,只是匆匆地赶路,没有理会站在路中的他。这让他急了,拦住盛有木的去路。盛有木正要发作,只听他说道:“兄弟,我还是不放心,我决定跟你们一起走,看剩下的钱能不能拿到。”“啥子喃”盛有木用起了方言,忘了用普通话。盛洁就从心理学方面说过:人最真实最直接的表达方式是自己的方言看来确实有些道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表达盛有木此时的惊奇与愤怒:这小子是緾上自己了喃“别,别我只是想跟你们去打工,并不是要赖你们”大家都推脱是打工的,没有办法帮他。他可就急了从包里拿出一样铜锣一样的东西说:“我可有铜锣噢”不等他说完,盛洁不屑地道:“你要威胁我们”苟大富可是见识了这小妞的厉害,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个东西可是祖传的,很值钱的。我不会白吃你们的,先当着这个铜锣,直到我找到活干有钱后再从你们那儿赎回来,咋样”通仔笑着说:“你那个破东西能值多少钱”苟大富看他们仍无意接纳自己于是有些大声地说:“我这个铜锣不仅值钱而且敲起来声音特大,村里肯定听得到。”盛有木火了:“可能不等你发出声音你已经被放倒了。”苟大富是绝对相信不是威胁他,他可没有钉钯的铁齿硬,还有那两个看似娇滴滴却凶神恶煞的美女,那个拿着机器到处乱照的家伙,高高大大的,看来也不好惹,况且还有本地的公安在这儿。于是话语一软,有点哀求地道:“我我只是想离开这鬼地方,求求你们带我走嘛”大家都见识了这儿的穷山恶水,恶劣的生存条件,想想那些钱对他们也确实是一个大数目,女娃心软,盛洁和靳兰心也就答应了他的要求。盛有木和通仔不好反对,也默认了。苟大富一声欢呼,不顾自己的狼狈样,不容分说就抢过她们的行李,一路领前而去。
不知是兴奋还是有这些女娃儿在,苟大富很是健谈,一路上滔滔不绝。从他的话中也得知他们有四兄弟,他最小,前面几个哥哥都发了点财出去了,从此不愿回来。剩下他,父母是无论如何都不让他走了,今天借这个机会出来,真是安逸惨了。盛有木就问了:“你哥哥些发的是啥子财噢在你们这儿。”苟大富有些得意地说:“沙漠里还挖得出来石油呢,我们这儿穷有穷的路子嘛。”他有些顾忌地看了看民警小孟,当然小孟也领会他的意思:“不要看我,你说你的,就当我没听见。”苟大富小声地说:“就是发死人财咯”“什么死人财啊”靳兰心与盛洁异口同声地问。见两位女娃儿说话,他自然高兴,故作轻松地说:“就是挖坟地嘛不是吹牛,这可是我们祖传的绝活,一眼就可以看出下面埋的是万年帝王还是千年公主。”通仔对这些一向都胆小,在这无人的黑灯瞎火的荒野,不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盛有木心里一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愁找不到盗墓的高人呢,但愿这小子不是吹牛,有点真工夫。
盛洁可了解通仔的弱点,想开他的玩笑,存心要吓他,于是故意问:“你们干的这些都是见不得人的事,可能只有在深更半夜才敢去噢,吓不吓人喃”说完还看了看通仔,通仔那个气啊,也不好意思发作,在众人面前露怯,多没面子,只好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听苟大富这个小子神吹。“是啊,半夜无人才敢去。说起吓人,我爷爷就遇到过一次。那时穷得没法,一家人要吃饭得嘛,正遇一财主新葬,爷爷等不及了,当天夜里就去挖坟盗墓了。虽然没有什么宝贝,但新衣总是还有几件的。”说到此故意停下了,靳兰心急了:“你快说啊,别卖关子了。”见大家都有兴趣,这小子得意了:“要说我爷爷哪,不说这才埋的,就是古坟也照样搞定。只一会就给财主开了棺,果然着有新衣。我爷爷也不管了,用绳子做了个圈,一头套死人颈上,一头挂自己脖子上,好将死人拉起来坐起。就动手开脱衣服,可能用力过猛,惊动了死人,只听死人说话了:你娃要干啥我爷爷吓得拔腿就跑啊”只见通仔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没好气地说:“你小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盛洁首先大笑起来,其他人也明白了缘由跟着大笑起来,把个通仔羞得无无地自容。盛洁也不放过他,又问道:“死人咋会说话喃”苟大富马上回答:“因为财主吃汤元哽起了,我爷爷一用力,就把它抖下去了,救了财主一命啊”话没说完,大伙又是一阵大笑,通仔也跟着笑起来。这样大家也还算轻松地回到了那辆老吉普车上,总算安全地回到了镇上,并临时在派出所暂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早地就回到了苍南县城,大家才松了劲。又等了两天,张哥他们三人才陆续回来了,都疲惫不堪的样子,其中一人的衣服还被扯得稀烂,身上还有伤痕,但总算把被拐买妇女全都救出来了,大家还是挺高兴的。张哥他们三人看见靳兰心比他们先到汇聚地点,都有些诧异,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靳兰心也知道这次多亏盛有木他们帮忙,才能完成任务,他们是怎样的一帮人喃,都身手不凡的样子,她有些好奇。
警方要急着回去交差,他们就先回去了。留下盛有木一行,因为他们还有事情要办呢。这两天,盛有木和苟大富谈了几次,从他的言语中,这小子对风水,盗墓也确实有些研究,不象胡吹。于是盛有木就问了在他们这儿出土木牌那件事,真巧,这小子知道这东西,还说他哥哥们曾经挖到过这种东西。盛有木大喜,要求他带自己去出土地看看。苟大富为了表现,说不如再去碰碰运气,看还能不能找到一个,那儿据说可是一个道士们的墓地,不知为何荒废了。盛有木暗想:神木门不是和道家有关吗,看来真要去试试。于是也就定了时间,事情由苟大富准备办理,毕竟自己还未入门。
到了定的时间,一行四人出发。苟大富还真会办事,什么锄、锹、镐等应有尽有,还特地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