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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不是兵器的兵器,张涛实在是有点无可奈何,不禁大摇其头。
傲剑似乎有话想说,但欲言又止。不过最终还是说道:「主人,其实主母就算解不开身上所中的毒,那也只是没了武功而已。在这个世界没有武功那也没什么,只要主母在其他方面没有问题,我看主人似乎没有必要冒这个险,况且主母也不会同意主人去冒险的。」
张涛点了点头,很平静地说:「你说得很对,如果没有老鼠这件事,我自然是没有必要冒这个险。最多也就是和雨飘姐一样内力全失罢了,只要相爱的男女能长相厮守,有没有武功又怎么样呢再怎么说现在也是法治社会,没有武功还不是一样的过日子。退一万步来说,张家有那么多高手,会连一个弱女子都保护不了吗但是现在不同了,雨飘姐一定想要回自己的武功的,我知道她一定很想亲手杀了那只老鼠。如果她做不到的话,我想在我和她之间,将会出现一道怎么也无法逾越的、心灵上的鸿沟。而那只老鼠恰恰就是填平这道鸿沟的最好材料,你们说我该怎么做」
没等两「人」回答,张涛又接着说:「为了我和雨飘姐的将来,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好深情的话啊当然现在柔雨飘是不可能听到了,不要说她还没有醒,就是已经醒了,她也不可能听到这番张涛和狂刀、傲剑精神层面上的交谈的。
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就要来了。晕睡的柔雨飘眼皮动了动,看来是快要醒了。一直注视着她的张涛马上就发现了这一点,轻轻地在柔雨飘耳边呼唤道:「雨飘姐,雨飘姐」
「涛儿是你吗」柔雨飘看来很是虚弱,说话的声音也显得很是无力。
「是我,雨飘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柔雨飘的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象征性地笑了笑,问道:「涛儿我们这是在哪是在天堂吗」
「不是的,我们都还活着,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真的吗涛儿没事就好,只是姐姐」柔雨飘没有再说下去,但张涛知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张涛含笑地看着柔雨飘,道:「雨飘姐,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其实你没事,那只老鼠并没有对你做什么。」
柔雨飘几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惊问:「涛儿真的吗那老鼠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这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那只老鼠已经被吓跑了,他确实没对雨飘姐做什么。」
「吓跑了是谁可以吓跑他这怎么可能呢」
「雨飘姐,这没有什么好惊讶的,我把事情的经过慢慢地说给你听你就明白了。」张涛说道。
「那涛儿快点说啊」
张涛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地讲了一遍,柔雨飘听得很入神。张涛所说的每一件事都让她兴奋不已。
是啊多么地让人激动啊自己没有被那只「老鼠」污辱,还是完璧;涛儿和自己还活着,并没有死;涛儿功力大进,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了。这三样每一样都让柔雨飘激动不已。要不是练成了全部的「定神诀」,情绪已经可以控制,还真不知道她要怎么样去发泄心中的兴奋呢。
等张涛说完,天已经大亮,这时柔雨飘才发现现在两人都是不着寸缕。柔雨飘忍不住惊叫一声,赶紧紧紧地闭上眼睛,双臂自然地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双腿夹得死死的。
张涛听到柔雨飘的惊叫先是一楞,但看到柔雨飘的反应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俊面上也是一红。只是张涛的羞涩转瞬即逝,脸上反而升起了一抹莫名的笑意,很色很色的那种
张涛背着柔雨飘在沙漠中急驰,两人都是身无寸缕。柔雨飘对这种亲密的接触,还是很不能适应。虽然沙漠上现在一个人影也没有,但是谁又可以保证,下一秒钟不会有和风的爪牙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呢要是真跑出个第三者,那叫她何以自处
不过她这是白担心了。自认是柔雨飘丈夫的张涛,又怎么会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光着身子让人看
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柔雨飘的身子除了张涛自己,已经有另一个男人看过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过了,而时光又不能倒流,张涛也只好作罢。对于可以把握的现在,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第三个男人看到柔雨飘那完美的裸体了。
张涛将心眼用到了极限,这还是他和冷涛合而为一后第一次全力用上心眼。乖乖真是不得了不但方圆二十公里内连一根头发也能看个清清楚楚,而且还不需要费太多的精力。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只苍蝇想要来看看柔雨飘,也要看张涛是不是同意,何况是人
一路上张涛用心眼发现了不少和风的爪牙。当然在他的刻意回避下,自是没有一个人能发现他。
张涛的日子过得可是惬意之极,一边不停地和柔雨飘调笑,一边不时地在柔雨飘身上揩点油水,直逗得柔雨飘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柔雨飘对张涛显然已经爱极,只要不越过那最后的防线,一切都由他施为。这倒不是说柔雨飘不想给他,而是她担心有了那种关系后,张涛也会内力全失。一旦张涛真的内力全失,后果是不能想象的。
或许柔雨飘真的会被范熟奸污了;或许直接就是死在沙漠中;或许他们会被用来胁迫张家就范他们两人活不成事小,影响了整个张家事大。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明眼人一看就能明了。柔雨飘和张涛都不是笨蛋,焉能不知
当然如果不是张涛,而换了旁人,或是张涛没有练成了全部的「定神诀」,都不可能抗拒柔雨飘裸体的魅力。只要能让他们一亲芳泽,就是在下一秒钟把他们凌迟碎剜了,他们也会甘之如饴。
太阳已经微微偏西,想来应该是在下午的一、二点钟了。沙漠中的气温出奇地高,但是这对在傲剑寒气保护下张涛和柔雨飘,却是没有一点影响。甚至两人身上连一滴汗都没有出。噢好像柔雨飘是出了不少汗,不过不是太阳晒出来的
张涛行走的方向渐渐地开始有了变化,由最初的微偏向东南,变成了现在的微偏向东北。细心的柔雨飘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她实在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东北明显要比向东南要远上不少,张涛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是不是涛儿不认识路了」
「这不可能啊涛儿那么聪明,况且走了这么久方向都没有错,怎么可能现在却走错呢」
「该不会是我把方向弄错了吧」
「不可能啊再确定一下」
「没错啊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