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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龙完全不能相信,过了好一会,忍不住摸著鼻子,开口问道:「为甚么为甚么你要这样做我不能明白,这对你完全没有好处当然,维护正义、对付邪恶是应该的,但用不著做到这地步,还有许多其他办法呀连同伴都不支持你,这样牺牲自己值得吗」
听到这个问题,敖玉的神色有些痛苦,但还是微笑著道:「你们人类是很难明白的但愿有一天你能够体会上天慈悲好生的决心。」
「我实在很难接受这一切都是那么难以置信」纳兰龙不断摇头:「不如你告诉我,这个其实只是普通的梦来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请你把它当做是梦,然後让我随心所欲好了」敖玉说著,影像逐渐蒙胧,然後幻化成一团白光:「就当是梦境也好,请你答应我这个无理要求,把世界的安危背负到自己的肩膊上。」敖玉的声音忽远忽近,传入纳兰龙的脑海之中。纳兰龙不知道是否应该接受,可是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那团白光在岩洞里面飘来荡去,然後慢慢的飞到他面前,终於嗖的一声,白光射进他的胸口。
「多谢你了,年青人纳兰龙你让我寄居於你体内一隅,足证你怀有慈悲之心。从今开始,你便是我龙族战士,天界神将──白龙了。」
「哥哥」听到纳兰兰的声音,纳兰龙爬了起床,看见他的好妹妹便站在自己床边:「快起来,否则便要迟到了。」
纳兰龙揉了揉双眼,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因为很晚才睡对不起,我这就起身。」
「昨晚睡得好」纳兰兰转身走出他的房间,随口问道。纳兰龙双脚踏到地上,苦笑道:「别说了我又做了恶梦啦」忽然间,发觉自己再也说不下去。
是不知道怎么说还是不敢说
梦中一切如潮般涌上脑海,不能排遣。
甚么八百年前,甚么白龙敖玉,甚么不死修罗,甚么天界神将,甚么白龙神剑所有事情都是难以置信,感觉却又偏偏那么真实,直教纳兰龙忍不住要相信一切。
想到这里,右手不其然的放到胸口上面。
那个真的是梦
你真的与我同在了吗
中午时候,各处食肆都挤满了来自数间不同学校的学生,他们只有一个小时的午膳时间,争位子争排队的情况是司空见惯。
「难得是星期六,你们全都不用上学,没有藉口可以推搪了吧」在一间越南菜馆里头,一个男生站在桌子前面,挥著双臂大声说道:「是朋友的话,你们明天便来看我比赛,哪个不来我要他好看」
「秦崎,星期一开课日那天你不来上课,原来便是去和人打架」梅玲把两条长辫子挪过一旁,不让侍应捧来的饭菜沾到,对那男生说道:「如果让班主任知道了,不给你气死才怪」
「所以我请的是病假」那男生笑道:「你们别说出去啊」
「如果有留意体育新闻的话便知道了我认为明天你最好打输,若然赢了的话,被电视台和报纸报导出来,到时候一定会惊动班主任的。」陈恺怡甜甜的笑道,露出两个小酒窝。
「叶芷菁很易说话,我不怕她。」
梅玲指住後面,嘴唇圈成一个圆圈:「呀呀站在你身後的不就是她」一句说话轻易把那个男生吓个半死,引来众人的讪笑。
在梅玲的笑声之中,那男生坐了下来,问坐在对面的纳兰龙道:「阿舒一向不怎么说话,怎么今日连你也不作声」梅玲也道:「这几日他老是这样子除了开课日那天还正常一点外,之後都不曾见过他多说话,我看定是被阿舒影响到。」
舒桦一直坐在一旁喝汤,这时抬起头道:「别怪到我身上,你知道我只会说错话。」
纳兰龙笑了一下,放下筷子说道:「这叫做食不言,你看秦崎嘴里的东西都喷出来了」那个男生连忙掩住嘴巴,骨的一声把菜都吞下,这才道:「哪有你少胡说八道。」
说话的人叫做秦崎,和纳兰龙、梅玲等是同班同学,自幼跟随父亲修习武术,是个打架十分厉害的男生。他的身材虽然不是高大健硕的类型,比起纳兰龙还要矮上少许,但长得结结实实,加上晒成古铜色的健康肤色,总给人精力弥漫的感觉。而他脸上经常挂著阳光一般的笑容,同学们都不会因为他喜欢打架而害怕他。
况且秦崎不是随便在街头找人打架,而是到道场去和同门较技。众人听说他在暑假参加了一个名为「新香港学界格斗大赛」的比赛,岂料他一直过关斩将,不断晋级,结果到了暑假完结还未打完,星期一那天更是四强赛期。秦崎请假出席,结果又打赢了,这个周末也就是明天,就是总决赛的大日子。
「好吧我抽时间去看。」梅玲把一个春卷放进口中,含糊著道。
「既然你叫我,我一定会去。」纳兰龙也道:「我把阿哲他们都带来,可以了吗」
秦崎很是欢喜,笑著道:「既然大家这么赏面,这一顿饭就由我宴客」
舒桦呆了一呆,道:「这不成,我可没答应明天我没有空」
「不相干我知道你到时候一定会来的。」秦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静一点静一点」嘈吵中有人叫道:「是特别新闻呢」菜馆一角摆放著的全息电视播放著新闻报导,全息映像中的虚拟报导员正说道:「今天上午十时,警视厅又发现一具女性尸体,估计是被野兽杀死,是一个星期内的第十二宗动物保护区已经发出声明,区内合共二百三十七头野兽并没有走失。另外,首次有声称目击事件经过的目击者向警视厅提供协助,但警视厅拒绝就事件发表任何评论和资料」
用过了饭,一行五人走出菜馆,朝学校方向漫步走去。
「喂这个星期怎么啦开课後整个人都变了样,你真的没有事吧」梅玲走到纳兰龙身旁问道。纳兰龙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耸了耸肩。梅玲忽然想起,又问道:「对了你还有没有做那个怪梦」
自从星期一夜晚,在梦里和那个叫做敖玉的男人对话过後,纳兰龙便再没有做这个相同的梦了。本来应该是很轻松的心情,不知何解,反而变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