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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妮却像是故意的要跑到他耳边吼一般,骆琦看见修斯的脸涨成猪肝色,却依旧要保持自己一派优雅的贵族形象。最后终于忍不住的从后门快步走开了。雷达、尼采也一一效仿,一溜烟的跑掉了。骆琦才不理会他们,这样的嗓音骆琦已经司空“听”惯了,说实话,安妮的尖叫声与莫拉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所以骆琦毫不手影响,只是自顾自的做手里的东西。
乔伊见人都跑光了,只剩下骆琦一个,只得无奈的向骆琦求助,骆琦更不想理他哪有一个男人劝女人帮他去安慰另一个女人的
乔伊无奈的叹口气,面对向他发难的安妮沉默一阵,只得轻声说:“别这样了,安妮”
他的声音很轻,充满无奈,却让骆琦浑身一震,脑袋嗡嗡作响。耳鸣似的,同样的一句话在脑海里反复重播:“别这样了,安妮”维尔的声音也很轻,却充满无限柔情。他轻轻搂住安娜贝迪的腰,亲密的唤这她的昵称,贴近她的耳畔低喃:“你知道的,我最爱的只有你”
世界仿佛天旋地转般,骆琦的眼前一片黑暗。没有夏日的茉兰别堡,没有阳光下的绿色草原,更没有欢声笑语的生日晚宴,黑暗中只有安娜贝迪。道森那双讽刺的绿眸,闪耀着骆琦再熟悉不过的光芒。
骆琦晕眩得好象要昏倒,只得用手撑住桌子,僵直着身体。巨大的压力震得桌上的瓶瓶罐罐“咯咯”发响。
似乎觉察到骆琦的杀气,乔伊和安妮都向骆琦这边看来。大小姐已忘记了哭泣,粉嫩的小脸上半滴泪痕都没有。
“骆琦,你”乔伊不解的出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骆琦努力平息激动的心情。半晌,骆琦伸手抓起桌上那瓶刚刚捣好的药粉,咧开怪异的笑容,转身对他俩说:“最新研制的特效药笑一笑十年少,十个金币一瓶”
第十九章密斯特拉遗训
创世更新时间2013071517:32:050字数:3644
这是一间华丽的大厅,宽敞却并不明亮。窗外已是夜幕低幕,或是凌晨薄暮。没有星光,映得室内也一片昏黄。四盏发着淡黄色光芒的魔法灯浮在半空,时上时下的不停摇摆,带着光球也时明时暗,似在不安的轻颤。四盏灯不能给偌大的会客厅充足的光线,庄严华丽的室内被布置的肃穆,在淡淡的光晕中更显压抑与沉重。
骆琦站在客厅的中间环视四周的摆设,这熟悉的厅堂,是在何处见过的呢雕花烫金的上位座,笨重却显尊贵。两边各是一排李桃木制桌几,坐椅设计得方方正正,就如客厅的主人的性格一般。脚下踏着的是一层柔软的长毯,行走时不会发出一点声响,轻柔得没有真实的触感。室内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从侧门出去是一条同样昏暗的长廊,曲曲折折的连接到室外的一座水榭。下意识的,骆琦很喜欢这建在小湖上的水榭。回廊建造得很雅致,扶栏外临水种着一蔟蔟兰草,肥嫩的长叶向外伸展开,像是俯看下方的一池清水。不远处的幽暗的湖面上浮着几片墨绿的圆叶,两朵睡莲静静的躺在上面,仰望无尽的黑夜。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两个婢女打扮的年轻女子从对面走来。她们手里端着矮几,神色严谨,步履匆忙。骆琦正要给她们让条路来,她们已穿过骆琦的身体,径直向骆琦身后的小门转出去了。骆琦有些错愕的呆望着她们消失的背影,惊讶的看看自己的手。骆琦把双手举起伸到眼前,但眼里却什么也看不见,视线所及仍然是水榭栏边的长座。低头看看自己的脚,才发现地上也什么都没有。骆琦把头伸出水榭俯看下面的湖水,深谧的水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痕,映出扶栏外花草的剪影,却看不见自己的倒影。
