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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风华因为最近忙得不可开交,从未出过月隐谷,连什麽时候在哪里弄丢了都不知道,加上那钥匙实在不大,人们只好出动全部人手,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到了深夜,仍是一无所获。
李风华担忧得整天打喷嚏,那是他的坏习惯,心一急,那大鼻子就发痒,然後喷嚏就来了。
没有月隐谷钥匙,还是能打开智能门,可一旦出去,就进不来了,这是极不方便的事。如果重造一支钥匙,要花不少时间,在这时间必争的节骨眼,出了这麽一件事,实令李风华烦忧不已。
在月隐谷中的人和恐龙们都熟睡的时候,李风华的喷嚏声还时而从城堡中传出,在谷中回盪。
白水来仍未睡觉,不是因为李风华的喷嚏吵著他,而是在他的床上,坐著一位冷豔性感的少女,薄衣轻纱,无法裹住她娇美动的婀娜身姿,她那苍白无血的脸如白玉寒霜,使她的美豔带著三分冷漠。
一般男子看到如此绝色,定不能自己的失神呆望,甚至走上前窃玉偷香,可白水来如木头般坐在营帐的角落,低下头,努力平静心神,不愿看此少女。
那正是多日来经常等待白水来回营的希蕾儿,她显得郁郁不乐,亦是低下头,偶尔向白水来白一眼,又瞧著地面,略带不安地玩著手指头。
过了一会,她愠恼地说道:「你回来都有半个时辰,我就那麽令人讨厌,连话都不愿跟我说吗如果是,那我走」
她的个性说到做到,看到白水来没反应,便真的马上站起来,向营外走去。
其实白水来心中并无此意,只是刚进来,便看到含羞带笑的希蕾儿,坐在床上等自己回来,刹那间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温馨之感。
在大战死灵军团的那段战争时期,他与希蕾儿不知试过多少次相倚相挨,甚至同睡一床,早视她为自己最喜爱、最亲近的人,正想走过去聊几句,他忽然想起了那一个与霜飞燕温存激情的夜晚。
虽然他仍搞不懂那一晚干了些什麽但心底却感觉十分快乐、兴奋和刺激,而且还隐隐约约渴望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而这时候突然看到希蕾儿,轻坐床上,柔美诱人,他竟霎时升起一股欲望,幻想与她做一次与霜飞燕尝试过的事。
可欲火升到半空,他的大脑又电光石火地,响起光之神说过多次的警告之言:「现今你已是人类世界的大英雄,痴心於你的女子当不止一个。
「世间男女情爱本是自然之物,两厢情愿,皆可贺可喜,只是你身上所肩负的使命实在太大,敌手太强,若不专心用功於修行,分心过多,不但影响自己的命运,还连带灭世的可能。
「你天性纯真愚笨,少了许多常人所带的欲望杂念,但情爱与生命同根,实难要你辟除克制,只是得免则免,在使命完结之前,尽可能保持平和之心,少与喜爱之人共处为妙。」
所以,他马上压下欲念,盘坐一角静思,希望心情平静以後,再与希蕾儿倾心谈话,想不到这一思,便过去了半个时辰,令希蕾儿无法忍耐。
结果他那平缓下来的心情又大急,跳起来抓住希蕾儿的手道:「蕾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绝没有讨厌你啊」
这一抓,希蕾儿身形倒转,竟然顺势倒入他怀中,玉肩轻颤,轻声哭了起来。
白水来登时慌了手脚,心里大惑不解:「女孩子怎就这麽爱哭鼻子霜飞燕也是,游法师也是,而且又从不告诉我原因。」
希蕾儿个性冷酷强硬,哭过两声便止住,只是抱著白水来道:「这段时间我很不开心,别人乱说我的坏话,白大哥又不理我,我以为你也听信那些谣言了。」
白水来愕然地说道:「怎麽会呢我可从来没相信过。」
「那就好。」希蕾儿刚开心一下,转而又幽怨地道:「那白大哥为什麽天天到夜里才回来,从不跟我说上两句话。」
白水来抓抓头,哂道:「那个是因为我每天都到山顶上练功啊。」
希蕾儿奇道:「练功那些山峰连站都没个好地方,怎麽练」
白水来练出在山壁上奔跑的奇技,心情极佳,光之神化卵去,没人跟他倾谈,早郁闷老久,此下希蕾儿问起,他登时来了精神,把希蕾儿扶到床,自己则兴奋地比手画脚,描述他练出新武技的经历。
虽然希蕾儿对这种事兴趣不大,可看到白水来两眼发光的开心模样,自己心中的不快亦尽数清空,痴痴地望著他,细听其言。
听了一阵子,该讲的话都重复了几遍,白水来才发现只有自己讲,没听希蕾儿哼过半声,便颇感不好意思地停下了口,但又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麽,只好抓著头傻傻的笑著。
忽然,他感觉到营外有人站在门帘旁边,意识精神随即凝聚在那人身上,凭著那人的呼吸,和身上发出的气息,他马上高兴地叫道:「木年妹妹干嘛站在外面,怎麽不进来啊」
外面之人禁不住惊愕地轻呼一声,显然被白水来说中了。
希蕾儿亦诧异地站起来,半信半疑地望向帘门,然後她便听到青木年的声音叹声道:「想不到白大哥的知觉如此灵敏,早知道,我便直接进来了。」
青木年掀帘而进,手中捧著一个盘碟,上面放著两块烧肉一个鲜果,秀目流转,瞄了瞪著她的希蕾儿一眼,才向白水来盈盈走去,一边说道:「白大哥今日归来已晚,又遇上李学士丢失钥匙的事,我知道你还没吃过东西呢」
她现在褪下军装,换上一套柔软贴的便衣,使她那高贵的气息中增添三分妩媚温柔,白水来呆呆地望了一会,才一拍脑瓜恍然道:「是啊,怪不得总感觉肚子空空的,原来我还没吃饭」
青木年掩嘴窃笑,马上将手中的盘子递向白水来。
希蕾儿却略带不快,酸酸地讥讽道:「噢原来是给白大哥送食物,那怎麽又要偷偷摸摸,躲在外面听别人说话呢」
青木年顿时涨红了脸,凤目圆瞪:「我早就到了,只是白大哥刚才讲得那麽高兴,我不想中途打断他的兴致,等他讲完了,我再打招呼进来。
「哪像某些人不请自入,还毫无理由深夜造访,用心不良。」
希蕾儿玉脸转寒,冷冷地说道:「看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