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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琦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张离骆琦太过靠近了一点的脸,任他亲吻,没了反应。
“这是晚会的余兴节目吗,被帅哥亲早知道我就不吃臭豆腐了”骆琦的脑袋不太正常的飞快运转。
好一会儿,他放开骆琦,顺便深情的看了看怀里这个吓得有点发傻的亲密“男”友,之后抬起头来向四周环视一圈。
四周一片寂静,骆琦可以想象这些尊贵的宾客们此刻难以置信的心情,若不是地上铺着的地毯,应该还可以听见玻璃杯等物品掉地的碎裂声。越过以撒宽阔的肩膀,骆琦看见奎安娜煞白的脸;宰相大人瞪大了眼,气得胡子直翘;伊莎贝拉错愕的泪颜以及科里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他身边一个长的像熊一样的中年男子有点面熟皱着眉也望向他们;乌尔比安在另一边,靠着柱子,笑得邪媚而餐桌旁的蜜儿、修斯、安妮、雷达等人都已经呆掉了,还有些宾客朝伊莎贝拉投注以同情的目光
可是,最倒霉、最值得同情的好象是骆琦耶正在享受难得的美食却被人打断;莫名其妙的被夺去了初吻,还被众人指责骆琦可以想象被众人ooxx的情景了不知道骆琦还能不能看见明晚的月亮
而这个始作俑者,太过分了骆琦忘不了四年前他还用石头丢骆琦虽然他的个子长高了些,脸变帅了些,他爱找人麻烦的坏习惯可一点没变骆琦岂能就这样让他顺心想到这里,骆琦
“可是,我是女的,以撒。”骆琦的声调很清丽听了就知是女的语气无比轻柔,刚好让大厅里的人都能听见。
以撒显然没想到骆琦还有这么一招。他眯起眼睛盯着骆琦,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骆琦可以看见他眼中愤怒的火苗在窜动。环在骆琦腰上的手臂倏然收紧,像要把骆琦折断;另一只抓住骆琦小臂的利爪也加大了力量,差点把骆琦捏碎。
周围的人似乎还没从着急剧的变化中反映过来,都愣愣的看着大厅中上演的这幕荒诞剧。
忽然,以撒重重的把骆琦推倒在地上,用一种难以置信又痛心疾首的眼神看着骆琦,紧皱的眉头像是堆满了说不出的痛苦。半晌,他才用沙哑的声音对骆琦吼道:“你居然欺骗我还伴做男装,来接近我”他越说越怒,俊脸也变得狰狞的咆哮着:“欺骗我的感情,让你快乐了吗”十足一副被人抛弃的苦情男子。
“啊伟大啊真不愧是勇夺奥斯卡影帝桂冠的最佳男主角呐”骆琦心里不仅暗暗赞叹。因为他方才大力的一推让骆琦倒坐在地上,痛得起不了身;另一方面也是被他高明的演技震住了,骆琦一时之间竟失神的坐在地上,仰着头呆看面前发飙的以撒,手里还紧纂着叉着火腿的银叉,另一手的盘子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此时的以撒,越来越激动,“唰”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向骆琦冲来。
“哎”晚会不是禁止携带武器的吗顾不得深思他早已秘藏武器在身的用意,从他的眼神骆琦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打算杀骆琦灭口
四周的看官们终于被明晃晃的利刃召回了魂,立即上前拦住发狂的以撒,骆琦也被另几人扶起来站到一边。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找骆琦拌同性恋,都不和骆琦商量一下,但看他那黝黑的双眼真是让骆琦忍不住轻颤。惹火了他,他来个狗急跳墙的话骆琦逃过了今天,可不一定逃得过明天啊
想到这里,骆琦一把推开扶着骆琦的人,冲到以撒面前,深情的对他大声说:“因为我爱你啊可是,我知道,你无法接受那样的我,我只有扮做男人才能与你亲近,和你说话”
虽然知道自己一手挥舞着还叉着火腿的银叉,一边对面前的人作深情告白,看起来有点奇怪。但众人的焦点并不在骆琦的手上,也就无所谓了。只是,好象还缺了什么
骆琦另一只手暗暗捏自己的大腿好痛可是,还是流不出眼泪来怎么办