“我只是一具没有实体的虚幻灵体吗”骆琦疑惑:“或是只有自己的精神体回到了这熟悉的场景”
骆琦沿着水泻继续往前走,向那两个婢女走来的方向寻去。路的尽头是一处别致的雅院,房里的魔法火焰照得透亮,穿过垂下的帘幔射出窗外来。院落里也很静,偶尔能听到从房里传出的一两声沙哑的轻咳。骆琦走进虚掩的门,屋里有三个人沉默着。
一个面容憔悴的老妇躺在床上闭着眼,时而发出几声咳嗽,痛苦得全身抽搐,剧烈的起伏震得床都在抖动。床边趴着的一个小女孩忙上前为她拍扶胸口顺气,乖巧却稚气的轻声抚慰:“祖母乖,马上就不痛了。”
祖母闻言,露出虚弱而欣慰的浅笑,看向一脸天真的稚儿:“祖母没事的,不用担心。”
床边坐着的中年男子双眉深锁,看看女孩,又望向床上的老妇。
老妇人紧闭着眼,好久,让人误以为她睡着了,她却忽然张开精锐的眼,用尽气力似的对男子说:“安纪亚夫,把它拿来”
“母亲”男子皱眉。
“快点”老妇厉声斥道。
男子只得转过身去,从身后的柜子的最底层里拿出一个古旧的方盒子,递给老妇人。老妇人伸出颤巍巍的手接过,轻轻的打开。一道夺目的彩光从刚刚开启的细缝里射出,随着盒盖的完全开启,室内溢满了华光。盒子内的红色绒垫上躺着一对相连的水晶缀,剔透的晶体被切割成泪形,周围漾起一圈七彩光,照得连破旧的盒子都显得光彩奕奕。骆琦激动得想要靠近床沿去扶住床柱,但却什么也摸不着,差点摔倒。
“哇,好漂亮哦”小女孩惊喜的叫着。
“骆琦。”老妇人轻声念道,让骆琦一惊,立即把视线从小盒子移到老人的脸上。她半搭拉着眼皮,看不出什么表情。那衰老的面容仿如久远的记忆,陌生而又熟悉。她又闭上眼休息了好久才开口:“你要把它收好,到死都不能丢弃即使它给你带来痛苦无尽的痛苦也不能丢弃”老人断断续续的说着,似是在回忆自己的痛苦:“因为,这是我们密斯特拉的原罪不可忘记就像我们的名字一样,时刻提醒着”
小女孩眨着水灵的大眼睛,一脸困惑的看着祖母。老人闭了闭眼,手颤了一下,又继续:“我是密斯特拉。迪法斯,而你,骆琦。密斯特拉。迪法斯我们的名字摆脱不掉的这是我们的先祖蒂达。密斯特拉给我们的教诲”老人的词句有点混乱了,同时让骆琦的眼前的景物也变得一片混乱,像是这梦里的空间动荡起来
她就是骆琦的祖母密斯特拉。道森。迪法斯。而床边的那个小女孩就是以前的骆琦骆琦。密斯特拉。迪法斯老人的话,别说她面前幼小的骆琦无法理解,事实上多年后的今天,骆琦根本不记得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同样,现在这个得到重生的骆琦。爱丽丝,也不能弄明白她的话。坐在一边的男子,是骆琦的父亲呵,他当时还那样的年轻,与骆琦生命最后几年记忆中的形象相差太远。记忆中的他为了骆琦的怪病而东奔西跑,斑白了双鬓、愁老了脸。
“密斯特拉是先祖给我们的名字,就像这密宝一样传承你要收着它,再交给你的后辈中继承密斯特拉之名的女子告诉她,这是我们背负的惩罚让我们永远”
屋里的景象在骆琦眼前晃荡得更厉害,并逐渐飘远,终至变成一片黑幕。
黑夜,宁静而深邃,窗外的星光渐隐,天边泛起鱼肚白。室内的物品又清晰起来,还是骆琦熟悉的曼佗雅宿舍内。骆琦一身冷汗的坐在床上: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从布达克索回来后,骆琦的听力变得有点不受控制,有时会听到仿佛很遥远的声音,那声音时而像幻听般飘渺,时而又如现实般真切。记忆也是,似乎曾有一些零星的记忆被人取走了,而今它又被送回到骆琦的脑袋里。骆琦能意识到那“记忆景象”中的人是骆琦自己,所体会到的情感也真实深刻但在这之前骆琦却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