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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姑娘更还无比慌乱地发觉,昭元舌上又传来更加强烈的热力,已是令她那早已经失陷的香舌更加软如绵绵玉液,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偷偷一吸而尽。舌际纠缠的肉体贴合,本来就已经融化了她集中抵抗的意志,现在更加要以它为,一点点融化她的整个身体,彻底摧毁她那已只能分散苦撑的无助抵抗。
她忽然想要放弃抵抗,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几乎没有的抵抗,即使有些轻轻的羞缩扭曲,也只会更加令昭元更加色魂授予、更加痴迷、更加疯狂。她想要去用绝对的哀怜无助来唤起昭元最后的良心,求他放过自己,求他为世界保留一些少女的羞涩和秘密。可是瑶姑娘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甚至已经连这都做不到了,因为自己美丽的身体已经被他的邪恶沾染、玷污得甚至开始反叛了,以至于所有一切的羞缩都已完全是出于本能,根本无法去禁止。这身体还是自己的么
瑶姑娘的香舌丝丝抽搐着,颤抖着,每一下震颤都如同一道美丽的同心之波,沐遍昭元的全身,让他的整个身体都随之起伏。他忘情地舔吻着瑶姑娘的香舌,吮吸着那甘甜神圣的玉液,掠夺着她身体内部的美丽,也献上自己卑微的崇拜。二舌交融处的颤抖,还有那神圣的献祭感,就象是一股奇异的勇气一样,鼓励着他更勇敢地去探索那美丽的高峰。可是他却始终无法攀登上去,因为每一下都只是轻轻的擦边而过,每一下都是那样的与之不协调,反而一次又一次地让他感觉到,那里的神圣美丽和自己的卑鄙无耻。
昭元忽然象是明白了什么,忽然移嘴下去,隔着天衣轻轻地含住了那美丽的玉乳明月。身下玉人的身体剧烈颤抖着,那美玉般的身体绝望地向前羞缩着,似乎已经完全无法承受他这样的轻狂。可是那传自口中的蚀魂消骨却令昭元双目尽赤,双腿死死地夹着瑶姑娘美丽的玉腿。那紧贴的摩擦,简直本身就象是放大的应于瑶姑娘的羞缩颤抖,令她完全无可逃避。
昭元只觉灵魂如同被万千雷电轰击一样,全部灵肉都似已回到了那久久盼望的时代,自己的人生也终于莫名其妙地完整了。这是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梦寐以求、同时也是苦苦逃避的缺憾终于被弥补上了,而且是那样的超乎想象,那样的无法承接,那样的令他自己觉得卑下和丑恶。瑶姑娘那晶莹剔透的明月珠是那么的美丽和神奇,为什么自己先前竟然想用自己那卑微的手来承接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用自己的嘴去献祭,去交融
瑶姑娘的玉乳被昭元轻轻含着,羞涩、悔恨、逃避和莫名其妙的憧憬,全都铺天盖地地涌来,令她完全没有香舌得到解脱的喜悦和安慰感。尽管那玉乳处传来的,分明是昭元的献祭而不是粗野,是他的崇拜而不是蹂躏,可是瑶姑娘却更加感到可怕,因为这令她更加接近了本性的失守。如果自己会可怜他,同情他,理解他,那么还怎么抵抗他
不错,昭元如自己所愿变笨了,可是正因为如此,他却在本能上变得聪明了。他的肉体已经不可能允许他退缩,而只可能更加疯狂。羞惧的洪流已经快要淹没她了,她甚至宁愿昭元回到原来和自己双舌相交的时刻,也不愿意昭元这样放肆。可是这个念头才起,却又反过来令她羞得无以自处:自己怎么没想到去希望他回到最开始难道这已经是自己的本性在失守么
昭元脑中一片模糊,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抓到,却又怎么也抓不到。他痴痴地想用自己的嘴来亲吻瑶姑娘的玉乳,甚至连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已不知不觉中变得完全老实了起来,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迫切地希望她接受自己的虔诚。那美丽的明月之珠是那样的秀美和挺拔,随着昭元的亲吻而伏,又随着他的回退而起。然而无论或伏或起,都是那样地紧贴和追随着他的空虚,是那样的紧秘和令他安慰,更都是那样的绵软、虚无缥缈。那种若得若失的感觉,令昭元更加迫切地想要感受她的实在,感受她的体贴和她对自己的爱护。
瑶姑娘的丝丝游发轻轻拂在昭元的脸上身上,微微麻痒的感觉传来,似乎是在责怪他的轻狂,唤起他的良心。可那种感觉却又是那么的丝丝震颤,似乎也在暗示她的柔弱,暗示着她对自己进一步轻狂的无助。那淡淡薄而又神圣的乳香,令昭元的心越来越醉,尽管是那样的虚无缥缈,却也是那样地令他充满生机和希望。他仿佛听到了瑶姑娘无力的请求,似乎朝她的秀面望了一眼,却见她美目紧闭,根本不敢看自己。然而,那如梦似幻的声音却依然似从微微张合的樱唇中逸出,直飘入自己的身心。
那比最美的红玉还要美千百倍的玉脸,那晶莹得几乎透明的瑶鼻,那摄人心魄、却又根本听不清楚的梦幻般的乞求,还有那仙灵般美丽的羞涩,终于令昭元再一次的痴迷和彷徨。他腹中忽然又是一阵热流上来,竟然又已经回复到了瑶姑娘的樱唇之上。
先前的他,从来没有得到过,于是总是那么迫切、那么直趋中宫地想要得到一切,却又偏偏只能得到一样。可这一次的他,却是轻轻地,柔柔的,似乎生怕触痛了瑶姑娘一丝一毫,不但亲吻着她的唇,更加亲吻着她那天链般的颗颗贝齿。瑶姑娘再一次地没有能合上编贝,只能任昭元的舌在自己的玉齿间伸缩怜爱,忍受着他的轻薄亵渎,也无奈地承接着他的献祭。昭元吮吸着,体味着,但觉每一颗玉齿都象是记载了自己的一次磨难和一次喜悦,完全融入了自己的灵魂。
昭元终于开始偷偷审视想要藏身于羞涩之下的瑶姑娘了,只觉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美得令世界倾倒,无一处不令自己惭愧和疯狂。昭元的意志已经不再在自己身上了,他的身体更完全象是在听某种天生安排的指挥,正轻轻地亲吻瑶姑娘颤抖着的一切。瑶姑娘美丽的睫毛被他一根根深情亲吻着,她紧闭着的美目也一下下地被昭元献祭。尽管昭元知道,瑶姑娘的羞涩早已经让她看不见除她自己的一切,可是自己却依然迫切地期盼,期盼她会接受自己灵魂的献祭。
昭元的爱抚是那样的轻柔,与他先前的痴狂完全就象是两个不同的人,可是却更加令瑶姑娘恐惧和羞悔,因为他的手已经在情不自禁地想要慢慢为她褪去衣裙。尽管那颤抖着的笨拙之手还只是在抚摸,还是在彷徨,可是她却还是本能地知道即将到来的危险。她真正地惊慌起来,恐惧起来,因为从来都是安排别人命运的她,将头一次不知道自己面前的命运。
自己真的不知道么秀美的玉足被他褪去菱