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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赔呜」
张涛不是没有钱,也实在不愿和这个野蛮少女再纠缠下去。
「赔就赔,你要多少」
「你赔得起吗呜」
「就是嘛人家爸爸三年的工资买的呢少说也要赔一万个金币嘛」
「就是嘛一万个还是少的呢要是我少说也要二万个」
「就是」
张涛差点没从车上摔下去,天啊一万个金币张涛差点就想杀人,这帮无聊的围观者,实在太可恶了
「你爸爸是开金矿的啊有那么高工资吗你当我白痴啊目前最好的车也不过一百个金币你这种破车,根本一文不值」
那姑娘一听这话哭得更响了。
马上护花之声又响起一片。
「我是律师这位姑娘,以你目前的状况,你完全可以控告他这位小伙子撞了人,不但不赔道歉,而且还出言污蔑姑娘父亲的神圣职业,对姑娘的身心都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这一点我们在场的各位都是你的目击证人。关于赔偿嘛那区区一万金币如何够少说也要个十万金币」一个看来怎么都有点贼的青年出言道,说完还顾盼自豪地四处张望。
张涛是彻底地无话可说了,反而平静地问:「不知道大律师你在哪儿供职」
这下那个青年可来了劲:「我在环宇公司下属的环宇律师事务所三号分站上班,怎么,有问题吗」那个青年浑不知死期将至
「是吗那可是份不错的工作啊薪水不少吧」张涛的语气有点怪怪的。
不过那个青年正沉浸在自我陶醉的意识中,全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那是当然,环宇公司的薪水世界一流」
「那就是了不过我实在是非常遗憾地告诉你,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上班了」张涛故作一脸惋惜状。
「你是什么东西我上不上班要你管」那个青年一脸不屑。
「去告诉你们那个头,好像是叫什么史杰的吧。就说是我张涛说的,你明天不用上班了。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冷翠薇记着,是我张涛说的。」
远处响起警车的呼叫声,张涛不再理他转过身,对那个还在一个劲地哭的美女说:「十万就十万,但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张涛有点恶狠狠地一面说,一面拿出一张合金卡片随手向那个姑娘丢了出去,然后发动机车就想走人。
那姑娘听到「十万就十万」,头一下子就抬了起来,也没见她脸上有一滴眼泪。
「十万哪里够人家的化妆费、美容费、健身费、精神损失费」
没等她说完,张涛实在是忍无可忍:「要不要处女膜修补费」
警车的呼叫更近了,「要不要随你。」张涛头也不回,开了飞艇加足马力冲了出去。
那个姑娘一把抓过卡片,心中暗道:这样的凯子到哪里找不多缠几次,怎么对得起自己连忙也开足马力往张涛逝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众人眼看再无热闹可看,一下子全部散去。只留下那个青年一脸呆滞:他到底是谁
而在那另一边,也就是张兴华的家中,张老头正在镜子前面梳理头发,一边还吹着口哨,看来心情不错。陈艳云则在一边做刺绣,从手法上来看,她的女红做得很是不错,老俩口的感情看来是老而弥坚,真叫人羡慕。
「老爷,小少爷现在一三0国道上,正和一个女孩子发生争执。起因是发生了一起撞车,小少爷被人敲诈了十万金币其中,祸首是那个女孩,帮凶是我们下属律师事务所,三号分站的一个律师。少爷炒了他的鱿鱼」一个看来有点老的老头,好像就是那个管家张伯,出现在一台很大的全息投影器上说道。
一旁的陈艳云听到是乖乖曾孙的消息,立刻放下手上的活计。一听是这么回事,忍不住大叫道:「什么东西敢敲诈我乖乖曾孙是不是活腻了」
「哈哈哈」张兴华也停止了梳理他那看来很是不错的头发,发出一阵大笑。
「笑你个头啊」陈艳云骂道:「有什么好笑乖乖曾孙被人敲诈你还笑有病啊」
张兴华吃了个「大包子」立时噎到,笑声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张兴华摸摸后脑勺,呵呵干笑两声:「我是在想,那个女孩子一定很有意思呵呵」
「老张,你倒是说说,我那乖乖曾孙是如何被人敲诈的」陈艳云问。
「事情是这样的」接下来那个张伯一五一十地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老俩口听到那个女孩又追了下去,不禁笑了起来。
「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很漂亮」陈艳云问道,不过怎么说表情都有点暧昧。
「是的,夫人」
「那和涛儿倒是天生一对呵呵」
张兴华闷头想了一阵:「老张,你去调查一下那个女孩的来历。」
「好的,老爷我这就去办。」
话说张涛头也不回,开了飞艇狂冲而去。一路上倒也平安无事。
只是,张涛憋了一肚子、一尿泡的鸟气没处发泄,而且越想越不服气,平白被人敲去十万金币,十万啊足够一家子吃几辈子的
虽说,对自己是九牛一毛,然而,一口气却实在咽不下去,不过事过境迁,又能奈何
要是自己当时态度强硬一点就好了正处在懊悔之中的张涛,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他的飞艇正渐渐慢下来。
「咦,怎么好像慢下来了」张涛四处乱瞄,希望能找出原因。
「不好惨了,没油了。降落好了。」
不过太晚了飞艇直直地掉了下去。也怪张涛自己太怀旧,不然换架新的,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不过一切都太晚了,张涛连最基本的自救都没有来得及做。
「砰」一声大响,飞艇是降落了,不过是自己掉下来的,不是人为的降落。就这么一点点区别,却足以叫某些人忍受无尽的痛苦。
张涛一脸狼狈地从飞艇上爬下来,还不停地咳嗽两声。
咦还没有挂掉真是奇迹好像也没有受十分严重的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