“你知道吗”骆琦哑着嗓子,欲哭无泪的怪叫:“现在我虽然能够靠近你,了解你但我却无时无刻不在痛苦着。我的眼泪流干了,喉咙哭哑了,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个男人这些,你知道吗”嘿嘿,叫骆琦影后吧以撒似也了然,低下头垂下剑,研究自己的鞋子好半晌,才有气无力的说:“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骆琦深深的望他一眼,他却始终没有抬起头来再看骆琦,骆琦痛苦不已的盯着他半晌,终于缓缓的转过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大门走去,途中还恋恋不舍的几度回头看向他伫立不动的身影。
围观的众人纷纷给骆琦让出一条路来,默默的目送骆琦离去。门外的夜色深沉,天边的星星也似不忍再看这一幕凄惨的爱情落幕,都隐去云层里去了。习习晚风从门外吹进沉默而华丽的大厅,吹起一方手绢轻舞,给人一种秋风萧索的悲凉。
“等等”在骆琦就要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身后传来奎安娜冰冷的斥令。
骆琦的正准备做跨越动作的右脚悬在半空中,顿住了;骆琦的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太自然,是一副悲喜交加、喜还未消,又悲从中来的怪相。骆琦的心里矛盾不已:是装作没听见的冲出门外呢,还是回去听听她要说些什么也许她并未看出什么端倪骆琦真后悔刚才为什么不“痛苦不已的掩面哭泣、夺门而出”,而是这么“三步一回首的故作不舍”骆琦原来以为后者的表现效果会更缠绵、更逼真一点的
“请你等一下,到我这边来。”奎安娜那超强解热消暑功能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她还加大了音量除非骆琦是聋子,否则不可能没听见。
骆琦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抬脚向奎安娜走去。
奎安娜高高在上的端坐在圆台的宝座上。雪白的鹅蛋脸上挑着两条细眉,微翘的单凤大眼直勾勾的盯着骆琦。挺直的鼻梁,鼻尖略微向里勾。涂抹得血艳的红唇紧抿着,平直的唇线、嘴角显示她的不悦。咖啡色的长发被梳成高高的发髻,一丝不苟的。身穿一袭雪纺长袍,宽大的袖裙层层叠着,袖管里露出的青葱细指,正紧紧的握住坐椅的扶手。又尖又长的指套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刮着手中的木制物。
瞧她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让骆琦怎么也无法将之与十多年前联合国都那个呆呆的、又反应迟钝的小女孩联系起来,让骆琦一阵哆嗦。
骆琦得先发制人没错,骆琦不能逃避,骆琦不能忘记自己来提兹的目的、自己想方设法的参加这场晚宴的用意
骆琦向前跑出几步,冲到奎安娜面前跪下说道:“尊贵的皇后陛下,我并无意要破坏这场盛大的晚宴啊我只是想待在以撒殿下的身边而已。我更不想给他与伊莎贝拉小姐的婚事造成阻隔我只是太爱他了就像您方才所说的,以撒殿下他是提兹众女子们心中的偶像我也不例外呀可是,只要是能接近殿下的方法我都试过了,我又何尝想让事情演变到这步田地更不会想在这种场合下翻出底牌、与他决裂,我”
骆琦用双手捂住脸,泣不成声。情急之下只好将感冒药水当眼泪涂在脸上不过药水是灰绿色的耶呃就当是哭花了妆吧,反正有颜色的“泪水”醒目些,免得大厅里的灯光太强烈了,照得奎安娜看不出来骆琦脸上有“眼泪”。
骆琦仍用手蒙着眼睛呜咽着,不时从指缝里窥视奎安娜的脸色。她皱着眉瞪骆琦,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好了,你先起来吧。”
骆琦于是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好,她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
骆琦想向她欠身行礼,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不伦不类的衣服骆琦究竟是行男士的礼,还是行女士的礼呢算了,直接说话吧。
“我叫骆琦。爱丽丝,是曼佗雅学院一年级的学生。”骆琦可怜巴巴的说道。现在可不是撒谎的时候,这里还有不少认识骆琦的人,若被揭穿就死定了安妮就是第一个会奋不顾身的说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