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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样了”
“恩”她邪媚的瞟骆琦一眼,笑道:“怎么,你很急着知道吗”
她的眼珠骨碌一转,突然又说到别的话题上:“对了,你前不久在西奥沙漠的神殿里解放了费茨罗伊的封印,是吧”
哎骆琦不解她的意思。
“我曾多次试图打开那道水神的封印之门,但都徒劳,没想到你竟办到了。我想,那应该是费茨罗伊暗中引导你那么做的吧”
没错,骆琦在那神殿里总会听到类似颂经似的声音,后来才知道那是费茨罗伊在提示骆琦解开封印的咒语。
“我知道你可能会去那里,也有可能会发生我所意料不到的事情,所以也派了人跟去,打算趁机除掉那家伙的封印体”她冷冷的笑:“没想到,还是没有成功。”
她派去了人骆琦试图回忆啊是那个埃格他正是印度尼尔人,而且他跟在骆琦与以撒后面进了那个封印的冰室,企图刺死沉睡着的费茨罗伊的本体,后来被守护封印的恩里思砍成了两半他是莫拉派去的人吗
骆琦惊恐的看着莫拉。那个埃格竟也是她的人等一下骆琦记得,他那个时候,好象确实提到“恩格”,还有什么“大小姐的任务”
“你说那个埃格是你派去的人”骆琦问向莫拉。
“呵呵,怎么,很惊讶吗他就是住在这里的人,而且他的妻、子,你也不陌生。”她看看骆琦,又继续道:“就是守在爱姆之家的那个女人和她的小儿子”
那位大妈她竟是埃格的老婆骆琦哑然。
“你是破坏了我的计划,解放了费茨罗伊的本体,让他可以重新以自己完整的形态在人界行动但,那并非就对你自己有利。”
莫拉谄媚的笑,语气充满讽刺的意味:“我可以告诉你他现在人在哪里他就在德里奇”
她满意的看着骆琦惊讶的表情,又说:“你应该知道德里奇东边两省叛乱、公国子爵费迪南。格鲁那夫领兵平乱的事吧实际上,那并不是叛乱,只是因为蝗虫灾害致使庄稼欠收,而国家赋税不减,引起的人民暴动,规模也不算大。但费迪南。格鲁那夫却以叛乱之名,招募大量兵队前往,其实意是要乘机占地独立。现在他没有对外宣布独立,因为他仍在暗中扩大领土,对左右地区的封地的领主们进行逼迫,软硬兼施,所以实际占领的地区已扩大到东边四省,直接威逼迪法斯公爵的克得勒斯塔郡和相邻的两个省其实这一切不是巧合,是有人精心布置安排的不过那个主导的人并不是我,而是费茨罗伊”
“什、什么意思”
“他为了给费迪南。格鲁那夫制造机会与条件,先在卡顿放出魔族入侵的消息,甚至还亲自去提兹制造了一场混乱发生在那布达克索的事,你比我更清楚吧他这么做,是为了牵制卡顿,为防止卡顿见德里奇内乱而乘机不轨那样会打乱他的计策。
他在卡顿行动的同时,费迪南。格鲁那夫则向印度尼尔的巫术工会大量招募青、黑巫师和女巫,一方面是为了给自己军队增强魔法力量,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东部两省制造天灾,给他出兵提供借口。因为我是工会的长老,所以对这样大规模的招募情况非常了解。至于出兵的地点为何要选在那两个省那也是费茨罗伊设计好的,因为那里离克得勒斯塔郡很近
我说了这么多,你也该明白了吧费茨罗伊是与费迪南。格鲁那夫合作的,费迪南。格鲁那夫有野心要称王,而费茨罗伊想要的,是进攻克得勒斯塔,他要毁掉迪法斯的老巢我想,这大概就是他与费迪南。格鲁那夫的合作的条件,也是他的目的。”
骆琦跌坐回椅子上,失神的轻喃:“费茨罗伊他要对父亲不利他想要做什么他”
“这就是你跟他之间的事情了”莫拉翘起嘴角,得意又满意的笑看着骆琦。
“这些也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呵呵,是真是假,等你自己回去德里奇就知道了”
骆琦不知道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脑袋里乱哄哄的,骆琦就这么茫然迷乱的回到了左蓝达家。莫拉并没有阻止骆琦的离开,她是很乐得要看骆琦回到德里奇后会发生些什么事的。
骆琦回到客厅,左蓝达夫人正在和两位贵妇人聊着天,见骆琦走进来,便笑着告诉骆琦:“艾滋正在后面的实验室里呢,你去找他吧”
以撒他们还没回来,一时没处可去,骆琦于是按照左蓝达夫人的指示绕过主楼,来到西北侧的一座二层的小楼前。这幢小楼在左蓝达家庄园最边上,隔在花园后面,被一片密密的桂树林遮住。这里平时就人迹罕少,现在也是。
骆琦穿过林见一条小道,入口边竖着一方小木牌,上面写着“误入者,生死自负”。
骆琦站在牌子前看了好久是这里面,没错吗生死自负算了,也许只是吓唬人的吧
一路走进去,倒也没碰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行至楼前这幢小楼与其他建筑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大门的构造不同。左蓝达家主楼的门、窗都是用金属制雕花大门,而这里的都是木制。走到门前,刚要伸手敲门,门却吱呀一声自动开了。
屋内很明亮,阳光从窗子照射进来,地面、桌椅和其上摆放的东西都整齐干净。桌椅板凳等一切设施大都用木制雕成,很有古色古香的味道。
“没有什么奇怪的啊”骆琦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打量着四周。
要说这里唯一值得奇怪的,就是这里明明是艾滋的巫术实验室,但布置得像餐厅的厨房。菜刀绝对比试管多;没有魔法药草,取而代之的是洋萝卜、青菜、面粉、小麦,以及各种调味料等瓶瓶罐罐。
里面似乎没人,骆琦站在门口也不好就这么进去。正犹豫间,艾滋从屋子一角的旋转楼梯上下来。木制的楼梯,发出吱嘎的声响,好象随时都会塌掉。
“骆琦你已经回来啦”他微笑着,从二楼走下来不,好象不是走下来他站着不动,而那木制的台阶就自动向下移动,好象木制的电梯。
他从楼梯上降到木地板上,前一刻还在屋子的角落里,下一秒已站到骆琦面前,好象瞬间移动似的,骆琦却已被刚才所见的景象给惊呆了。
“那那个楼梯还有地板”骆琦愣愣的指着楼梯和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