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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受人景仰的。
“因为密宝在那些人的手里在前一代密斯特拉濒临死亡而没有后继人的时候,会举行选举的仪式,由密宝引导她在同族的女子中选出一人。那仪式,在那些不知隐情的人类眼中,就如同神喻一般神圣呢因为关于密宝的具体事情只有继承的人才知道,所以大家都很乐于被选中呢”
“那么我呢”不顾他嘲讽的语调,骆琦继续不解的问:“上一代的密斯特拉骆琦。密斯特拉。迪法斯已经死了啊,为什么事隔二十多年,密宝都没有再做出任何选择,另立继承人呢”
“那时候,密宝已经不在道森或是迪法斯家了吧。而且,那个你确实已经死了吗”巴托鲁斯偏过头,眼角的余光瞄向骆琦:“那个男人费茨罗伊所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得到。现在的你的肉体,是来自于那个密斯特拉,精神、灵魂也是,因此,可以说你便是上代密斯特拉的最亲近的血缘继承人,也可以说上代的密斯特拉的生命仍未完结,仍在延续,你仍是那上一代的密斯特拉”
“我”他的眼似乎能看透一切这便是掌管魔界一切、包括执行给予逃去人界的魔族最终惩罚的的大长老吗他不仅审判、执行,而且还一直监视着蒂达。密斯特拉这一条血脉在人间的一举一动。骆琦不禁一阵寒战。
“对于你的这种情况,是当初在设置诅咒程式的时候,如何也无法预料到的。密宝也因无程式可依照,所以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才会什么也没做。大概,仍在自我检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吧”
“密宝对我也没有办法了吗”
“恩可以说是你的情况超出了它的理解范围。在这种情况下只会有两种选择,一是诅咒停止,等你死后再重新启动;二是密宝为解决问题自行寻觅他法,以致偏离、违背原本设置的诅咒目标锁定的范围,变得不受控制。”
“是因为产生了自己的意志吗”恩里思插嘴。
骆琦也想起,之前伊恩曾提过的,说是因为他与恩里思曾寄居在密宝里的缘故,以至密宝可能产生了自己的思想。
“不,那是不可能的。它毕竟不是生命体,而它即使失控,也仍是要按照原先设定的程序为依据进行推理,所以攻击的目标范围还是以继承密斯特拉血缘的后代为中心,只是扩大了范围。”巴托鲁斯顿了顿:“我想,它只是被污染了而已。”
“污染”
“恩”巴托鲁斯叹口气:“没想到我离开不过一个多月,竟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偏差”
“你的一个月,在我们那里是二十年唉”骆琦怪叫。
“虽然大多数时间里,密宝都停留在密斯特拉族人手里,但因为人类传言得到它变回得到强大的力量,所以引来大批意图将之占为己有的邪恶之人。密宝几度被这些人抢走,虽然最终又被夺回,但却不免受到了污染。
密宝贺蒽姆司之石,本就是接受心之精神力量的结晶石,被人类强烈而丑恶的心影响后,诅咒也产生了些许偏差,变得更具攻击性,导致了今天的局面也许,它本该是停止一切攻击,等到你死了之后,再重新拟定继承人的。”
“你是想说伊恩的事也是因为我的诅咒太荒谬了,也许他受伤是由于许许多多因素而导致的必然结果,但一定要与这密宝的诅咒扯在一起,未免牵强”
“你不明白这是神的旨意,是你们的命运的结果大概,也是非空之神对我们得鲁克里斯的惩罚吧。”
骆琦无言的看着巴托鲁斯,他停下脚步,望着路边高大的树,片片黄叶飘落:“当初,是为了惩罚蒂达爱上了人类而施的诅咒,使因为爱上人类而背叛魔族的她得到惩罚,让她即使顺心合意的脱离魔界去到人界也无法与所爱之人结合。蒂达也知道自己的所为是罪过的,所以默默接受了诅咒。
她的想法是,即使无法与爱人结合,也要待在能看得见他的地方,总好过一个人独在不见月明的魔界终老。为了这一目的,哪怕背负上永世不得脱开的诅咒也无妨。
我们以为对她施予惩戒就可以平息神的怒火,然而,神仍是迁怒了,皇家和得鲁克里斯家是作为大长老的我的过失么”
“那是因为你的诅咒太过恶毒的缘故吧而你的出发点只是就因为蒂达对得鲁克里斯家悔婚,只是为了你们得鲁克里斯家的面子,不是吗”骆琦冷冷的问。
“”巴托鲁斯别过头去不看骆琦:“那不仅是关于得鲁克里斯家,事实上,为了王上、为了密斯特拉皇族,即使让得鲁克里斯家从魔界消失也无不可。而且跟你说了也没用。”
看他的样子,似乎仍对诅咒之事毫无悔意。
“这不是有用没用的问题那是你所下的法术吧,那么你一定知道解除的办法了一定有办法吧”
没错,这正是骆琦想要来魔界的目的之一。骆琦的手探进衣袋,脑袋里思考着要不要掏出个老虎凳什么的可以刑讯逼供的工具。
“有,当然有你,要试吗”
骆琦看见巴托鲁斯忽然眼光一闪,阴笑着转向骆琦。他的十根手指古怪的扭动着,眼里迸射出变态的兴奋:“只要举行个仪式就行了洗净灵魂的血的祭式,那样的话,诅咒也会一并解除了要试吗”
“咿呀”好可怕又是血祭吗
“我不要”骆琦哭喊着:“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别的办法”巴托鲁斯失望的瞥骆琦一眼,又想了半天才嘀咕着:“也许还有一个可以补救的办法那样的话,也许可以去祈求神给予重新裁决大概有几成的可行性吧”
“什么方法什么方法”骆琦兴奋的连声问道:“要怎么补救”
“嫁给伊恩,履行婚约就可以了。”巴托鲁斯笑得天真,答得干脆。
又一个逼婚的。
“喂,你们两个,一个糟老头一个小丫头怎么走得这么慢啊”恩里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前面去,把他们甩下了一大截。
“呃对,快去看伊恩”
骆琦扯起长裙丢下巴托鲁斯跑去恩里思身后,巴托鲁斯则一脸古怪的神情,紧紧的盯着骆琦的后背,寸不不离的跟在骆琦身后。
他们来到一条幽暗的林间小道。随着山路的深入,小道旁的树阴越密集,光线也越暗淡,好象走在热带雨林的深处似的。林间静得出奇,连声鸟叫都没有。
“哟这不是我们身负要务日理万机肩负重任舍身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辅佐肖王为大志以国家兴衰为己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忠心耿耿心无旁骛的全魔界最伟大最德高望重最闻名遐迩的保姆兼最高长老大人吗”
小路旁的高树中突然响起一长串人声,没有停顿又毫无起伏的平缓温软的声调,听起来柔和得似乎融进山林中的某处远方,又好象是在耳边嗡嗡的溅起涟漪,却着实把骆琦吓了一跳。
“你在瞎搞些什么,玻灵”巴托鲁斯丝毫没有被吓到,反而习以为常的朝某个方向大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