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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道:“找找其他村里有没有姓于或者姓余的六十岁以上年纪的老太太,请她帮忙煮一碗鲤鱼汤,然后将鲤鱼头去掉,喂姚小娟吃鱼身喝鱼汤。余在古代有我的意思,余又有余孽的意思,恰巧还跟鱼谐音,其意义是,将我余在上辈子的余孽理清,不要再让上辈子的事情牵扯到现在。”
大家一听,惊讶问道:“她现在脑袋里混淆不清,难道就是因为上辈子的事情还没有理清楚”因为这里人见过小孩子还记得前世的事情,所以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对他们来说,这并不是头一次遇见,也就没有那么紧张。
爷爷点点头,但是不说为什么她现在不是未成年了还这样。
马老太太一听爷爷这么说,顿时清楚了一些,拍着姚小娟的身体哭道:“闺女啊,你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啊,怎么会追到现在来啊”其他几个亲戚倒的反应倒不是很大,拉起马老太太劝慰,说这种事情不必害怕,喝了鲤鱼汤理清前世就好了。他们哪里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回忆起上辈子的事情,而是上辈子的生报鬼追过来了。
将马老太太的情绪稍微劝好,大家便分头去打听邻村有没有六十岁以上的姓于或者姓余的老太太。爷爷则放下了这一头,悄悄的去找栗刚才。
爷爷找到栗刚才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而栗刚才刚好被几个人围住。他们在争吵着什么,好像是要找栗刚才算账。栗刚才正粗着脖子红着脸争论。可是围着他的人并不听他的解释,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
爷爷再走近一些,才知道那几个人找栗刚才是为了什么。
原来那几个人是某个女孩的父母和亲戚,他们的女儿昨天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而使这件不愉快的事情发生的嫌疑人正是栗刚才。
“早就知道你会情爱蛊,专门骗好看的女孩子。我家女儿脸皮薄,不好意思说,但是有人亲眼看见了,你还狡辩什么”一个古铜色皮肤剃着平头的人大声喝道。照听到的话来看,他应该就是那个女孩的父亲。
其他几个人立即帮腔作势,对着栗刚才指手画脚,拳头几乎挨到他的鼻子上。
“我会蛊术你们听谁说的谁又亲眼见过我放蛊”栗刚才努力的辩解。可是这个辩解非常苍白无力,所有的人都知道,一个人要对其他人放蛊,他是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看见的。可是栗刚才还将这句话作为救命稻草。
“你放蛊还会让人发现不成我女儿早就口口声声说不相信你会情爱蛊,说遇到你就要激一激你的。”那个人怒道。
栗刚才摊开双手,道:“你看,你女儿也不相信我会情爱蛊嘛。我怎么可能”
那人打断栗刚才,怒气冲冲道:“可是有人看见了,看见你站在土桥那里,我女儿走到你旁边,对你说了几句什么话,你点点头,然后我女儿就乖乖的跟着你走了”
那人咬了咬嘴唇,继续道:“没想到你这个家伙你这个家伙居然起了歹心,玷污了我家女儿你还敢不承认”他边说边撸起了袖子,其他人也蠢蠢欲动。
栗刚才见了爷爷,急忙叫声:“马师傅,快来帮我澄清。我昨晚在你家里,没有可能碰他女儿。”众人见他向爷爷招手,也将目光转移到爷爷身上来。
由于栗刚才所在的村子跟画眉村已经比较远,所以爷爷不认识那群人中的任何一个。但是那群人中却有人认出爷爷来,亲切的喊了声“马师傅”,急忙掏出香烟递上来。
31心甘情愿
爷爷摆摆手,拒绝递上来的烟,眯眼笑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递烟的人告诉爷爷,栗刚才昨晚害了他堂哥的女儿。他堂哥就是那个古铜色皮肤剃着平头的人。
栗刚才马上大声辩解。爷爷摆了摆手,道:“你让他说完。”栗刚才立即偃旗息鼓,呆在一旁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跟爷爷说话的那个人,好像那个人嘴里说出的话都不能相信一般。
爷爷问那人道:“你可以给我讲清楚一些吗”
那人点点头,说起了昨晚的事情。
他堂哥的女儿,也就是他的侄女,是附近一个高中的学生,年方十六。
“比你小一岁。”爷爷在给我复述这件事情时这样说道。这也是爷爷的思维习惯,只要别人讲到谁家的子女怎样怎样,他立刻在心里比较我跟那个子女谁的年龄大一点,谁的年龄小一点。仿佛我就是他心中的一个年龄标杆。
他的侄女在学校成绩还不错,所有有些心高气傲。大概是三四天前,她恰好听见她父亲说了栗刚才的事情,说那个栗刚才会很多的蛊术,骗了很多好看的女人,并且被骗的女人心甘情愿往他身上靠。她父亲提醒她,以后见了栗刚才千万要绕道走。
她却不相信她父亲的话,当时还笑着说她父亲没有自己的思维,人云亦云。她还说,如果她真的碰见了栗刚才,她一定要上前去羞辱他一顿。
她父亲严声厉色的教导她不要这样。
她劝父亲道,很多女人天生就是很笨的,而栗刚才这个人可能恰好讨得那些女人的欢心,所以那些女人才会被他骗。像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没有经历过,但书上电视里经常见到,不会是所谓的蛊术作怪。只要自己不喜欢他,他怎么骗也是徒劳。
她父亲想想也是,但仍叫女儿不要接近这样的人,以防万一。
昨天晚上,那个女孩比往常回来得要晚很多。她进门的时候碰到她父亲,连个招呼也不打便往房间里走。她父亲非常诧异,心想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晚回来也不说干什么去了脸上也的,难道是掉到水塘里去了不过她身上的衣服是干的,不像是掉进水里的样子。
她父亲不敢直接问女儿,却慌慌张张的去找女儿的妈妈。女儿本来就跟母亲沟通比较多。可是找到她母亲后,她母亲的神色比他还要慌张。她母亲见了她父亲,不等他先开口便问道,我们家女儿到底是怎么了刚刚碰见她的时候她一声不吭,全当没有看见这个做母亲的。头发和脸上还粘了几根青草。
她母亲被女儿这个阵势吓到,也不敢多言语,呆呆的看着女儿走到压水井旁边洗了一把脸,将头发上的几根青草拈下。然后,她母亲看着女儿离开压水井走向家门,她母亲自己却立在原地,一个步子都迈不开。
他们俩你瞪我,我瞪你,都不知道怎么办。这时,他的堂弟,也就是跟爷爷讲这件事情的人恰好经过这里。他见堂哥和大嫂都目瞪口呆的样子,便好奇的询问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女孩的父亲将事情的前后经过讲给他听了。
他的堂弟狠力一拍巴掌,叫道:“坏了,侄女恐怕是遇到坏人了。”
其实,女孩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