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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云兮的玉足似乎在无力地反抗着,可是每一下挨在他踝上,却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反而给了昭元更多的鼓励。腿上传来的温柔越来越是实在,也越来越是美丽,在他心中引起的幸福和快乐也越来越是强烈,使得他都几乎有一种被雷电猛劈的感觉。
昭名明明是想离她娇躯更近一些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到现在,也依然只敢偷偷抚摸宫云兮的腰际天丝之束。也许这样一来,自己能够离她的躯体远一些,才可以让自己晚一点被她的美丽逼得窒息,以便更多地欣赏她的美好。宫云兮的纤腰也似随着昭元的轻轻抚摩而颤抖着,她虽然极力要抑制住心头的慌乱,可呼吸却还是越来越急促。那刻骨芳美的气息在昭元颈际耳际轻轻来回拂着,将他的心扰得更加难以自制。
昭元和她的身体越来越紧,就如同彼此都已被粘上了一般,越来越是难以分开。她的酥胸已被搂得紧紧贴在昭元胸上,无比温柔美好的感觉传来,简直就象是一个力量无限的融炉,要将昭元的整个胸膛融化掉。
昭元自己那硬硬的胸骨上,紧紧贴着的偏偏就是世界上最柔软、最美好、最亲近的感觉;那界限出奇的明显,对比无比的分明,可却又似乎完全搅在了一起,融在了一起,根本无法分清。昭元简直从未感觉到自己的胸膛是如此的坚硬,也从未想到过世上能有这样的柔软和美丽。他几乎觉得自己胸中的心都已经跳出胸膛了,每一下震颤都是从自己胸中跃到她胸中,然后在另一下震颤中跃回来。不,每一次跃去的,都是自己的心,可是每一次跃回的,却又是她的心。昭元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之心在她胸中所体会到的温柔,同时他也无比痴迷地用满腔的爱,来呵护那颗时时跃入自己之胸的绝美芳心。
昭元情不自禁地想要偏过头,想要跟宫云兮的玉脸相对,可却又想到自己的脸颈正和她的粉脸微贴着,有些怕让她无比的圣洁太过接近那冰冷而又俗不可奈的地面,那样自己将永远不能饶恕自己。宫云兮似乎知道了他的心意一样,忽然微微抬起头,一下滑过他的下颌和颈,又要偏向另外一边。昭元只觉她樱口瑶鼻在自己颈边微微擦过,可是那锥心刺骨的美好,却注定只会是一瞬即逝。昭元全身都抖颤起来,情不自禁地手上更加加劲,希望能够留住这美好的时刻。
可宫云兮终于还是滑到了另外一边,只留给了他那一闪即逝的美好。昭元忽然不顾一切地将宫云兮臻首扳过,不顾她的挣扎,猛地凑上去在她闪着美妙眩光的双眸上亲了一下,同时又立刻如电击般地放手,头也极力歪向一边,几乎就恨不得能彻底扭转紧贴地面。
昭元全身都是热意和羞意卷动,不但觉得自己亲吻了她的眼睛,更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无比可耻的事,因为自己竟然亵渎了这样一件根本不属尘世的艺术品。他万分地悔恨,却又偷偷地兴奋着,因为自己终于还是做了这样一件魂思梦绕的事。
宫云兮更是全身酥软,羞缩无地。她知道自己的羞涩和反抗无力,已让自己和昭元都已处于某种心智关口。无论是现在的他,还是现在的自己,都已经完全再受不得半丝扰动,否则一定会无可收拾。但不可收拾会怎样她不知道,可是她却是无比的娇羞,也是无比的害怕,一心只盼不要让自己这么快就去面对。
她似乎完全知道昭元的心灵,还在昭元稍稍动念、想要和她玉面相对的时候,就抢先要滑过另外一边,生怕被他得逞。可令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却反而引起了昭元更大的轻狂,导致自己竟然被他直接吻了一下。虽然她知道昭元最想亲吻的其实是自己的樱口,自己极力挣扎之下也终于没让他得逞,可还是让他吻到了自己的眼睛。那种感觉简直就如被吻了心灵的窗户一样,怎能不让她耳红眼热
她知道这个时刻是自己最危险的时刻,虽然昭元心头羞惭,暂时不敢再轻薄自己,可他既受了这番鼓励,保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做更大的轻狂。上次在雪中被他吻了秀发,还被他碰了一下瑶鼻,这次更是被他吻到了眼睛,那么下一次他会怎样放肆那个时候,自己还能制得住他么
宫云兮努力地闭上眼睛,本能地奋起全身仅余的气力,惊人准确地又揪住了昭元耳朵,想要让他好好吃些苦头,从此不敢正眼看自己。可才一扯之下,却殊地就要滑脱,原己之手早已和全身一样酥软,根本就使不出气力。宫云兮心头大慌,想起后面的可能,又羞又怕,几乎就要哭出来。可她却又忽觉昭元之头顺着她扯的方向起来,那耳朵竟然还极顺心地还乖乖在自己手中,就象是真被她扯起来的一样。宫云兮大羞,却还是连忙又加上了全身之力揪住,狠狠地掐他。
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实在已使不出什么力来,这样掐昭元的话,只怕反而还给了他温柔麻痒的感觉,终于还是不得不缩回玉手。她心中对昭元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她似乎是想要把一切的羞窘都发在他身上,罚他罚他反正不管罚什么,都要做一辈子才能解恨。
她知自己之脸一定已红得如同天边晚霞,根本不敢让昭元看自己,只好又紧紧伏在他颈部。这样一来,自己不就藏得非常深、非常秘,谁也不能知道自己藏在哪里,更不知道自己的心藏在哪里了么她不是不知道,自己要摆脱这一困境的唯一办法,就是脱离和昭元的身体接触,并声色俱厉地训斥他,可却又无论如何做不出来。现在还冷不冷她不知道,也不关心,反正自己只要一离开他就一定会冷,一定会难受。而那,就已经足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宫云兮终于还是极力平抑了一下心情,想如以前刁难他时一样训昭元:“你做了错事,便当受罚补偿。”可真当她要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才说出一个“你”字,自己就已羞得完全接不下去。忽听昭元笑道:“我做了错事,本当受罚补偿的,可是我的便宜似乎都已经被你占净了,想补偿也没什么补偿的了。”
宫云兮想起自己先前一压再压,逼他一退再退,几乎已将他由猛虎驯成了小猫,也不禁心中大是得意,但面上却终于还是道:“什么我占你便宜你才”说到这里又是羞不可抑,忙道:“哼,我才让得多呢。我本来准备不嫁人的,现在不还是嫁给你了么”
昭元笑道:“原来是已经嫁给我了,那我可就要对你不同了。我先前一直还以为你我没有成礼,暂时还只是名义夫妻呢。”宫云兮一时失言,被他抓住,心下大羞,急道:“你敢”昭元觉她惊慌模样,想起自己成功偷袭之美妙,不觉心头一乐:“看来她揪耳朵是一绝,我偷偷亲她却也是一绝。二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